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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段很長的路。”屠夫看了一眼地圖上挺長的距離說道。
“是的。”隊長笑了笑道,“所以我們現在就要起程。”說完他收起地圖揣進懷裡,對著大家笑了笑,這笑在臉上的迷彩遮掩下顯得很滑稽,尤其是在那整理得很整齊的小鬍子上還停了幾隻小飛蟲的情況下。
“你是老大!”所有人都從原伏擊位置聚攏過來,重新排定隊形,向地圖上標定的位置前進。
已經一天一夜沒睡覺的我們,在如此炎熱的環境中行軍確實有些疲憊。我低下頭咬住吸管從背心的水膽中喝了幾口水,邊嚼能源棒邊快速地趕路,直到晚上十二點才休息了兩個小時,然後便又是一路地緊趕。敵人有船坐,而我們沒有,這讓我不禁感嘆交通工具的快捷。
第三章 鶴群
欲哭無淚(3)
不過我們可不敢叫鷹眼過來送我們,因為這裡所有的村民都是綁匪的同情者,如果看到我們的飛機經過,一定會向綁匪通風報信的,那就會打草驚蛇。
經過一天的狂奔,在第二天凌晨四點前我們終於趕到了布那亞灣。從山坡上向下看,前面有個不知名的村莊,整個村莊一片黑暗,雖然天色已經開始發白,但仍沒有人醒來。刺客摸進村內轉了一圈,回來告訴我們,並沒有發現綁匪的蹤跡,隊長馬上命令在路邊的橡膠林和對面的山林設伏。
隊長和扳機在邊上忙著聯絡政府軍互通軍情,而我和惡魔則蹲在草叢中對周圍進行觀察記錄,做戰前準備。這條路呈“L”型,快慢機和屠夫、狼人、刺客在對面拐彎處的叢林中卡住路口,我們四個人在拐角對面深處等待敵人。
耳邊的大群蚊蟲飛來飛去,如果不是身上的迷彩有驅蚊作用,我很懷疑人被這麼多的蚊子吸上一口,還能剩下什麼,乾屍?一張皮?不知是蚊蟲的嗡嗡聲有催眠作用,還是跑了兩天有點瞌睡,我覺得額頭有點輕,眼皮有點沉。
掏出提神劑抹上強打精神,看著遠處人跡全無的路口,這種沒有確定的等待是最難熬的。
身後一陣枝葉響聲,隊長扒開樹叢湊到了我和屠夫跟前,從我們兩個的角度向路口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極了!政府軍報出的位置表明匪徒只有這一條路走,放心吧,我們所要做的只是等待。”
“放心吧,這個我在行。”我發覺隊長的眼神一直在我臉上逡巡,不得已只好張口向隊長保證道。
“我相信你!”隊長笑了笑又鑽回自己的草叢。我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擦拭機槍的屠夫,從他臉上的笑容可以看出,這小子正在嘲笑我。
“笑個屁啊!”我有點惱怒,我覺得讓人為我擔心,對我來說是一種無能的表現。
“你可真是有魅力,連溫順的東塢蟒都想和你‘親近親近’。”屠夫沒有回頭,仍擦他的機槍。
“當然,我是龍的傳人,中國有句話叫‘龍蛇不照面’。意思是說屬龍的人不能和蛇對面,而且還要放它活路。我想它也是這麼想的。”我想唬弄他一番。
“那你們中國的蛇一定過得很慘!”屠夫看起來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典故。
“所以,它們都待在‘家’裡不出來。”我邊在身邊灑上驅蚊蟲的藥粉邊和屠夫開玩笑,希望藉此來活躍一下氣氛。
“想家了?”屠夫佈置好陣地架好槍,將身後的M202火箭炮還有炮彈放在一邊,看著仍在佈置陣地的我笑了。
“從未停過!”我晃了晃手上的手鐲,“你呢?沒有想過家嗎?”
狼群其他人的身世我都清楚,只有屠夫一直神秘得很。從別人那裡打聽不如直接問他。
“你知道嗎?一般第一次問我這個問題的人,都會被我暴扁一頓。”屠夫的瞳孔一陣收縮,目光像刀鋒一樣扎向我。
“看來我問的正是時候,現在這種情況下,你不敢打我。”收拾好陣地,我坐到屠夫跟前,拉了拉身上的偽裝網,擦了把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屠夫是我在狼群中最親的人了,是他把我拖進了傭兵圈,改變了我的一生,也可以說是毀了我的一生,但每次不管我多生氣,只要聽到他那招牌式的陰笑聲,總是無法真正地怨恨他。他教會了我所有我現在掌握的東西,就連在戰場上如何解手,都是他給我講解的。可以說,他和我是亦師亦友。估計他也是這麼認為的,至少他對我特別寬容,比如說現在他就沒有因為我的提問而打爛我的鼻子。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回去後再找你算賬?”屠夫拿出提神口香糖放進口中嚼了起來,又倒出兩粒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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