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請客吃飯?你,上次,嘿嘿呼——不是說,一餐飯吃了,幾千塊錢嗎?嘿呼——用這麼多錢,嘿呼——”高吟松吃了大量的名貴藥物,似乎病情只有一點點好轉,卻無法治好。“用錢怕什麼?是國家的錢,又不是我的錢。我還心疼什麼?再說,我請誰呀?請國家幹部。我為什麼要請他們吃飯?還不是為了錢。為了更多的錢。國家的錢,勞動人民不用給誰用?傻子。”她從口袋裡扯出一沓拾元的鈔票摔到丈夫懷裡。“你拿著,明天到醫院去檢查一下。”高吟鬆手忙腳亂的抱住鈔票,鼻樑上的眼鏡差點掉在地上。“這錢用得,嘿呼——值不值?千萬不要嘿呼——丟在水裡了。”他幾乎快斷氣了。
李夢紅嗤的一笑,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你放心,一定值。做買賣,我比你強一千倍一萬倍。”高吟松說:“這也是,嘿,嘿——做買賣?”她應道:“用國家的錢買國家的權,再用國家的權,去找國家的錢。這種買賣發死財了。”高吟松尚未回味過來,她已經走了。
“摩托車!”她走到巷子口上,揚起手。出租摩托車應聲而來。“玫瑰園。”她一腳跨上去。“老闆,你乾脆自己買一輛車算了。”小夥子笑道。“我,我哪有那筆錢呢?吃飯都成問題。”她掀掀嘴角,扭了扭身體。“誰不知道李老闆是大富翁,隨手都是鈔票。”年輕人認認真真地說:“如果你那天買了小轎車,我來給你當司機吧。我有執照。”她想一想,朗朗地道:“好。我一定請你。你叫什麼名字?”年輕人大聲應道:“我叫周環光。”
到了玫瑰園。李夢紅意外地發現馬行長已經先到了,坐在廳裡,而對牆壁在抽菸。“馬哥,對不起,讓你等久了。”她眼睛一亮,臉上盪漾起笑容。“啊?我,”馬行長臉有點紅了。他今天打扮得很有特點。稀疏的頭髮上了摩絲,瘦削臉上抹了些許護膚脂,穿一件雪白的新襯衣,結了一條深黑色領帶,下邊是一條線條筆挺的老闆褲一雙賊亮的軟皮鞋。“我也是,剛來,剛來。”他說著,眼睛往外邊瞟。
“上樓去吧。”李夢紅到服務檯取了鑰匙,邀請他上樓。他點點頭,跟她走幾步,借上樓的機會又側眼往外望。李夢紅昂著頭,一步一階地往上走。“馬哥,筆樓說他今天有急事,就不來了。”她不急不緩地說。“啊?啊。”他放慢了腳步,手往頭上抹了一把。“嗯,劉小姐和王小姐馬上就到。”她補充說明一句,開了包廂的門,請他入座。“嗯,好。”他沒有入座,而是開了電視,放了碟子,聽歌。電視屏上出現一個穿得很少的姑娘,扭腰擺胯地唱“真的好想你……”他聽著,眯眯眼,坐到沙發上,腳漸漸地發顫,然後一上一下地點起節拍來。李夢紅掩口一笑,別了臉,掏鑰匙將隔壁包廂也開啟,看一遍,然後關了。
劉小姐和王小姐都穿了超短裙,一搖三擺地上樓來了。“馬哥,你好。”劉小姐挨著他坐下,超短裙遮不住如玉的大腿。“嗯,來了?”馬行長乾咳兩聲,上身扭一扭,眼睛往側下方瞅。王小姐手腳利索的擺了大理石的小圓桌面,然後放上餐具。李夢紅照例坐馬行長對面。劉小姐和王小姐一左一右地陪馬行長坐沙發。“馬哥,我們是老朋友了。今天筆樓不在,你可千萬要自覺一點,不要客氣喲。”李夢紅微笑著,舉起杯。“那是,那是。”馬行長亂點著頭,也舉起了杯子。“老是讓你破費,太不好意思。”
酒過三巡,劉小姐開始勸酒了。“馬哥,今天我要敬你一杯酒。”馬行長眯眯眼,說:“今天是第幾回,第五回喝酒了,還敬酒?”劉小姐挑手拐挨他一下,斜了眼笑說:“馬哥,我們左一聲‘哥’,又一聲‘哥’地親熱你,難道你不該叫我一聲‘妹’?”他立即說:“應該,應該。”他跟著又說:“唉,這不行……”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怎麼能叫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做“妹”呢?劉小姐一旋身子,正面對著他,嬌滴滴地說:“馬哥,你看。”他看到她白膩的大腿,看到她兩腿之間短裙遮不住的隱約的水紅三角褲和略微外凸的部分。“你看這杯酒,它飽含了深厚的情意。”劉小姐翹起下巴骨,再讓他看到擋不住的|乳溝和一部分胸脯。“小妹今天借這杯酒,敬馬哥,你領個情吧。”馬行長慢慢舉起酒杯,跟她纏了手腕。她的另一隻手一不小心撐到他的腿上,就不動了。馬行長几乎親到她的臉,喝了酒,眯眯眼,只見李夢紅已經起身,到門口去接菜了。他正想說句什麼,王小姐舉起酒杯來說:“老調常談,太差勁了。今天都喝到第幾回了?”馬老闆說:“第五回。”王小姐笑道:“對呀。第五回了還喝交杯酒怎麼行?要喝就喝個痛快。”李夢紅大聲說:“對,今天不醉不罷休。”馬行長點點頭,笑道:“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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