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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和我認為他和遊艇以及他所帶的全部證券全沉到海底了。我們有一位可靠的朋友,他也是一個商人。是他不久以前發現倫敦市場上出現了我父親帶走的證券。我們是多麼驚訝,你是不難想象出來的。我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去追查這些證券的來源,經過許多波折和困難,我發現最早賣出證券的人便是彼得·加里船長,這間小屋的主人。
“當然嘍,我對這個人做了一些調查。我查明他掌管過一艘捕鯨船,這隻船就在我父親渡海去挪威的時候,正好從北冰洋返航。那年秋季風暴很多,南方的大風不斷吹來。我父親的遊艇很可能被吹到北方,遇到加里船長的船。如果這是事實的話,我父親會怎樣了呢?不管怎樣,要是我可以從彼得·加里的談話中弄清證券是怎樣出現在市場上的,這便會證明我父親沒有出售這些證券以及他拿走的時候,不是想要自己發財。
“我來蘇塞克斯打算見這位船長,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這件謀殺案。我從驗屍報告中得知這間小屋的情況。報告說這隻船的航海日誌仍然儲存在小屋裡。我一下想到,要是我能夠看到一八八三年八月在‘海上獨角獸’號上發生的事,我便可能解開我父親失蹤之謎。我昨天晚上想要弄到這些航海日誌,但是沒能開啟門。今天晚上又來開門,找到了航海日誌,可是發現八月份的那些頁全被撕掉了。就在這時我被你們抓住了。”
霍普金問:“這是全部事實嗎?”
“是的,這是全部事實。”他說的時候,眼光躲閃開了。
“你沒有別的事情要說嗎?”
他遲疑了一下。
“沒有。”
“昨天晚上以前,你沒有來過嗎?”
“沒有。”
霍普金舉著那本作為證物的筆記本,本子的外皮有血跡,第一頁有這個人名字的字首,喊道:“那麼你怎樣解釋這個呢?”
這位可憐的人十分沮喪。他用雙手遮住臉,全身顫抖。
他痛苦地說:“你是從哪兒弄到這本子的?我不知道。我想我是在旅館裡丟掉的。”
霍普金嚴厲地說:“夠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到法庭上說去吧。你現在和我一同去警察局。福爾摩斯先生,我非常感謝你和你的朋友,到這兒來幫助我。事實說明,你來是不必要的,沒有你我也會使案件取得圓滿的結果,但是儘管這樣我還是感謝你的。在勃蘭布萊特旅店給你們保留了房間,現在我們可以一起到村子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們乘馬車回倫敦的時候,福爾摩斯問:“華生,你覺得這事怎麼樣?”
“我看你是不滿意的。”
“喔,親愛的華生,我是很滿意的。可是斯坦萊·霍普金的方法我不能贊同。我對霍普金感到失望。我本來希望他會處理得好一些。一個偵探總是應該探索是否有第二種可能性,並且防備確有這種可能性。這是偵查罪案的首要原則。”
“那麼什麼是此案的第二種可能性呢?”
“就是我自己一直在調查的線索。可能得不出結果。我很難說。但是至少我要把它進行到底。”
在貝克街有幾封信正在等待著福爾摩斯。他抓起一封拆開,馬上發出一陣輕輕的勝利笑聲。
“華生,好極了!第二種可能性在發展著。你有電報紙嗎?請替我寫兩封:‘瑞特克利夫大街,海運公司,色姆那。派三個人來,明早十點到。——巴斯爾。’這就是我扮演角色時用的名字。另外一封是:‘布芮斯頓區,洛得街46號,警長斯坦萊·霍普金。明日九點半來吃早飯。緊要。如不能來,回電。——歇洛克·福爾摩斯。’華生,這件討厭的案子使我十天以來一直不得安寧。從此我要把它從我心中完全除掉。我相信明天我將會聽到最後的結果。”
那位警長準確地在規定的時刻來到了,我們一起坐下吃赫德森太太準備的豐盛早餐。這位年輕的警長由於辦案成功而興高采烈。
福爾摩斯問:“你真地認為你的解決辦法是對的嗎?”
“我想不會有更完滿的解決辦法了。”
“在我看來,案子沒有得到最後的解決。”
“福爾摩斯先生,您的意見出我意料。還有什麼可以進一步查詢的呢?”
“你的解釋能夠說清事情的各個方面嗎?”
“毫無疑問。我查明這個乃爾根就在出事的那一天到了勃蘭布萊特旅店,他裝作來玩高爾夫球。他的房間在第一層,所以他什麼時候願意出去就可以出去。那天晚上他去屋得曼李和彼得·加里在小屋中見面,他們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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