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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解決問題或許會有幫助。蒙特·詹姆士爵士是英國最富有的。”
“我聽高夫利這樣說過。”
“高夫利是他的近親?”
“是的,高夫利是繼承人,老爵士已經快八十歲了,而且風溼病很重,人們說他可能快要死了。他從來不給高夫利一個先令,他是個地道的守財奴,可是財產早晚都要歸高夫利。”
“蒙特·詹姆士爵士那兒有什麼訊息嗎?”
“沒有。”
“如果高夫利去蒙特·詹姆士爵士那兒,他又是為了什麼呢?”
“頭一天晚上有件事使高夫利心情不安,如果和錢有關,那可能是爵士要把遺產給他。
爵士的錢很多,當然就我所知,高夫利得到這筆錢的可能性很小。高夫利不喜歡這個老人。
要是他能不去他那兒,他不會去的。“
“那麼,我們現在可以這樣假設嗎?如果你的朋友高夫利是到他的親屬蒙特·詹姆士爵士那兒去,你就可以解釋那個衣著簡陋的人為什麼那麼晚來,為什麼他的來臨使得高夫利焦慮不安。”
西銳利·歐沃頓困惑地說:“我解釋不了。”
福爾摩斯說:“好吧!今天天氣很好,這件事我願意去偵查一下。我主張不管這個青年情況怎樣,你還是要準備參加比賽,正象你所說的,他這樣突然離開,一定是有極要緊的事,而且也正是這件要緊的事使他至今不能回來。我們一起步行去旅館,看看服務員是否能夠提供新的情況。”
歇洛克·福爾摩斯是那樣循循善誘,使得當事人心情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過不多久,我們來到了旅館,走進斯道頓住過的單人房間。在這裡福爾摩斯打聽到了服務員所知道的一切。頭一天晚上來的客人既不是一位紳士,也不是一個僕人,而是一個象服務員所說的“穿著不怎麼樣的傢伙”,年紀大約五十歲左右,鬍子稀疏,臉色蒼白,穿著很樸素。他似乎很激動,拿著信的手在不停地抖動。服務員看到高夫利·斯道頓把那封信塞到口袋裡。斯道頓在大廳裡沒有和這個人握手。他們交談了幾句,服務員只聽到“時間”兩個字。然後他們便急匆匆地走出去了。那時大廳的掛鐘正好十點半。
福爾摩斯坐在斯道頓的床上,說:“我想你值白班,對嗎?”
“是的,先生,我十一點下班。”
“值夜班的服務員沒有看見什麼嗎?”
“沒有,先生。只有看戲的人回來晚些。再沒有別人了。”
“你昨天一整天都在值班嗎?”
“是的,先生。”
“有沒有郵件一類的東西交給斯道頓先生呢?”
“有的,先生,有一封電報。”
“啊!那很重要。在什麼時候?”
“大約六點鐘。”
“斯道頓在哪兒收到的電報?”
“就在這間房子裡。”
“他拆電報的時候,你在嗎?”
“是的,我在這裡。我等著看他是不是要回電。”
“那麼,他要回電嗎?”
“是的,先生,他寫了回電。”
“是你去拍的回電嗎?”
“他自己去的。”
“但是,他是當你面寫的回電嗎?”
“是的,先生。我站在門邊,他轉過身去,在桌子上寫的。
他寫完後對我說:‘好了,服務員。我自己去拍。’“
“他用什麼筆寫的?”
“鉛筆,先生。”
“是不是用了這張桌子上的電報紙?”
“是的,就是原來最上面的那一張。”
福爾摩斯站了起來。他拿起現在在上面的那張電報紙走到窗戶旁,仔細地檢查上面的痕跡。
他說:“很遺憾,他沒有用鉛筆寫。”然後丟下這張電報紙,失望地聳了一下肩,接著說:“華生,你一定也會想到,字跡會透到第二張紙上的——曾經有人利用這種痕跡破壞了多少美滿的婚姻。可是在這張紙上我看不到什麼。呵,有了!我看出他是用粗尖的鵝毛筆寫的,這樣我們準會在吸墨紙上找到一些痕跡。哈,你們瞧,一點兒不錯!”
他撕下一條吸墨紙,並把上面的字跡給我們看。字跡如下:
西銳利很激動地喊:“用放大鏡看!”
福爾摩斯說:“不必,紙很薄,從反面可以看出寫的是什麼。”他把吸墨紙翻過來,我們讀到:
(譯為:看在上帝的面上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