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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在張輗肩膀上拍了一拍,道:“老四,慪什麼氣,走,同我見這兩個人去。”
“這兩個全是文臣,身上有頭巾氣,我不愛見。”
“你懂什麼,真正蠢才。”張軏訓道:“老楊的那張嘴,能把死人給說活了。姓徐的人雖陰,咱要防著點,但他腦子好使。我同你說,咱們有人有力,他們可有的是嘴巴和腦子,還有筆桿子!以後哪,我看筆桿子要比刀槍好使,你呀,學著點!”
“是,我知道了!”
……
張家兄弟和客人商量一些見不得人的大事,還有一些人也是整夜未眠,京師之中暗流湧動,張佳木倒是黑甜一覺,第二天起來,竟是比原本起身的時辰還晚。
起來了,漱口擦臉,不免把近侍小三一通埋怨,再問著別人,卻都是早早到了。
任怨和武志文去調整坊丁,新的訓練辦法出來了,可想而知,坊丁們要吃大苦頭。張佳木的精神就是鼓動人對打,並且用殘酷的肉刑打的人一肚火氣,最近這幾天,估計誰也好過不了。
劉勇還是老差事,居中調理。薛祥那邊給他加了五十個人手,把南宮衛護的水洩不通。也就一個廢棄的舊宮。還不如都督府大的地方,接近一百五十來人看守,再出漏子,薛祥這個小旗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劉絹一早晨就拿著張佳木的帖子去請人了,昨天商議定了,今天他去把滄州同鄉請一批迴來,還有幾個在禁軍中不得意的武進士,能請一個是一個。
張佳木則是一大早晨就出門,挨家拜門,他一個小小百戶,能讓那些大人物青眼相加,自己可是不能得意忘形,否則的話,被人說上兩句閒話,名聲一毀,可就什麼都全完了。
快到午時,才把應去的地方都打了個轉,事是沒辦什麼事,但也累了個臭死。
不過還不是吃飯的時候,張佳木想了想,還是到南宮附近轉了一圈。
這一轉,果然遇到了事情。
光祿寺照例送飯來,今天是一個叫張澤的小吏當值。黃米飯,幾樣小菜,還有一隻燒雞,天寒地凍的,食盒已經被人踢翻在地上,飯菜還熱騰騰的冒著熱氣。
“打,給我狠狠的抽他十鞭子。”
說話的是一個高品宦官,張佳木不認得,他卻一眼瞅見張佳木,立刻尖聲道:“是不是錦衣衛的百戶,給我過來!”
“是,”張佳木只得答應了一,一溜小跑過來,見禮道:“下官張佳木,見過公公。”
“哦,”那個宦官眼前一亮,道:“原來就是你呀,東廠的門都叫你砸了,你膽子大的很哪。”
張佳木很沉穩的答道:“不敢,純是誤會!”
“是不是誤會,走著瞧吧。”
這邊說話的時候,那邊有幾個穿白皮靴的小宦官已經在用皮鞭抽人了,那個光祿寺的小吏倒也硬氣,一鞭鞭打在身上,幾鞭下去衣衫盡裂,後背被打出一條條如同小孩嘴般深的傷口,鮮血淋漓,但他就是咬著牙齒,一聲不吭。
十鞭打完,人已經打暈了過去。其餘十幾個光祿寺的人嚇的臉又青又白,沒有人敢出聲。
薛祥也趕來了,見狀只趴在地上跪著,不敢出聲。
“有一陣沒來,南宮這裡就不成模樣。”下令打人的中年宦官冷笑一聲,下死眼盯著張佳木,剛要說話,一個青袍宦官騎馬快速奔來,到了那個宦官身前,附耳低語。
“哦,竟有此事?”那個宦官吃了一驚的樣子,又看了張佳木一眼,道:“罷了,今天就是這樣吧。”
他又向著光祿寺的眾人道:“你們膽子大的,儘管和他學。把太上皇伺候好了,我保你們榮華富貴。”
“不敢,小人們不敢。”
光祿寺的人都嚇壞了,一個個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一下。
經過這會子的耽擱,地上的飯菜都涼透了,還有兩個食盒滾落在地上,菜也被泥土汙的很髒,中年宦官很滿意的點點頭,令道:“把飯菜送進去吧,一個個的,都不叫我省心。”
說完,抽馬一鞭,四周幾十個低品宦官急忙跟隨,兩人張著青羅傘在前,四周執事齊全,還有幾十個皇城禁軍跟隨保護,這般聲勢,普通的公侯出行也比不上。
“這是誰啊?”
等人走後,張佳木一邊叫人把飯菜送進南宮裡去,一邊問薛祥。
“大人物。”薛祥的臉嚇的又青又白,看看四周,才向著張佳木低聲道:“是司禮監的秉筆太監王誠王公公!”
張佳木眼皮一跳,面無表情的道:“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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