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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搞垮慕雲逼其回孟芒鎮,初到佤城她找過敏頓,想不到身為慕雲的馬仔,他滿口答應作內線。那次她聯手賽當那與慕雲賭石,策劃者就是敏頓!當時錯在沒聽敏頓的勸告,正如其所說,王八蛋不僅賭石技巧出神入化,而且練就江山不驚的賭徒心態,這是她做夢都沒料到的!目前他是名震佤城的賭石大王,若論賭石技巧,就是畢生從事此道的頂尖高手也難望其項背。
然而,她堅信世上一物降一物,能制服慕雲的非敏頓莫屬。敏頓城府陰森,反應敏捷,為人心狠手辣,是密###首屈一指的人精。從敏頓認定慕雲是賭石奇才,並甘當馬仔,就足見其眼光獨到。同時敏頓對慕雲瞭如指掌,包括主子的虛實。如果利用他的奸詐,在賭石場上與慕雲斷生死,這確實是件可怕的事,只要慕雲稍有不慎,就會被她立馬打回原形!
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唯有報復、解恨,叫蘆慕雲精神受到重創,以至痛不欲生;只要達到這個目的,她可以不擇手段,甚至瘋狂!盤算好了,她起身下樓找敏頓。
平地暴富(2)
招待完客人,她阿爸坐在桌前發愁。按緬甸風俗兩人只要睡一次就算結婚;女人被男人拋棄很難再婚。現在他女兒的婚姻沒救了,如花似玉的年紀成了寡婦。想起這些他就傷心。
酒足飯飽後,敏頓與她阿爸隔桌而坐,像吹迫擊炮的抱著竹筒抽菸。他小腿浮腫、拖鞋後跟磨穿,說明其翻山越嶺遠道而來,對孟芒鎮寄予極大的希望。
抽完煙,敏頓心情沉重望著戶外,若不是賭垮那件石頭,他也不會如喪考妣離開佤城。那可是多年的心血、百萬白花花的銀子啊!想起這件倒黴事,他恨不得喝段爺的血——
阿慧臨走前,一番溫馨鉤魂的話;頓時他的日子閃著金光、彷彿懷抱摟著美女,人甜蜜軟塌得像稀糖。於是一氣跑回寄存地,抱著石頭奮不顧身到賭石場兌現;誰知石頭解開垮得慘不忍睹,他一下癱倒在地,大呼上當!但是他已經被阿慧迷得神魂顛倒了,發誓要死心塌地纏著她。於是拔腿朝長途汽車站跑,打聽到阿慧的去向,循著汽車線路去中緬邊境。
在崇山莽林中跋涉了不知多長時間,他竟在騰衝的鄉村小鎮找到了阿慧!這時阿慧在鎮上買了間雜貨店,見門前有位乞丐叫她;一經認出,阿慧嚇得臉色慘白!慌忙把他拉進店,說她連自己都難養活,加上又懷上慕雲的孩子,要他趕快回去!他賴著死活不肯走,阿慧說這裡比不得緬甸,她不報告政府要犯裡通外國罪;報告了,警察要把他當成特務抓進監獄!見阿慧起身要出門,他捂著臉嗚嗚啦啦地哭,接過阿慧給的路費,只好如喪家之犬返回。
在佤城過慣富足的日子,他眼光高傲變得懶散,想偷竊運氣又不好,被迫回密###挖洞子,為賺點小錢累得人吐血。像他這種賤民要想發財,除非當殺人越貨的土匪;或者憑藉智慧出賣靈魂!為此他只有找阿香,林家欠他的一筆債,這輩子豈有不討回的道理!目前阿香對慕雲有愛恨情仇,急需他這種馬仔幫忙清算!於是借慕雲暴富的訊息來到孟芒鎮。
敏頓感到好笑,愛情把阿香變傻,處理與慕雲的關係往往作繭自縛;不理解慕雲對阿慧欠下孽債;阿慧被逼走後,她又以四年尋夫自傲,一到關鍵時刻就做蠢事。而他對慕雲瞭如指掌,這就是他的價值所在;如果達不到目的,他也不是好惹的,要叫她一家風聲鶴唳!
這時阿香爸從沉思默想中走出,情況已經清楚,慕雲暴富步入上流社會,女兒再糾纏只會自討沒趣;同時他對敏頓戒備,懷疑其遠道而來圖謀不軌,於是拿出大筆錢打發。
敏頓堅持不收,心想大家都是明白人,我這小腿跋山涉水腫得像棒棰,上面貼滿風溼膏藥,你竟狠心趕我走!心裡輕蔑一笑,拿這點錢當是打發叫花子呀!
於是望著阿香爸嘿嘿笑:“為錢我就不會來啦,您不用說感謝,情義無價嘛!這錢您還是留著,只當我住客棧的費用,今晚就在你家借宿,明早我就走。”阿香爸一聽愣住。
這時阿香悄然站在樓梯口,兩人言語暗藏鋒芒,她都看在眼裡。於是緩步走下樓梯說:“你們不用再扯了……”來到桌前給敏頓續上茶水,“大家不妨攤開說,你這麼遠來孟芒鎮到底是為哪樣?”
敏頓心裡吃緊,沉思了會,“你和蘆醫生的恩怨,這世上能幫你的只有我;另外林小姐不要忘記,之前我到底是給誰當馬仔?就因為被蘆醫生和段爺識破,我才落得如此下場。”
“過去的事不用提了!”她阿爸因那次未遂車禍一直痛恨敏頓,“這是男女私事,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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