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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現在還有發生?那要防彈衣幹什麼?”我笑道。
“我不是覺得防彈衣沉嘛,出任務的時候就沒穿。我記得那是個定位任務,我們扛著鐳射定位器去給導彈測目標,結果被一隊菲薩爾士兵發現了,一起去的其他六個人全都掛了,就我一個人活下來了。中了三槍,這兒、這兒和這兒……”全能用夾煙的手指點了一下肩頭、小腿和心口,“好在有這個Zippo擋住了致命的一槍,要不現在我就正和上帝喝茶呢。後來我找高階工匠把它又給修好了,連彈頭都沒去。”全能接過我扔還的火機說道,“它是我的幸運物,我覺得在戰場上帶著它就能趟過一切東西。”
“呵呵!”我笑了,我知道大兵們或多或少有點兒迷信,都喜歡帶點兒與眾不同的幸運物。我扭過頭問快慢機:“你用什麼幸運物保佑你活了這麼長的時間?”
快慢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用兩根手指頭點了一下雙眼。我好奇地又向邊上的人求證他們的幸運物,這才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有,什麼上初中的第一枝鋼筆,殺掉的第一個敵人的骨頭,家門口的樹皮,曾祖父的十字架,最有意思的是水鬼拿的竟然是一杦鯊魚牙齒。
捏著這杦三角形的牙齒,我想起了剛才被打死的軍官,不禁說道:“剛才的軍官一定沒帶幸運物,不然怎麼會那麼倒黴。不過話說回來了,勇武者可是世界有名的特種部隊呀,怎麼會犯那種低階錯誤?”
其他人一起鬨笑起來。比較瞭解情況的屠夫烤好腳穿上軍靴,合衣躺在床上枕著雙臂說道:“勇武者是城市反恐部隊,並不擅長打正規野戰,一般這種滲透、強攻的情況都是獵鷹負責的。估計這次軍方的人手是真的不夠了,要不怎麼連‘警察’都派上來了!”
大家聽他如此貶低勇武者都笑了,營帳裡臭哄哄地亂成了一片。
除了第一晚剛到軍營內睡了一夜,以後的日子我們根本就沒有再睡過覺,白天要攻村子,晚上要提防敵人突圍和背後的“正義之師”偷襲。到現在已經三天了,每天除了換班的時候能抱著槍蹲在火盆邊上眯一會兒,其他時間都是和獵鷹在進攻村子。
那赫喬匪徒可以說是我當兵以來見過的最窮兇極惡的敵人,我們每控制一棟房屋都要經過激烈的戰鬥,並付出代價,而且因為地下錯綜複雜的通道網,敵人常出現在意想不到的位置,剛佔領的房屋,我們大隊人馬一離開馬上就易手。他們總是神秘地出現在屋內,幹掉留守的54師計程車兵,然後從後面偷襲我們。
我和快慢機一組,刺客和全能一組。我們兩組人受命清理村內的狙擊手和掩護進攻,每天要在冰天雪地裡趴上數個小時,肚子凍得拉稀不說,連“小弟弟”都凍得沒知覺了,每次小便尿道被熱的尿液一過,就痛得像刀割一樣。要不是快慢機說沒有關係,我還以為是落下什麼後遺症了呢。
看著手裡的狙擊記錄,我們三天的時間已經幹掉了200多士兵、29名狙擊手。利用先進的儀器,我們成功地把叛軍外圍的據點都清理掉了,再向裡就是突擊手的事了。我們狼群中的傷員也增加了不少,水鬼第一天就被擊中小腿,快刀被子彈擊中腹部,雖然有防彈衣擋住了彈頭,但仍被衝擊力打折了兩根肋骨,DJ和牛仔被手雷炸成了腦震盪,小貓現在成了護士,天天在營區照顧傷員。而獵鷹更是傷亡慘重,因為是室內戰,勇武者反而比獵鷹更熟練,只死了兩名隊員,傷了五名。
“錢真難掙啊!”屠夫一邊在無線電中抱怨,一邊興奮地抱著機槍衝進了村外圍的屋子裡。大熊、我和快慢機跟在後面也衝了進去,屋內只留下剛才被我擊斃的一名機槍手。上下翻了一遍,在浴室內找到了一個地道口,因為地道網太複雜,已經有數名探路的工兵死在了下面,所以現在再也沒有人敢下去了,都是扔兩顆手雷炸塌出口了事。
第三章 鶴群
公意村(3)
清理了地道後來到二樓,我和快慢機覺得這是個狙擊的好位置,所以決定留下來做晚上的狙擊地點,架好槍把瞄具的倍數調小,這樣就可以獲得較大的視野。從這個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村內亂糟糟的戰地場景:林立的樓房已經被炮彈炸成了斷壁殘垣,原本平整的地面被如雨的炮火炸成了坑窪,積雪被燃燒彈融化,與炸翻的泥土和成了滿街的稀泥,地面鋪著一層的彈殼、空罐頭盒、炸散的槍支、凍成冰雕的屍體,街道上停著數輛焚燬的汽車和拖拉機,整個村莊看上去空無一人,只有幾隻沒人管的家畜在廣場上悠閒地散步。
北國到底是地廣人稀,家家的房子蓋得都像座工廠,百來戶人家的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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