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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的大部份都是些不能做為戰馬的老馬或殘馬,運送計程車兵在途中還得幫著推車以節省馬力,保證每天能行足夠的路程。這一隊士兵更是為了省力連盔甲都沒有穿,只帶著簡單的武器以應付小股匈奴騎兵的襲擾。
兩裡、一里就快到達樹林了,士兵們的臉上流露出輕鬆的表情,大漠上能找到這樣的休息地的機會不多。正當眾人慶幸的時候,蹄聲響起,大群匈奴騎兵從林中奔出。
所有運糧士兵都驚呆了,頓時慌亂起來,一時人馬嘶鳴,匈奴騎兵出林後並不急於衝殺,在林外空地上列成陣勢,輕蔑的看著這群慌亂計程車兵,只等一聲令下展開屠殺。慌亂一陣後大陳士兵似乎覺得想保住糧軍已是不可能,有計程車兵開始握著短刀慢慢後退。一個、兩個、十個,最後所有計程車兵都開始了,所有人都知道,沒有盔甲盾牌的步兵面對和自己數量相差無幾的匈奴騎兵不可能會有第二種結果的。
為首的匈奴將領似乎等的就是這種結果,手一揮,千餘匈奴騎兵像一頭猛虎撲向了可憐的羊羔。三百步、兩百步、一百步,面對即將開始的屠殺,所有匈奴士兵都興奮起來,而那群運糧的大陳士兵已經開始發力奔跑起來,雖然人的兩條腿跑不過戰馬,但這種時候誰還會想這些呢。
前列的一個匈奴騎兵突然發現剛才陳軍的一陣慌亂後,五百輛糧車被隱隱擺成了一個口袋的形狀,而自己的部隊則正要衝進這個開啟袋口的巨大口袋。正當他暗笑自己的多心時,他的猜想立時變成了現實。每輛糧車的蓬布被掀開,四個身穿重甲手持強弩計程車兵站了起來,五百輛糧車,兩千蓄勢待發的強弩手!
強弩手們卻沒有匈奴騎兵那麼大方,他們沒有欣賞片刻匈奴騎兵的慌亂,就把如雨的箭矢傾注向這一千迷途的羔羊身上。強弩手們手中持的是大陳最新研製的弩機,一次可發五矢,當一萬勁矢傾注到這個口袋中的時候,片刻前還鮮活的生命再也找不到半點生機。匈奴將領最後的意識,就是看到自己正準備屠殺的一千步兵此刻正悠閒的坐在不遠處,慌亂的表情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剛才揮手衝鋒時的神情。
徵北軍中軍大營
趙長河危襟正坐,十二個各營統領分立左右。朱時俊正在向眾人彙報最新的軍情:“神行神武營三天前與右賢王部遭遇,斬敵三千,俘得部眾五千四百人,牛羊十萬只,俘虜全部處死,所獲物資已交正氣營押送往中軍。神虎神豹營已行至盧南湖五百里處,兩日後將展開對左賢王部的攻擊。正武營日前來報一路未遇敵軍,正在趕往預定地點合圍右賢王部,正威營目前還沒有派人聯絡。”
趙長河對神行神武營的戰果並不滿意,一戰甚至還沒有消滅到其部一半的實力,所獲的牛羊甚至不到其十分之一,顯然是右賢王早已準備,後面的戰鬥恐怕再難達到這樣的效果,如果讓他逃出包圍那就不能按照自己的計劃合圍王庭了。
眾將見趙長河臉色微怒,自然不敢作聲,朱時俊繼續說道:“中軍已經深入大漠十五日,從五日前出現數十股匈奴騎兵對我軍補給部隊進行襲擾,每股幾十到一百人不等,雖然按計劃派出了三隻‘誘捕隊’,但敵人太過分散,我軍繼續深入後損失將會越來越大。”看了看眾人觀注的神情,朱時俊繼續說道:“如果左右兩路大軍能達到預定的效果,那麼僅左右賢王兩部的牛羊就足夠我大軍堅持到大戰結束。界時所有輜重部隊將全部投入對王庭最後的決戰中。”
趙長河見朱時俊把軍情彙報完畢開始佈置接下來的任務:“大軍出發不斷遭敵襲擾,雖然造成的危害極小,但極損我軍顏面,從明天開始,神威營神武營每日每營派出十隊騎兵,每隊五百人,四散而出,把大軍四百里內的所有‘獨戶’掃除,每名騎兵帶三匹馬,一旦發現小股敵騎,全力殲滅,我不想在挺進王庭這段時間再讓匈奴得到大軍的半點訊息!”
出營後正東營統領低聲向神盾營統領問道:“剛才將軍說的獨戶是什麼意思?”
“這也不知道?所謂獨戶就是那些被消滅的部落殘餘,四散在草原放牧的一家一戶。”
大漠
正威營正緩緩的行進,李平北騎馬在戰車隊伍的中間隨著隊伍前進。到達預定位置之後,他並沒有在那裡立營等待左賢王部的潰退,還有兩天神虎和營神豹才會對盧南湖進行攻擊,他已經等不及了,隨即率部緩緩朝盧南湖行進期望能在大戰時分得一杯殘羹。自己所處的位置已經在匈奴鐵騎一日疾行的範圍了,他不敢有絲毫大意,改變了行軍陣形,全軍收攏,一旦發現敵情,可以在一刻的時間內組成戰陣迎接挑戰。對左賢王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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