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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令一說,任怨幾個臉色都是一變,只有退回身來的周毅笑了一笑。
兩個坊丁倒是沒有一點遲疑,姓楊的還在破口大罵時,一人按住他身子,另外一人按住他的左手,然後掏出一柄短刀來,向著張佳木叫道:“大人,砍左手,成吧?”
正是體壯如牛,脾氣直爽粗暴的黃二,張佳木差點笑出聲來,他揮手道:“管你砍哪隻手呢,隨便好了。”
“好勒!”黃二獰笑一聲,相了相位置,手中短刀一舉,再狠狠往下一落,一陣血光濺起,通的一聲悶響,一隻手腕已經落在地上。
“天爺,還真砍啊!”
別說旁人不信,就是被砍了手的姓楊的豪奴也是不信,剛剛說要砍手的時候。他還不停的大罵,揚言要叫張佳木吃不了兜著走,這會他先是呆呆的看著手腕斷處,楞了好一會才感覺到手腕處的巨痛。
接著就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各人正嫌耳朵癢癢,不遠處“撲通”一聲,原來是酒樓的白掌櫃嚇暈過去,一頭載到在了地上。
“叫他別吵了。”
張佳木也聽的不耐煩,向著黃二吩咐。
黃二這種粗胚對張佳木的命令是從來不做細緻思考的,聽到張佳木的吩咐,他立刻反轉刀柄,這刀柄上原鑲嵌著鐵環,他連搗幾下,那廝滿嘴牙都被敲了下來,受到如此打擊,雖然還痛的發昏,可是再也不敢叫了。
場面如此血腥可怕,這下酒樓裡的那些人可再也不敢留下來看熱鬧,誰知道這位百戶大爺會不會把他們也抓了砍手?
當下先是門首的人偷偷溜了,再就是其餘座位上的漢子一個個站起來跑路。
“都把賬給我結了啊。”
張佳木閒閒的吩咐一句,聲音不大,還挺溫和,但那些大漢一個個都忙不迭的從懷裡掏出散碎銀子來。還有一個傢伙掏出一個五兩重的大銀,看看四周,咬一咬牙,也順手丟在桌上,然後大步開溜閃人。
“剩下的每人十棍,打完叫他們走。”張佳木淡淡吩咐,道:“下次再見到,就不止十棍這麼簡單了,誰膽子大,就再來!”
坊丁們都帶著短斧小刀,沒帶棍子。校尉們有一些帶了棍子,聽到吩咐,先是一棍打在人的胃部,打的人兩眼發黑,痛的叫也叫不出來,接著按翻在地,左邊一棍,退後,右邊一棍,再退後。
棍棍見肉,三棍之後,皮開肉綻,五棍之後,見骨,十棍之後,受棍的人已經打暈翻過去。
錦衣衛原本就是掌廷杖事,衛裡用棍子打人的好手不要太多。很多專司其職的都有一手絕活,打成內傷,絲毫沒有外傷是一種,打的鮮血淋漓,但傷的不重也是一種。象眼前這種,外傷重,內傷也不輕,十棍之後,要了人半條命下去。
十幾個人,沒一會功夫就打完了,酒樓外頭擠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除了打人的聲響,硬是沒有一點聲音發出來。
“走,繼續看有沒有不長眼的。”
打完之後,張佳木帶頭先走,留下一群呻吟著的豪奴軍漢,他想了一想,拋下一錠二十兩的大銀,對著姓楊的豪奴道:“為什麼只打別人棍子,卻砍你手,碎你牙。你回去自己個好好想想吧。這銀子給你養老用吧,沒了手,以後謀生怕是難了。”
“呃,呃……”姓楊的嘴裡含糊不清,不知道說些什麼,但眼裡的怨毒之意,卻是一眼就能看的清楚。
“無所謂,老子才不管你是不是改過。”張佳木笑笑,道:“不過你要記著,下次再犯在我手裡,可就不只斷一隻手這麼簡單了!”
說完,他抬腳便走,到門口時,看著嚇的半死的老白掌櫃,還有一群面無人色的夥計,張佳木道:“因禍得福啊,我看今天的酒賬,你們是大有賺頭。”
“是,是是,蒙大人關照!”
大冷的天,白掌櫃一頭一臉的冷汗,聽著張佳木的話,再看看一桌一地的碎銀,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走吧,繼續肅清坊內奸民!”張佳木冷笑一聲,大聲道:“我可不管來的都是什麼背景,正南坊是我所管,在這裡出入,不管你甩誰的牌子,先得問過我同不同意,我不同意的,打折了腿腳丟出去!”
酒樓裡橫七豎八打翻了一地,還有人趴在地上找自己的碎牙,這場景要多血腥就多血腥,在場的人到現在才醒悟過來,小張百戶雖然平時看著和氣,臉上還笑mimi的,但說來說去,他還是錦衣衛的百戶,大明天子的鷹犬!
臨行之際,張佳木抬頭看了一眼樓上,影約看到門達的臉在二樓窗前一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