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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漂亮女孩子的,親了就親了,這有什麼好生悔的?
唯有一點不安,就是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過,憑自己的遭遇來看,顯然是極有身份背景,不然的話,怎麼從曹氏兄弟手裡奪了他下來,又治了傷之後,才把他送到了錦衣衛的南鎮撫司。
關在這裡,心裡只有兩件事,第一,那個少女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第二,還有沒有可能被放出去?
這些現在無從說得,連打聽的人也沒有。倒是他從自己現在被關押的處境來分析,似乎情況還算樂觀,要知道,不管是北所還是南所,進來的人不被毒打刑求幾乎是不可能的,沒有家屬送飯的話,連飯也沒得吃。
聽說,有的犯人被毒打之後沒有人管,被老鼠啃食四肢五官,遭遇之慘,已經不是人類的語言可以形容。
他有這間房可住,說明事情尚未絕望。
……
張佳木抬頭看天的時候,就在他不遠處的錦衣衛正堂裡,幾個指揮使對面而坐,百戶官門達站在正中,正在向幾個錦衣衛使彙報著昨天的情況。
門達昨天受哈銘之託找錦衣衛使報告訊息,到了晚間風雲突變,張佳木直接打進了東廠大堂,傷人無數,救出了一個任怨的同時,可把東廠給得罪慘了!
早晨的時候,錦衣衛收到風聲,司禮監的幾個公公都氣的早飯也沒吃,後來直接把狀告到了御前。
現有決定出來:要把張佳木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事情重大,京師裡已經人近皆知,如何處理這件事,錦衣衛內部也很有爭議。
主張依順東廠的,是錦衣衛指揮使劉敬,他皺著眉頭道:“這麼說,他可真夠莽撞的!要我看,乾脆依了東廠和幾位公公算了,為這小子得罪他們,犯不著!”
劉敬和宮中的關係並不一般,說話當然也是向著公公們,偏有人不憤,同為錦衣衛指揮使的蒙古人朵兒性子粗直,他道:“你說的倒是輕巧,可我偏不願意!”
劉敬臉一紅,想要和他發火,想了一想,沒敢。
朵兒生的五大三粗,大馬金刀的坐在椅上,侃侃道:“咱們受這些沒卵子貨的欺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年永樂爺時錦衣衛是什麼風光,紀綱那反賊不必提了,後來的衛使們,誰在閹人面前低聲下氣的?”
他的話,雖然粗直,但也近乎於眾人的心理了!別的事也還罷了,但這個小校尉爭氣的很,打人打到東廠去了,老實說,真真是給錦衣衛上上下下幾萬人出了一口惡氣!
這些年來,錦衣衛受東廠的氣真的是受夠了!
事情一出來,全錦衣衛上下都瘋了。
東廠要提人,首先南鎮撫的人就拒絕了,根本沒有問上官的意見。
還有不少旗校暗中給張佳木送衣服和食物,更有人自作主張生了火取暖,這種待遇,憑你是閣老尚書,只要進了錦衣衛的大獄就甭想了,可張佳木偏偏就令錦衣衛上下努力,一起給護了個嚴嚴實實。
劉敬已經有點後悔,從朵兒的話和其餘各指揮的態度來看,他的話要是傳了出去,以後在錦衣衛裡就別想服眾了。
經朵兒這個粗貨一攪,廳裡的氣氛就和剛剛不一樣了。
門達這個百戶在指揮使面前也是夠資格說話的,他接著朵兒的話頭,笑道:“朵兒大人說的是這麼個理,咱們錦衣衛是給皇上辦事的,什麼時候輪著東廠指手劃腳的?”
話不重,但透著有骨頭,在場的人都是一副贊同的表情。
座中一個三十不到的年輕人嘆了口氣,道:“到底是打了人家的人,說來說去,不加以懲處的話,怕是說不過去。”
朵兒和這個年輕人關係很親近,別人沒敢接話,他卻瞪著眼道:“打人可不犯死罪,更說不上是凌遲了。大明律令,不能當兒戲吧。”
“不是說死了一個嗎?”
“戚,那是他們自己人捅死自己人,刀槍沒眼,手上功夫不行,可怨不著咱們的人!”
門達又插話:“還有,王老伯爺很看重這個校尉,已經和東廠那邊疏通。不過他老人家也說了,他的面子怕是不夠,已經點了名說,請朱大人務必秉公辦理。”
王驥和李春等人的面子,還有宮中似乎也有不願嚴辦的風聲,這些東西,說實話,居於首座的這個年輕人都不大在意。
他誰的面子也不會甩。
他是國家宣力武臣,錦衣衛掌衛事指揮使朱驥,更為關鍵的是,他是大明少保,兵部尚書于謙的女婿!
在於謙的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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