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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望?”
“不會!”海小安鏗鏘道。
“我的意見你留下來,本案不能沒有你。”梅國棟說,“我們做警察的避免不了要辦親屬犯罪的案子,為公正執法,迴避也是必要的。但是公正不是形式上的東西,公正在我們心裡,警察的良心不能公正,那就不配做警察。”
“梅局,我以黨性向組織保證,假如組織同意我繼續留在專案指揮部,我將大公無私地去辦案……”
此時,海小安的手機響起。
“接吧,你接。”梅國棟說。
海小安接到一個十分重要的電話,蘭光輝打來的,他說:“海隊,四黑子在白狼洞。”
第十九章大義說不(6)
“好啊,我們正愁不知到何處能找他呢。”梅國棟興奮,他問,“提供線索的人是誰?”
“蘭光輝。”
“蘭光輝?”梅國棟不熟悉這個名字。
“鬼臉砬子煤礦護礦隊的……”海小安講蘭光輝向他提供卐井等重大線索。
傍晚,蘭光輝按劉寶庫的吩咐,到超市買了一些吃的東西,泡麵、火腿腸、八寶粥、礦泉水、酸牛奶和一隻鹹水鴨。
“太陽落山後送去,你一個人去。”劉寶庫說。
蘭光輝遵命去做,沒多想。當吃的東西沉甸甸在手上,或是鹹水鴨的香味打亂他的思維,他捉摸起送東西給誰吃。
看守白狼洞的人,歸護礦隊領導。但是他們幾人基本固定,人是經礦長挑選的(實際上是張揚挑選的),蘭光輝自然不知道,他充其量是四黑子封的二頭兒,只有四黑子不在,他才有了一點權力,範圍有限,僅管礦上的護礦隊部分,白狼洞的人他管不著。
沒權力管白狼洞的人,卻知道他們吃什麼,像八寶粥、酸牛奶,他們無權享受,鹹水鴨他們更吃不著。
“給四黑子吃。”蘭光輝認定給四黑子辦的嚼管兒(好吃喝的),如此推測有道理,四黑子和礦長非一般關係,享受特殊待遇也屬正常。
人也怪,常常好奇。蘭光輝為了證明自己判斷正確,見到等在路口的守洞人,他塞給他一盒煙。
“不好意思,盡抽輝哥的煙。”守洞人說。
“咱們哥們誰跟誰呀!”蘭光輝會套近乎,不露痕跡地試探:“看你們的伙食又提高了,八寶粥、酸牛奶的,還能吃到鴨子。”
“我們哪裡吃得到啊。”守洞人說。
“那黑子哥吃大腿,怎麼也讓你們啃啃鴨脖啥的。”蘭光輝手法很高,他要套出話來,確定四黑子是不是在這裡,蛾眉河邊海小安囑咐他注意四黑子在哪裡。
“黑子哥吃啥能帶我們的份啊。”守洞人覺得說多了,不該多說話,少言寡語才少惹禍,他說,“輝哥,天黑了,你趕緊下山吧,有狼。”
嗷嗚!
蘭光輝聽到一聲狼的嗥叫驚喜,聽出這不是狼叫而是人學的。他斷定是誰學的狼嗥。
四黑子講過他養的一隻狼狗,純種的德國黑背。他崇拜殺人如麻的黨衛軍,喜歡他們的軍靴,給狗起名叫軍靴。軍靴陪伴他多年,他學了很多狗性,對軍靴相當瞭解。軍靴臨死的前幾天,每天太陽落山時,朝著西邊天際十分蒼涼地嗥叫。斷掉一隻手指四黑子眼淚疙瘩沒掉,當軍靴嗥叫時,他止不住熱淚滾滾。
“軍靴想念家鄉,它想回德國老家。”四黑子對蘭光輝說。
四黑子在白狼洞,蘭光輝確定後急忙往回趕,他要回到丹頂鶴居住的房子去,那裡朝外打電話安全。
海小安接的電話就是從那兒打出來。
“我們部署逮捕四黑子。”梅國棟說。
圍捕組長在場,梅國棟問:“你們誰熟悉白狼洞?”
“我熟悉。”海小安說。
“你畫一張平面圖出來,給大家看。”梅國棟說。
海小安開始畫白狼洞的平面圖,所在的位置,進出的道路,周圍的山勢、樹木等情況全部畫出來。
第二十章終見青天(1)
87
陳慧敏接到煤院打來的電話,打電話的人稱自己是海小全的班主任,問:“海小全幾天沒來上課,是不是在家裡。”
“幾天沒上課?”陳慧敏驚異。海小全從不逃課,從小到大就沒逃過課,這不正常。
“他的女友叢眾也沒來。”班主任說。
問題有點嚴重,兩個人一起逃課,一定去幹了什麼。
“您最好到院裡來一趟。”班主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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