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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
每年就算浪費,也好過事急無用。
“我要搶一句了”彭時原本是一直閉目端坐,不願多話。
這種會議,關係到兵部就是兵部說話,戶部就是戶部說話,不然就是老大們說話。內閣這邊是李賢,那邊有張佳木,然後夠資格說兩句的就是彭時這樣的老大的副手一類的人物。
象陳文和呂原幾個,資歷尚淺,新官制後才能成為從一品的大官,玉帶緋袍,好不神氣,現在一個是從三,一個是正四,官位差的遠,資格更欠奉,所以只能老老實實的在一邊旁聽罷了。
彭時是有意氣,不管這事情如何,反正打定了主意不說話,幾次會議,不是裝天聾,就是扮地啞。
這一次倒真的是忍不住了,當下便板直腰身,似乎要和誰吵加也似:“通州倉儲,萬不能全動,沒有百萬糧儲,京師便人心不穩,就是皇上問起,吾等將以何詞來奏對回答?所以,萬不能動,萬不能動”
他這般強調,眾人便都拿眼看張佳木,便是李賢,也是沉吟不語。
最近內閣和都督府的配合還算默契,彼此間少了很多隔閡和阻礙。李賢這會才知道,以前有諸多誤會和不解,所以才生出不少事來。
到現在,張佳木敬他的人才和經濟之道,也敬他在文官勢力中的地位,彼此是分庭抗禮的格局,到這種地步,李賢是很滿足的了。
至於他,也是敬服張佳木在權力上的機警和退讓,而身居如此高位,又有那麼多的錢財,對下,是撫卹老弱,憐憫孤寡,而特別是在辦學方面,更叫讀書人出身的文官們心折不已。
就算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張佳木的做法,有樣學樣的,又有幾家?
白花花的銀子掏了出來養別人的娃,這等事,還真不是一般心胸的人能做的出來的。縱觀歷朝名將武官,有這般做事的,能有幾人?
彼此佩服,也就配合愉快,最近幾樣新政務推行順暢,其理就在於此了。
不過倉儲大事,確實也關係到國家根基是否安穩的大事。官員不加俸也不會造反,以前用破布當俸祿的事都幹過,大夥兒也沒說什麼。
最多私下抱怨幾句,也就完事。
反正有節敬冰炭敬,不礙事。不過新官制一出,俸祿是漲了十倍有餘,不過冰炭節敬也明令不準收受,就算是座主和門生的交待,規定來往不能超過一兩銀子,取其意思就是了。
畢竟儒家的門生制度行之有年,彼此都習慣了,不便一下子就直接取消。
但把這些陋規都停了,又不能實額俸祿,那大家就非得造反不可。
主持其事的,非得萬蜂蟄頭,不僅要辭官,將來還有後患,而且,還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著書毀罵。
這一世毀了不說,千百年後還落罵名,所以改革大政,一般人不敢為,也不願為,其因就在於此。
但倉儲一空,萬一邊關再次有警,無糧可撥,那時候就不是毀名聲的事了,身家性命能不能保住,也在兩可之間。
兩害相權,必取其輕。
無論如何,文官們吵幾句不會死人,現在看來,只能滿足禁軍所需和倉儲要保證一定的儲量,不能把通州倉儲給挖空了。
至於多調糧食,暫且不能想這個事。
現在有風聲,似乎又是這位太保大人放出來的……那就是,改漕運為海運。
這位太保大人似乎對出海興趣很大,已經多次放風,海外雖然有倭寇,但有水師巡邏則可保無事,而不準寸板出海,水師也無用武之地,時間久了,自然墮落腐敗,一無用處。
事實也是如此,南京和浙江一帶的水師,久而無事,官兵不是逃亡乾淨,要麼就直接做了漁民,更不象話的,就是乾脆當了海盜。
無船可保,也無船出海,要水師何用?
但徹底裁撤水師,海面有警,又當如何?
以張佳木的意思,乾脆先放開一部份海禁,然後改漕運為海運,千帆萬船,從長江口下海,然後一路北上,到天津衛下海。
海運之議,在永樂年間就有過,技術條件還在其次,朝官反對是主要原因。海運安危難測啦,沒有漕運穩當啦,萬一出事,有礙國計民生啦,反正小農經濟儒家治國,怎麼保險怎麼來。
當時海運也確實存在風險,所以海運之議作罷。
以張佳木的意思,海運確實有風險,但不可不嘗試。頭一年可以就用五萬石,然後逐年遞增,一直到能年運百萬以上為止。
如果海運成功,那麼漕運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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