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部分(第3/4 頁)
方一意突圍,暴雨之中也不便交戰,洪承業部倒也沒有多少傷亡,倒是洪承業自己視此為奇恥大辱,礙於楊誠的命令雖然不敢擅自行動,但卻懇請楊誠派他率本部人馬前去追擊。
孫堯安的河東鐵騎一向被荊州諸軍視為勁敵,此番竟然突圍而去,諮事營及諸將都意識到事情地嚴重性,這才以八百里加急派人將訊息傳到長安,以待楊誠定奪。孫安部之前屢戰失利,所剩餘部仍有兩萬人左右,戰力仍然不容小窺。而此刻除洛陽周圍和冀州的劉虎一部外,其他各地防守均極為薄弱,根本沒有一支力量可以抵擋其鋒芒。這樣一支縱橫無忌的河東鐵騎,造成的危害簡直令人難以想像。
“末將拜見大人!”一名身著千夫長衣甲計程車兵出現在門外,一見到楊誠便立即恭敬拜倒。“末將有罪,沒能阻住孫堯安,請大人降罪!”雖然楊誠已經貴為忠勇公,不過出身交州的將士們,仍然習慣以大人相稱,百姓則更多稱其為熟耳地神箭將軍。
—
楊誠一看來人,竟然頗為眼熟,稍稍一想便認了出來,原來竟然是洪承業手下地一員干將。聽其言語,顯然是當時阻擊孫堯安地負責將領,當下也不由暗贊諮事營辦事之細心。“起來吧,你能在兩萬河東鐵騎衝擊之下活著,交州已經可以以你為榮了。”當時的天氣情況下,不要說毫無防備,就算知道對方會突圍,恐怕仍然擋
,楊誠當然也不會怪罪他們了。
“末將豈能以罪為榮!”那名將領卻極為倔強,臉上仍然是一股內疚地神色。
“我說你沒罪,就是沒罪!你這人,快快快,坐下回話。”楊誠搖了搖頭,上前用力扶起那人。將其按在椅上,“其他不必說了,當時具體是什麼情況,把你看到的詳細道來就是。”
那名將領倒也不好掙扎,整了整思緒,一五一十的將當時所見的情形說了出來。天降暴雨,外圍的警戒力量當然有所削弱,洪承業當時也只是派出六個百人隊來回巡視。而這名將領正是其中一隊的領頭。河東鐵騎準備極為充分,填溝扒牆幾乎都沒有花什麼時間,等到他巡視發覺有異時,對方已經從兩個寬達十餘步地缺口衝了出來。雨下得太大,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人,還以為只是小股騎兵,當下便立即下令阻擊。接連射殺數十騎兵,對方終於發覺。接著便是一場混戰。
上千騎對上百名荊州軍士兵,而且又幾乎是瞬間接戰,結果自然沒有什麼懸念。苦戰無望下,他領著殘存的十幾人跳到深溝裡,這才逃過一劫。一直等到對方完全透過後,他們才得以回營稟報。對方並沒有衝擊洪承業的大營,大雨又完全掩蓋了蹄聲,是以當洪承業得知這一切時,對方已經突圍而去了。
“那你有沒有聽到什麼?”楊誠皺眉問道。當下最緊要的,莫不是搞清楚對方的意圖。河東鐵騎突圍的用途實在太多了。比如截糧道,以當前朝廷的兵力,還真沒法阻擋。除非將洛陽外圍的兵力大批調出。不過那樣,根本無法防止洛陽叛軍衝出來了。又或者是收復兗、青、冀等地,擴充實力與支援洛陽。當然也有可能是隻為求存而逃,畢竟以孫安地才能,不會不知道如今死守洛陽真的只能守到死而已了。只有知道了其意圖,才能事先做好防範。不至於讓楊誠迅速攻下洛陽的計劃落空。
“混亂之中。末將也聽得不太清楚。只是隱隱聽到有人喊什麼回家,還有白登。對了,我在溝中聽到路過的兩名騎兵談論著得帶上老母。”
楊誠沉吟片刻,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回家,自然是指河東鐵騎的老家河東郡了;而白登卻是緊臨草原的一處要塞,不過匈奴之戰後已經廢棄,據說被一群馬賊當作了巢穴,朝廷邊郡的兵力薄弱,一時倒也無心顧及;還要帶上老母,這樣一來,對方的意圖便不難猜出了。孫堯安是想逃!雖然不知道洛陽城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過對於孫堯安在鄭氏手下並不真正受到重要地事實,楊誠或多或少也知道。如此種種,孫安要想撇下鄭氏獨自逃亡,卻也並非不可能。
孫堯安既然要逃,楊誠雖然不甘,不過現在卻也無力顧及了。以其速度,就算透過冀州的劉虎攔截,恐怕也是遲了。想了想,楊誠在一張紙上疾寫下:“不必理會,緊守不攻”八個大字,然後裝在特製的密函中,交給那名將領:“你下去休息,明早再帶這封信回去。”
了結了洛陽的事,楊誠拿起另一封從冀州傳來的信函。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莫不是劉虎惹了什麼亂子?孫堯安來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機會,真要出了亂子可就麻煩了。”一邊撕開信函,展開一看,臉上不由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還真是與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