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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信誠。信誠一下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好籠統地解釋:“我那小孩不是她生的,所以,可能不太認她,有點見生。”
警察繼續執著於這個話題,還是盯問優優:“你覺得,孩子為什麼不認你呢?”
優優對警察執意糾纏這個話題似乎有些反感,這是一個最令她難堪和不快的話題,但她還是忍著,她說:“小孩子的想法,我哪知道。”
“是不是你打過他,或者平時對他較兇?”
優優還未答話,凌信談搶先解答:“沒有,她對小孩從來不兇。”
“那為什麼孩子怕她。孩子嘛,只懂簡單的情緒反應。是不是你不喜歡這個孩子,孩子看出來了,所以……”
“不是的,”凌信誠再次接過警察的疑問,替優優回答:“不是的,我那小孩以前受過刺激的,可能有點條件反射。”
“才一兩歲的孩子,受過什麼刺激?”
凌信誠和優優,都沉默下來,誰也不願啟口似的,但警察疑問的目光停在他們臉上,始終不肯移去,逼得凌信誠不得不往事重提:“半年前我們父母出了事。他們被人打死的時候,這小孩在場。”停了一下,他又說了句:“她也在場。”
這兩位警察大概不知道凌家的這段痛史,怔了一下,表示歉意:“啊,對不起。”不過他們還是接著問下去:“孩子見你就鬧,你也怕這孩子,那你們在一起怎麼生活呢?”
優優低頭不答。
凌信誠說:“讓他們儘量少接觸吧,我想,也許孩子大一點以後,慢慢會好。”
警察邊問邊記,問到此處總算合上了本子。凌信誠以為他們調查完了,但其實沒完。
警察說:“能不能讓我們看看孩子的房間?”
凌信誠說:“可以。”
於是大家起座,由凌信誠帶著,去了孩子的房間。儘管屋裡沒人,但優優仍和平時一樣,只是站在門口,不肯進去。警察們在屋裡東看西看,隨手錶面地翻翻。沒翻到什麼。出來後又問:“其他房間可以看嗎?”
凌信誠看看優優,優優板著面孔,不發一言。於是凌信誠對警察說道:“小孩就住在這間房裡,保姆也住這裡,其他地方孩子很少去的。”他看到警察的目光順著樓梯往二樓膘去,又說:“樓上是我們自己住的,孩子很少上去。”
警察看看信誠和優優,信誠和優優也看他們,彼此僵持了片刻,為首的那位警察淡淡一笑,把氣氛緩和下來。
“那好,那就不勉強了。”
警察告辭走了,走的時候跟優優要了一張白紙,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人名。警察把這張寫了電話和人名的紙條,繞過優優,直接給了信誠,囑咐他有什麼情況可與他們直接聯絡。
警察走後,信誠和優優也隨後出門,乘車前往醫院。一路上兩人心情沉悶,彼此並無多言。凌信誠問了句:乖乖生病的事公安局怎麼知道的?不知是問優優還是問自己。這個疑問直到很久以後凌信誠才慢慢弄清,當時公安局是從兩個方面得到了舉報,一個方面來自愛博醫院,因為孩子的症狀過於蹊蹺,送到醫院時已陷於昏迷,經化驗血尿及嘴邊的嘔吐物,發現其中含有大量足以致死的乙二醇毒素。說明這不是一般性食物中毒,很可能系人為投毒所致。因此值班醫生事後向醫院的保衛部門做了報告,保衛部即與公安機關進行了聯絡。
中毒事件的另一個舉報人就是姜帆。姜帆在乖乖人院的第二天上午再次來到凌信誠家,討要凌家答應付給仇慧敏的三百萬現金。以前他多次打電話找凌信誠交涉此事,但凌信誠把這類事統統推給了律師。律師表示錢只能交給仇慧敏本人,而且之前還需與仇再籤一份協議。姜帆前一天帶了仇慧敏的親筆授權書來到凌家,還帶來一幫朋友和一位律師前來助陣,結果與優優衝突起來,被趕出門去。第二天他再次帶人來到凌家,本想大鬧一場,結果凌信誠與優優雙雙不在,家裡只有保姆一人。保姆也是剛從醫院回家,來取乖乖的東西。姜帆從保姆口中,得知乖乖中毒的訊息,遂到醫院打聽。從醫院出來之後,他拉上昨天與他一同目睹孩子在優優懷中掙扎哭鬧的幾個“證人”,直接前往公安分局進行舉報,矛頭所向,直指優優。兩方舉報雙管齊下,於是就有了警察突然造訪凌家的一幕。
其實警察在造訪凌家之前,早已進行了一天的調查,訪問了醫院的醫生和化驗師,還向姜帆再次取證。在前往凌家之前,又在醫院對凌家的保姆進行了詢問,將孩子發病前前後後的詳細過程,—一問清。最後,才去凌家,與“主要犯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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