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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從射向天空的燈光投影可以看到有不少人在那裡聚集,看來應該是交易地點了。
“我們分頭行動,幹掉警衛後在吊車邊集合。如果發生意外,便向快慢機控制的大門撤退。”因為沒有無線電,所以只好制定一個進攻計劃,讓大家見機行事了。
“要安靜!裡面的人可不友好。”屠夫抽出軍刀比了比。大家都點頭表示明白,紛紛抽出了刀子向鎖定的目標摸去。
不遠處觀望的守衛,明顯地分為互不認識的兩幫,共有八人。因為陌生產生的不信任,致使兩幫人相隔十幾米分別把住了通向小山後面的兩條必經之路,這也為我們逐個擊破造成了有利條件。
我和屠夫偷偷地摸到左側的四個守衛身後,我向屠夫指示出我的兩個目標後,屠夫點了點頭,我便藏在了一個廢棄的轎車空殼內。屠夫輕輕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話,讓不遠處的守衛雖然聽不清說什麼,但感覺到似乎有人在這邊,其中兩個守衛便抱著UMP和M4A1探著腦袋走了過來。
我藏在車廂中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人聽到呼吸聲暴露目標,背後摔傷了的肌肉頂著突起的金屬稜角,痠痛得要命,卻又不敢調換姿勢。不一會兒那兩個人便慢條斯理地踱到了近前,隔著車窗可以聽到他們嘴裡咀嚼口香糖的聲音。雖然心裡緊張得要命,可是那股危險接近的興奮感卻逐漸從我的胸中燃起,癢癢地順著脖頸爬上腦門,造成腦袋的一陣跳躍感。全身各部分似乎都學會了思考,不自覺地顫動著躍躍欲試,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隨著身體的本能跳起來。
完全憑聽覺在心裡估計著兩人和我的距離,我在心中暗數著:“3米,2米,1米,40公分……”直到耳朵透過傳來的聲場判定兩人正在經過我的視窗向屠夫走去!他們離我如此之近,似乎隔著鐵門都能感覺到從他們身上傳來的體溫。就在兩人即將離開視窗的位置時,我咬著牙猛地想坐起身,可是此時原本興奮得輕飄飄如同隨時會飛起來的身體,在做出投入危險的決定時,突然如同有千斤重擔猛砸過來一樣,讓我無法繼續自己的冒險行動。醫生說這是人性本能的趨安避危,是身體在阻止思想做出有危害的意識表達。
任何人都會遇到這種情況,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在遇到非常情況的時候,頭腦中有行動的念頭可是身體卻如墜鉛一樣動彈不得的原因。但是一旦突破了這種人性瓶頸後,就會爆發出超乎尋常的體能和駕馭感,這也是為什麼有許多極限運動員喜歡挑戰極危險活動的原因。軍人經過非人的訓練,就是為了將人性中的這種本能最小化,而我則愛死了突破極度恐懼時帶來的戰勝自我的成就感。
再一次突破本性的壓制後,我帶著一股自豪和興奮,探手從後面捂住了其中最靠近車窗守衛的嘴,軍刀像扎穿一層牛皮紙一樣穿透車門的鐵皮捅進了守衛的後心。懷裡的人只來得及握住我蓋著他的臉的手便頹然倒下了,另一個守衛剛一轉身還沒看清發生什麼事,一把奇形怪狀的刀子如魔術般神奇地出現在他的後脖頸上,略彎的刀尖從前面的喉頭冒出,血水還沒有噴出,人便已經無聲地倒下了。
遠處的人聽到動靜立刻便察覺到不對勁,向這邊試喊了兩聲得不到回應,舉著槍便要鳴槍。我丟開手中的屍體鑽出車,舉起槍還沒來得及扣扳機,眼前兩個人的頭頂便冒出一陣血霧,耳中傳來頭骨被打穿時發出的輕脆的咔吧聲。遠處的四個守衛也被大熊和狼人在快慢機的掩護下解決掉了。看著手裡沾染的暗黑色血水,我再一次為戰勝自我而感到自豪。
“快走!”屠夫將地上的UMP45和彈匣扔給了我,快速向遠處燈火通明之處奔去。我擦擦手跟了上去,邊跑邊小聲問屠夫:“我們潛進來都費了這麼大勁,那個女人就能不驚動守衛走進來?”
“那只有鬼知道。”屠夫將彈匣裝進口袋,邊跑邊檢查槍械。
等我們慢慢接近站滿人的交易地點時才發現,原來這裡不止是幾十個人,最少也有兩百來號人。分成兩幫排成兩個圓弧圍著一塊空地站在那裡,大家手裡都拿著傢伙,一個個凶神惡煞似的盯著前面正在交易的四個人。我們搜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任何符合天才所說的相貌的女人。雖然金髮女郎有兩三個,可是都穿得風騷入骨,不是妓女也是情婦,怎麼看也不像搞研究的。
第六章 殘酷的孤獨
天才!(4)
“我們是不是來晚了?她已經掛了?”我趴在廢車底悄聲問屠夫。
“不像!”屠夫觀察了一陣後回答我,“似乎那個女人沒有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