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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異,但其實都是一副活見了鬼的模樣,有幾個和曹鐸關係親近的勳臣還猛然揮動雙手,意思也是叫他自己回頭看。
從錯馬到曹鐸射出一箭,其間也就是眨眼功夫,不知道眼前這群人,見了什麼古怪的事情出來?
曹鐸自己心裡也很犯嘀咕,他忍耐不住,便也回頭去看。
這一看。卻也是呆了,原來張佳木縱馬未停,原本馬速過快,一眨間間是停不下來的,要是急停,武將就可能從馬身上摔跌下去。
但儘管馬還在向前疾馳,張佳木卻已經在馬身上半扭轉過身,弓箭也是拉了開來,一支去了箭頭的鐵箭搭在弓弦上,正穩穩的瞄向自己。
看到曹鐸瞪大的雙眼,張佳木竟是眨眼一笑,也虧他,在快速賓士的烈馬之上,居然還能如此好整以暇的做怪。
“這叫什麼事啊,我太背了。”
這是曹鐸在馬上最後的念頭,張佳木眨眼之後,箭矢就已經破空而至,正中曹鐸的面門。儘管已經拿了箭頭,但如此近的距離被箭桿打中,還是很疼。曹鐸只覺眼前一黑,在馬上搖了幾下,儘管知道會很丟臉,但還是控制不住,從馬上摔落了下來。
“漂亮,回身箭!”
遠處的太子當然不會關心曹鐸的死活,張佳木在他心中原本就是天人一般,上次箭射石亨從人已經盡顯射術。這一次,竟是在馬上回身而射,這般功夫,不要說是漢人,就算是蒙古這樣的馬背民族中的好手,也是沒有幾個能比得上了。
“來啊,傳孤的令,賞,賞……”太子興奮過後,就是要賞,眼看著張佳木正跳下馬來,笑嘻嘻的把曹鐸扶起,太子歪著頭想了半天,竟是不知道賞什麼是好。
銀子,他知道張佳木不缺,況且他也賞不了什麼。其它什麼綢緞表裡,寶馬硬弓,還有寶劍鎧甲,這些張佳木似乎也不缺,莊田和國家勳位,這些太子可賞不了。
想來想去。倒是把這個小小孩童憋的滿臉通紅。
“嗯,孤題一副字,賞給佳木吧。”太子把手收回來,向著身邊的那個小宦官吩咐一句,對方會意,便立刻轉身下去準備。太子心中篤定,這才又把視線看回到校場上,這會兒,朱見深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有張佳木這般的身手武勇?
到了此時,太子心裡便只有張佳木的身手和武勇,還有四周幼軍山崩海嘯般的歡呼聲,而此時此刻,他也不覺把李賢等人的教導拋諸腦後,心裡只是在想:武將的威風和成就,實在也不在讀書人之下啊。
“曹將軍,得罪了。”把曹鐸射下馬後,張佳木便立刻放慢馬速,從原地折返了回來,然後跳下馬來,把暈頭漲腦的曹鐸扶了起來。
“罷了,”曹鐸起身之後,又過了一小會才清醒過來。他悶悶不樂的道:“技不如人,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可不象大哥,輸了還氣,恨不得把贏他的人給宰了才好。”
張佳木和曹欽有奪門時的交情,當時為了掩人耳目,兩人來往很多。這會細細一想。曹欽此人倒確實是這個德性,而且曹家子弟也多半如此,曹欽,曹鉉,多是如此。眼前曹鐸雖然名聲也不怎麼樣,但最少輸的光明磊落,大氣儼然,這樣看來,還算是條漢子。
因此張佳木便對他客氣了許多,只道:“其實我二人馬術射術都差不多,老實說,我是打了你一個想不到,有點勝之不武了。”
“這怎麼叫勝之不武?”曹鐸一邊拍打著自己身上的浮塵,一邊道:“要是在戰場上,我此時已經是個死人了。吾輩又不是鏢師,做武將的是要出詭術奇招的,勝者為王,敗者,嘿,那是什麼也不要說了。”
張佳木倒是不提防他說出這般道理來,當下也是一徵。
“總之,”曹鐸悶悶的道:“我是技不如你,以後幼軍的事。就是你做主好了。”
這一次,曹鐸是臉面被打光,為武將的,講的就是一個武勇,技不如人就是輸,以後在幼軍之中,不論如何他說話也是沒有張佳木響亮,與其自己難堪,不如主動些認輸,反而更是光棍。
張佳木也無甚可說,訕訕一笑。與曹鐸又分別上馬,一路賓士往官廳方向折回。
這一下,可與剛剛不同了。適才比試之前,大家只是聽說過張佳木和曹鐸的武勇。但少年人心裡能真正對誰服氣?沒有親眼看到,自然是誰也不信不服。況且幼軍全部是軍戶和將門世家的子弟組成,不少人也是打小練的騎射功夫,大明將門在此時還沒墮落,世家子弟也還是有真材實學的,等進了幼軍天天嚴操猛訓,大家都有點心浮氣燥,對張佳木有怨言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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