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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的屍體依然沒有人收拾,走在血水混雜著彈殼的街道上,看著黑壓壓的蒼蠅鋪滿地,我想書上所說的人間地獄也不過如此。
不斷有人被政府軍從民房中拉到街上一槍打爆頭,其實那些人不一定是叛軍,但決定權並不在他們自己手中。街道兩旁傳出女人的哭叫聲,可以想像裡面計程車兵在幹什麼,但根本沒有人在意,因為所有路過的軍人都是“滿載而歸”,根本無心去“看戲”。
走進政府大樓進入臨時的指揮所,就看見裡面有很多戰俘正在接受拷問。隊長和屠夫他們已經在那裡和其他人一起等待直升機來把我們帶到首都去。饒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戴爾蒙都式的拷問,飛機便到了,很快我們便飛到了首都。在那裡軍方的官員已經等候多時,準備引我們去見總統泰勒。因為殺過總統的侄子,所以我怎麼也不想去見這個被害人的舅舅,於是便找了個受傷的藉口推開了見面,回到軍用運輸機內和重傷員一起等待隊長他們回來。
第一章 回到亞洲
回到亞洲(3)
過了兩個小時,機艙外傳來了大熊的聲音:“沒想到這樣的人也能當總統!”
“是啊!這種人也能當總統?簡直是神棍。不過他的愛好倒是挺特別!”隊長率先帶隊走了進來。
“他的愛好和刑天有一拼啊。刑天你不去見總統是你的損失啊!”屠夫他們進了運輸機坐下就開始打屁。
“和我有什麼關係?”看著大家都回到了座位上我好奇地問道。
“這個總統有個比較特別的愛好,和你的外號有關!”屠夫賣了個關子。
“他喜歡吃人?”我想起我的外號就覺得懊惱。
“是啊,他還把吃剩的骨頭放在抽屜裡,他說那樣可以保佑自己打敗敵人!”大熊介面道。飛機一陣震動衝上了藍天。
“也許你們兩個應該交流一下經驗,說不定他還能多教你幾種吃法!”屠夫一臉奸笑地指著我說道。
“好啊,那我就可以拿你開刀了!”我拿起邊上的水果砸向屠夫。
“嘿嘿!”屠夫接過水果笑道,“你沒死真好,有人和我鬥嘴。不然我還得把你的名字刻在那個食人族的骨頭上,挺冒險的!”
“你有心了!媽的!我活著可不是為了和你鬥嘴的。”我俯看著地面的景色。
“聽說你為打死那個司令很難過?”屠夫兩三口吃完一隻蘋果又伸出了手。
“是啊。”我又扔給他一串香蕉。
“沒關係,你殺的人還少,再多殺點兒就好了!”屠夫像是開玩笑似的說道。
我沒有搭理他,因為我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也許我再多殺些人就好了!我搖搖頭甩掉腦中這個邪惡的想法,看來我真的是被屠夫給教壞了,怎麼能這麼想呢?!
等下了飛機我才發現,這不是法國而是一個亞洲島國,滿眼都是親切的黃種人!迎面走過來一位亞裔軍官對我們說道:“歡迎來到蘇祿!”
看著一街的黃種人,讓我有一種回到了中國回到了家鄉的錯覺,我眼睛一熱淚水差點兒滾出眼眶。好想家啊!
到了駐地,隊長才告訴我,因為“持劍者”反政府武裝日益猖獗,蘇祿政府一直都束手無策,只好向外申請救援,美國政府和各地傭軍都進入了混亂的海島。這一次我們狼群來這裡一方面是應蘇祿政府的邀請,另一方面是因為前兩天在法國時神之刺客也向狼群表達了希望幫忙的意願。
“隊長!我們這麼多的重傷員根本沒有戰鬥力,投入戰鬥不現實啊!”我坐在床上拍了拍手中的柺杖說道。
“我們現在不參戰,我們來這裡是給蘇祿政府培訓反恐部隊的。”隊長笑了笑道,“他們的部隊裝備不錯,可是戰鬥力不高,缺乏訓練。”
“恐怖分子給政府培訓反恐部隊,你真想得出來!”我想起我們打過叛軍、反過政府,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所以我們最有發言權啊!”隊長抽出根菸對我比了比,我搖搖頭表示不介意,他才叼上點著繼續說道,“蘇祿的恐怖分子和甘茵斯坦的學生軍是一脈相承,持劍者是蘇祿人杜拉貝爾·加爾加尼在1991年創立的。加爾加尼青年時期,隻身前往努米底亞,與那裡的一個極端組織取得聯絡,並接受了長達數年的嚴格軍事訓練。軍事訓練尚未結束,正值北國出兵甘茵斯坦之時,加爾加尼又奔赴甘茵斯坦,加入了所謂的‘聖戰’行列。1991年,在認為時機成熟後,加爾加尼回到了他的故鄉蘇祿南部,成立了屬於自己指揮的遊擊組織——持劍者。持劍者自成立之日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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