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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牆,好處很難得,分些殘羹剩飯罷了。如果萬一要人背黑鍋,騎牆的偏又最先墊刀頭,所以,張佳木甚為不取。
不過也不必傷劉勇的面子,等他說完了,張佳木點一點頭,道:“現在看看風色當然也不壞,劉大哥為人持重,幫我們守著老營,大夥也就可以放心了。”
薛小旗很見機,知道張佳木對劉勇的回答不滿意,他插話道:“看風望色有一條最為要緊,自己手裡得有實力,如果真有什麼變故,咱們沒有實力,也就是任人提調罷了。真有什麼好處,也輪不著咱們。”
“著!”武志文拍腿道:“這話說的極是!”
在場的人,都是在結識張佳木前很不得志的人物。任怨是軍餘,劉勇和薛祥是兩個黑透了的總旗和小旗,兩個武進士。說是習武二十年,打遍滄州,京城試武無人能敵,但就是補了普通的校尉,連個小旗也當不上。要不是張佳木,連吃飯也困難,京城之中,居大不易,想混口熱乎飯,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劉絹則道:“我看事情一出就不小,我們人手還是不夠。大人,我有個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試試?”
“說來聽聽看。”
“我與武小旗有一些同鄉,有一些是試武舉不中,流落在京師。平時替人看門護院的,京營校閱比武時,替人作弊,替拭騎馬射箭。也算是窮極無賴,都是苦極了的人,不妨找他們來,先給坊丁的名義,將來再慢慢設法,這些人比起坊丁來。弓馬都很不壞,算是有力的臂助。”
被他一說,武志文也很起勁的說道:“是了,我們滄州武風極盛,習武的人極多。但年年武進士武舉人的名額很少,老實說,考中了下場也未必好。但京城中比起在滄州當然要強不少,所以流落在此的人雖不多,但也足為可觀。大人如果有意的話,不妨招致一些,事急時。可能會有大用。”
天氣仍然很冷,爐火仍舊,但談到這裡,大夥兒心裡和身上都暖和了很多。果然人多力量大,七嘴八舌的,也算商量了個眉目出來。
對兩個滄州教頭的建議,張佳木仔細想了一想,既然人數不多,不怕“摻沙子”反而會壯大自己的力量。他這裡,基本初創,人才當然是越多越好。
不過,他心裡想起件事來,不覺問道:“志文,我來問你,當初你說你們同鄉中有不少中了武舉進士的,境況都不得意,還有不少直接發到邊關使用。這樣的人,能不能招為我用?”
張佳木現在的胃口極大,既然要招羅人才,不妨再收羅一些真正得用的。坊丁裡頭,有李瞎子幾個可堪一用,別的人只能供驅使。眼前這幾位當然不錯,如果能引來和他們差不多的,就更好了。
“有啊!”武志文也是早有此意,他原本是個只能一個月領兩石糧的校尉,到了正南坊裡管坊丁訓練,張佳木極為禮遇,月月開發糧餉不說,年賞也是頭一份,這兩個月,拿的銀子比過去幾年都多。年前那會,又提升了他做小旗,境遇如此,有時候想起來感覺如在夢中。
既然他得意了,當然也想援引同鄉,一則,是有財大家發的意思。二來。也是引為助力,他的眼光極準,知道張佳木將來還會高升,麾下自然會分成小團體,那麼,誰掌握的實力最強,張佳木自然也就最重視誰了。
“有就好,”張佳木也是極有興趣,問道:“都是誰,現在哪裡高就?”
“五軍營裡有兩個,弓馬都很不錯,人也粗直可信。”武志文想了想,又道:“還有一個,武藝還在屬下之上,就是……”
“就是什麼?儘管說就是了,”張佳木開了句玩笑,道:“我這裡,言者無罪。”
“就是人有些狷狂任性,頗有些恃才傲物,他在崇文門外當校尉,和屬下當初的境況差不多,所以脾氣不大好,牢騷也多了一些。”
“這倒不妨事。”脾氣不好,可能是境遇不佳所致。只要境遇略有改觀,當然就可以從容改變原本的壞脾氣。
“好,一會屬下就去同他們說,也請大人調他們過來。”
張佳木點一點頭,道:“這件事我會立刻就辦,至於坊丁訓練,武大哥,我想急切之間,提高他們的武藝是不太可能。有兩個辦法,一,精其器械,這方面我可以設法。二,激勵鬥志,我想,這就要請你和劉大哥兩人多辛苦了。”
“大人的意思是?”
張佳木不答,只是拿出一張紙來,交給武、劉二人。
兩個教頭也識得字,當下傳看了,看完之後,臉上卻是陽晴不定。
張佳木道:“我也知道法子有些殘忍,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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