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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燈花活不了。”尤村長順嘴溜出一句話:“她的東西給郭德學一個人長的。”
“這些年燈花沒離開村子?”海小安問。
“沒有。”尤村長肯定。
“沒人來找過她?”
“也沒有。”尤村長說,“幾天前她要去找郭德學,到村上和我打了個招呼。”
“她沒說去哪兒?”海小安問。
尤村長對那天早晨片斷回憶,說:“好像是大煙溝。”
“是罌粟溝吧?”小王校正說。
“對,罌粟溝。”
“哪家礦?”
“知不道。”
當夜,海小安說服尤村長帶他們去一趟郭家。
郭家在村子的最西頭,數棵大柳樹栽在房後。鄉下的風俗,門前不栽楊,房後不植柳。看樣子,郭家不信這一套。
院子靜悄悄的,尤村長的手電筒割碎院落和一些物體,最後照在一把鎖頭上,他無意用力一拽,嗬,竟開了。
“進屋嗎?”尤村長問。
海小安遲疑片刻,說:“進去看看。”
尤村長開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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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帶著目的在屋內尋找一遍,小王突然喊:“海隊,有張宋雅傑的照片。”
這是一個好訊息,海小安走過去。
照片是用透明膠帶粘在牆上,位置上看,人躺在炕頭上抬眼即可看到,想摸伸手摸得著,顯然是郭德學貼上在牆上的。
“她是燈花?”海小安問。
“是,是燈花。”尤村長用手電筒照,說。
照片上的宋雅傑有些老,是近幾年的照片無疑。從抓捕她的警察網中逃脫,消失十數年,隱藏在偏僻的桂花村。
“她躲在這兒。”海小安心裡說。
找礦工郭德學,意外發現潛逃多年的人販子宋雅傑的蹤跡。
48
宋雅傑帶走海螺的事發生在一個雨天,保姆上街買菜,家裡只剩下她和海螺,大好的機會。
此前,陳慧敏準備趕走宋雅傑。
海建設說:“我和她談吧。”
“誰談還不一樣啊。”陳慧敏說。
“你帶著氣……和風細雨的好,好言打發她走。”
陳慧敏覺得丈夫說的在理,同意他和宋雅傑去說。
遲遲沒談,是海建設特忙,近日副局長的位置倒出來,三個入圍的科長就有他一個,積極表現,走關係,忙得不亦樂乎。
“談了嗎?”她催促。
“忙過這一段。”
“談了嗎?”她再次催促。
“忙過這幾天。”
宋雅傑察覺陳慧敏要有動作,是什麼動作她說不清,反正與海螺有關。走,馬上走。
路線選擇好了,乘火車到鄭州,再換乘大巴,躲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總之不能回老家,陳慧敏知道自己的老家。
入夏,盤山最大的一場雨在窗外肆虐。
保姆以為大雨荒天,宋雅傑哪兒也不會去。所以走時很放心,該鎖上大門都沒鎖。
宋雅傑抱上海螺,在門前坐上計程車,趕上一趟火車。
保姆買菜回來,宋雅傑和海螺都不見啦,嚇得西紅柿滾在地上,慌張去抓電話,一腳踩上去,鮮紅的汁濺滿牆壁,十分可怖。
“阿姨,不好啦。她們不見了!”
“慢慢說,誰不見啦。”陳慧敏問。
“海螺,宋雅傑。”保姆哭腔說。
可怕的事情到底發生了,陳慧敏接保姆電話馬上趕回家,帶著一身雨水,進門便問:“你怎麼看的,呵,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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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出去買菜,回來她們就不見影。”保姆臉色紙白,是嚇的,自己沒盡職盡責,她說,“都怪我沒做好。”
“說什麼都晚啦。”陳慧敏一屁股坐下來,神情絕望,自顧自地叨咕,“白費力氣,付諸東流。”
“阿姨……”保姆繼續認錯,剛開口,給陳慧敏打斷。
“阿什麼阿,叫魂呀!”陳慧敏心情壞到極點,那架勢給把錘子能砸碎地球,話也粗糙起來,平素江南女子文雅的她,是不說當地的土話粗話的。她說,“廢,廢廢,養個孩子讓貓叼去啦!”
第十一章生命守候(6)
“報警吧,阿姨。”保姆說。
“報,報個!”陳慧敏一腔憤恨要拿保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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