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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短短時間就組織的如此嚴密,也是叫這兩人很是吃了一驚。
所有在外的錦衣衛,除了開革的,一律轉入地下,原本鬆散的,平行的,甚至是各自為政的組織方式早就被取消了,從驛站到官府甚至是酒樓茶館或是大戶人家裡的暗樁,一律在組織管制之下,大同這裡,就叫大同站。底下有各局司的分部,象驛丞就是保密局的分部,他底下的幾個人,一樣都在保密局裡。
但除了知道自己的職司,還有按照規定彙報行止,每半個月上交一次工作紀錄外,對本站在大同的安排和各暗樁的職司,驛丞也是全不知情,要是以往,他可能是大同這裡官職最高的錦衣衛官員,但是現在。驛丞對這一點是完全的沒有信心了。
追查袁彬和哈銘的下落的公文也就是剛剛送到不久,驛丞正在佈置人著手進行,同時,他相信大同各地的人手都接到了信,一起開始查察袁彬和哈銘的下落。
至於現在被吹的沸沸揚揚的代北大捷戰事,袁彬和哈銘問起來時,驛丞一臉無辜的道:“下官是內保局的人,這種事就算要察,也是外保局的人入手。但請兩位大人見諒,本地外保局有多少人,平時怎麼勾當公事,他們只向上頭負責,下官是不得過問的。”
“喔,好好,我知道了。”
哈銘擺起都督師傅的譜,沉著臉揮手叫這個驛丞下去了。
等屋裡沒有別人之後,哈銘才陰著臉道:“佳木這是鬧的哪一齣啊?”
袁彬苦笑道:“你這個徒弟你自己還不懂?智量如海,他想什麼,他要做什麼,要是咱們也能猜出來,也就不必離京出來打秋風了。”
這是最實在的老實話了!坦白說,袁彬和哈銘在錦衣衛裡熬了很久,現在好不容易皇帝從太上皇的位子又復了位,如果不是攤上這麼一位強勢的都督,兩人各開地盤,收羅小弟,好歹也混個溫飽,現在到好,出來打秋風碰了一鼻子灰,想報復吧,還滿不是那麼回事。
哈銘分析:“他找咱們,想必是想勸咱回京。大同這裡現在正亂,也不知道會是怎麼個光景,我看,佳木也是不想咱們出事。”
袁彬點頭道:“是這麼個理,按說,他有這意思。咱們也撈的差不離了,回就回。不過,大同這口氣,也實在是咽不下去。”
哈銘冷笑道:“我剛在路上打聽了一下,大同這裡倒確實一直是這樣。誰的面也不給,石彪這小子就是個二百五,他叔子也不是什麼好得罪的人,武清侯可是敢當著皇上的面摔臉子的人,誰能打他們家秋風,這爺兒倆,石頭還恨不得榨出油來。”
石家叔侄,倒是確實是這種作派,不是有意和這兩人為難。路過大同的文武官員很多,兵部派到大同來公幹的官員就更多了,五軍都督府也常有人過來,但在大同這裡都落不了好兒,當然,是石家自己的人除外。
現在已然是這樣,石彪在大同一手遮天,皇帝因為要靠著他抗擊北虜,再加武清侯的面子,又沒有巡撫約束,當然是可以為所欲為,權力一大,脾氣當然也就見長。而且,石彪就在大同當遊擊的時候就敢得罪六部官員,也沒把巡撫瞧在眼裡,當時的總兵官是郭登,頂著個侯爵的勳位,加上赫赫戰功,好歹沒叫石彪出頭爬上去,現在郭登一走,石彪先是副總兵,沒幾天就把繼任的總兵給攆回了家去,現在大同這裡,他是說一不二,哈銘是沒明說,不過袁彬也是明白,這一口氣要想找補回來,還真是千難萬難。
聽哈銘說完,袁彬便道:“我要先說明,這口氣斷難嚥下去,我要留在這裡。”
“何消你說?”哈銘道:“我自然也是與你一同。”
兩人計較已定,想了一想,打敗保喇這一場仗實在是太多疑點,不如就從這裡著手,只要查出一點真憑實據來,憑他們在皇帝面前的面子,飛奔回京,御前狠狠告一狀,不管怎麼說,先黑石彪一道再說。
商量到最後,哈銘道:“佳木要是管這事,比咱們管用,我們倆還是先沉住氣,待我打聽一下訊息再說。”
這自然也是題中應有之意,袁彬沒有話說,也是答應下來。
……
兩人四月下旬到的大同,呆了幾天之後,所謂“大捷”的漏洞被查的千瘡百孔。保喇這一回根本就是來搶一票就走,也就是殿後的一些蒙古兵被砍了腦袋,所謂的林中逃兵,一個也是沒有,根本就是胡吹出來。
至於後來的幾百斬首,則不問可知,到底是蒙古人還是殺良冒功,簡直就是明擺著的事了。
雖然手裡抓了不少證據,但袁彬和哈銘卻是不能動,不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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