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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為什麼會當上青幫的龍頭,還要從上世紀五十年代的美國說起。那是個社會紛亂的時代,各方勢力崛起,其中最引人矚目的即是義大利黑手黨。擁有強大火力的黑手黨,以企業化經營賭、槍、毒而日漸茁壯,但軍火與毒品市場的暴利,也引起了各家族的明爭暗鬥與衝突,而此時的華青幫也面臨內訌與派系利益的紛爭。當時從華青幫‘出走’而後創幫的越青幫、黑龍會等組織,讓華青幫大失血,再加上聯邦調查局乘機大肆取締,一度讓華青幫出現衰敗的危機,沒有辦法,我四爺只好回中國搬兵。因為同是青幫一脈,我爺爺便把我父親和幾個內地的叔叔派了過來,也就是當時所謂的大圈幫,利用血腥的手段與黑手黨中的西西里家族結盟,才讓華青幫在唐人街的勢力再度興盛,但代價是我的四個叔叔全都長眠在了紐約。
“四爺和長老會議定後,為了保證華青幫的實力與世界各地青幫的聯絡,便想將幫主之位傳給我父親,可是我父親已經接手臺灣分支,於是便拿我當擋箭牌,說等我大了讓我接班,那都是幾十年後的事了,估計他們也就忘了,因此我沒有留在美國而是回了臺灣。雖然我也在臺灣的青幫內長大,但我無心黑社會的行當,只想做個正當商人。但是,去年我四爺突然來電話,說他病危,讓我去看看他,結果到了那裡卻發現是個套兒,我被他給強架上了位。
第六章 殘酷的孤獨
殘酷的孤獨(2)
“但是,對於幫眾來說我只是一個外人,對幫內沒有貢獻,別人對我也不知根知底,因此所有人都不服我,連西西里的黑手黨也傳話說,如果我上位就要解盟。還是我四爺德高望重,用他的性命做保,說我絕對能接下這個位置。但其他大佬仍要測試我,於是便讓我把大家共同的敵人——紐約舊城區的麥克爾·羅特朗搞掉,而且不能用到青幫或三合會的一兵一卒,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這麼個法子兵不血刃地把羅特朗給逼上絕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鯊魚已經明白林子強從一開始就知道會引起大追殺,卻從沒有告知過我們,這傢伙毫無預警地一把扣住了林子強按在照片上的左手,輪起軍刀兇狠快絕地將他的手背刺穿,釘在了照片上。
“你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卻從沒有告訴我們,這就是愚弄我們,害我兄弟永遠不能下地下床。看在你是我們的僱主,我們乾的就是賣命的活的分兒上,我只要你一隻手。”鯊魚惡狠狠地壓著刀把,一把拽過林子強的衣領,貼著他的臉冷森森地說道。
林子強確實有過人之處,雖然被鯊魚一刀扎穿手,痛得滿頭冷汗,臉上肌肉不自覺地抽搐,卻沒有哼一聲。倒是林家三姐妹看到父親手上的刀子,嚇得尖叫一聲昏了過去。
“這一刀是我欠你們的!”林子強咬著牙上翻眼球盯著鯊魚,眼神一反以往的溫文爾雅,迸發出瘋狂和野性。說完他一把推開鯊魚,伸手攥住刀把一提,將釘在手上的軍刀拔了下來,離肉的刀尖帶起一條漂亮的血線,隨後他又用盡全力將刀子插回桌面。30多公分的刀身全部盡沒在實木的桌體內!這一手充分顯示了他驚人的爆發力,在座的狼群眾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這一點,況且是他不到70公斤重的單薄身體。
“但這並不代表我好欺侮!”林子強用手指在手臂上壓住幾個點,血流便迅速地止住了。從手法上看是古武術中的截血術,這種功法和打穴以及分筋截脈,都是中國內家功中的上乘功夫。從他的功力上看,最少也有二十年的功夫了,我絕對相信如果單挑,他不懼怕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鯊魚!”隊長看到鯊魚偷襲林子強先是大吃一驚,愣神之後便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吼一聲,舉座皆驚!邊上雙腳蹺在桌上的惡魔給嚇得失去平衡,一屁股摔坐到地上。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隊長很少發怒,但這一次是真急了,“屠夫,把他給我拖出去。”
隊長的吼聲驚天動地,振聾發聵。屠夫和大熊立刻架著仍要和林子強動手的鯊魚,將他拖出了會議室。所有人都沒有吱聲,但是大家在意志上都支援鯊魚,這一點從大家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即使是我,也覺得鯊魚做得對,如果換成我,根本不會用刀子,直接一槍就掛了他。
“對不起,林先生!我對手下的行為負全責!你有什麼……”。
“不要說了!”隊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子強打斷了。醫生跑過來拿止血粉給林子強灑上,然後拿繃帶熟練地替他包紮好。但整個過程中醫生都是一副臭臉,如果不是隊長讓他給林子強包紮,他才不會管林子強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