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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師傅說:“新到一批水產,他看去了。很快就——
那不,回來了。“
柳鴻迎過去。
麻老闆說:“小柳,我正想找你。”
柳鴻說:“我也是來找你的。我的試用期已經滿了,你該有個話了。”
麻老闆說了聲:“你來。”便進了餐廳,又進了一號包間,示意柳鴻坐下。柳鴻坐了。麻老闆坐在她對面,又站起來說:“小柳你是知道的,現在餐飲這一行很不景氣,我這裡也不例外,下個月能不能開下去還難說。你另找門路去吧。”
柳鴻沒作聲,她心頭怒火上竄,努力剋制著。她在想怎麼回擊這個黑心人。
麻老闆說:“實在沒辦法。這樣吧,你走時留下住址或電話,我這裡情況好轉時,就叫你回來。”
柳鵬站起說:“麻老闆,你的情況一定會好轉。你違反《勞動法》,以每月100元僱用廉價勞力,一批又一批,多少姐妹們的血汗還喂不肥你?”
“你這是什麼話?”
“你的伎倆我早調查清了。”
“小柳你別急。我昨天沒打發你走,留到今天,還是同他們有所區別的嘛。”
柳鴻沒作聲,等著聽他的區別。
麻老闆說:“你只要對我服務得好,我可長期留用你,工資再加點,每月800元。”
柳鵬問:“麻老闆,我這一個月哪些地方還服務得不夠?”
麻老闆說:“工作可以。我說的是對我個人,有點特別的服務,明白嗎?”
柳鵬故意說:“不明白。麻老闆有話就直說好了,現在的時代,一切交易都可以擺到桌面上談的。”
麻老闆說:“那好。我說的是感情方面來點服務。行不行?”
柳鴻沉默了一會,慢慢抬起頭來說:“麻老闆既然有這心思,我滿足你的要求。”
麻老闆高興道:“你這話可是真的?”
柳鴻說:“今天就可兌現,這你該相信了吧。”
麻老闆一興奮,就去抱柳鴻。柳鴻後退一步,指了指大廳裡幹活的工人,然後說:“彆著急。今天停業有時間,過一會你找個地方,我跟你走,不過在這之前我有點事,你得幫幫忙。”
麻老闆說:“什麼樣事?”
柳鵬說:“我走時老母親還病著,就等我寄錢回去看病哩。你知道我心裡有多急啊!你給我預支兩個月的工資,我立馬就去郵局匯款,這樣就無牽無掛,可以一心一意地跟你玩了。”
“這……”麻老闆既興奮,又不願預支,“我今天沒帶錢來。”
柳鴻說:“到隔壁肉鋪借去。你以往不是常借嗎?”
麻老闆說:“還有,這預支沒有先例,一旦破例,以後就……”
柳鴻打斷他:“跟你上床,對我來說難道有過先例嗎?”
麻老闆已經慾火中燒,只想快點上床,就說:“行行,預支就預支吧。”說罷到外面轉了一下,錢卻是從自己口袋裡掏的。點了1600元,回來給了柳鴻,並說,“那你快去,越快越好。”
柳鴻甜甜一笑,又在麻老闆胳膊上輕輕捏了一下說:
“我知道。我比你還心急呢。”說罷挎了小包往外走,騎上她那破車子,朝東騎去,因為郵局在東邊。
柳鴻一走,麻老闆就打電話跟附近一家旅館定下一個房間。然後在地上踱步,想象著這個女人身上可能會有的種種美妙之處。想得入了境界,下面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趕忙打住,做了個深呼吸動作,以平息內心掀起的狂濤。
麻老闆失算了。此刻柳鴻已躺在硬板床上得意呢。費力幹了一個月,只能得到100元,施騙術只用幾句活,就得到1600元。看來騙是行之有效的,無須投資就獲得豐厚利潤,她也慶幸自己沒把住址告訴任何人。估計麻老闆也會尋找她的,但三百萬人口的城市裡要找一個隱藏的人,談何容易。讓他找吧,找上幾天也就不找了。她計劃在屋裡躲上幾天,也好好歇上幾天,然後到遠點的地方,比如橋西一帶,再找個事情幹。
這時,隔壁一位叫朱蘭的三陪小姐推門進來,問:
“柳姐,你今天不上班啦?”
柳鴻說:“我不去那裡上班了。”
朱蘭問:“怎麼回事?”
柳鴻就將麻老闆騙用廉價勞力的事說了一遍。
朱蘭聽了說:“柳姐你初初出來,還有點不適應。其實並不奇怪,社會就是這樣,你騙我,我騙你,誰騙住準也算,只是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