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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勢?富貴?又或是心中那一點點虛榮心?問問你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麼?你這些年做得很不錯嘛,幹什麼又走到死衚衕裡了?”為了拉攏林智,除了那些絕不可對人提的事,劉虎幾乎是傾囊相訴。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不過以林智的聰明,自然對劉虎有了很大程度上的瞭解。
劉虎微微一愣,林智這連串的問題還真問到他心裡去了。自己到底要什麼?這些年表面風光,可是實際上卻窩囊得緊。章盛、陳博甚至紫玉公主,他不止一次的曲意迎奉,幾乎可以說讓做什麼就做怎麼。說得難聽一點。簡直就是一條聽話的狗。可是他又能怎麼辦呢?他的命運並不掌握在自己手中,雞蛋碰石頭地勇氣永遠不會出現在他身上,三家便是這樣的一個雞蛋,他可不希望自己有這樣的結局。
“我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劉虎揮了揮手,似乎要把心中的悶氣全然揮出。這還是第一次他對外人說出一直潛藏在心中的這句話,對方甚至還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但鬼使神差之下,他卻將其當做了最適
的物件。
“把握自己的命運嗎?”林智深深地看了劉虎一眼。略有些動容。或許是同病相連吧,他之前何償不是這樣,為了這個理想。他甚至付出了所有的心血。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被人當成籠子裡面地小鳥,圈禁在了一個如同農家小院的安樂侯府。“命運由天,半點不由人。”長長地嘆了口氣。林智深有感觸地說道。
“不!”劉虎握緊了拳頭。不甘地吼道:“我一定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吼出這一句之後,劉虎覺得心中舒暢多了。或許真的是壓抑太久了,若再沒有釋放地機會。只怕會讓他憋死。
林智笑了笑。頗有些深意地說道:“我可以助你,不過你真有這個勇氣嗎?要掌握自己地命運。首先你就需要能掌握別人的命運!”
劉虎盯著林智,久久不語。不論是當年在徵北軍中,還是史達貴手下,又或者在長安,他一直都在掙扎求存。為了生存,不惜扮做匈奴人,將屠刀揮下大陳地百姓;為了生存,他不惜把自己扮成小丑,不斷回憶自己那些拼命想要忘卻的記憶來取得陳博;為了生存,他奔襲千里,成為章盛手中一把屠刀……他本以為,沒有什麼是他不敢做地了,可是當林智用這樣地語調問他時,他卻不禁有了一絲猶豫。
“從你那天在安樂侯府說出那句話時,我便知道你不是個甘於人下之人何處置趙長河手下那批京畿軍,你居然告訴我打算將他們盡遷渭北戍守。你膽子可真不小,這樣地話竟然敢在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說出!”
“這有什麼。”劉虎臉色有些不自然,強辯道:“趙長河費盡心機地想要控制這支精銳,什長以上皆與他有說不清的瓜葛,自然不能太過信任!”
林智卻沒有反駁,只是淡淡地笑道:“楊誠的紙片大軍竟然有如此效用,你恐怕很失望吧。不說這些了,我本來已經心如止水了,可偏偏被你找上門來。我還沒到五十歲,若非沒有選擇,我豈願意平淡等死?我只是想問你一句,你真的有勇氣給我一場精彩的遊戲嗎?若是沒有,你可以現在殺了我又或者送我回安樂侯府。今天之後,有沒有我對於你來說都毫無意義。”
“請先生助我!”劉虎深深一揖,沒有一絲猶豫。對於林智這樣的人,繞彎子根本就毫無意義,更何況他的本性也不是個猶豫不決之人。
林智心安理得的受了劉虎這一拜,睜開的雙眼中有了一種與之前炯然不同的神采。“今天這一仗你準備怎麼辦?”
“趙長河真的會來嗎?”對於林智的話題不斷轉換,劉虎似乎已經有些習慣了。當下他也絲這不提之前的話題,皺眉說道:“雁門乃北疆重鎮,以北便是顧氏盤踞的雲中、九原、朔方。顧氏現在雖然實力大損,但趙長河若想取這三郡作為喘息,恐怕還沒那胃口吧。”若不是為了表現自己對林智的絕對信任,劉虎是絕對沒有可能走雁門這一邊的。
他這次帶來的只有神威營三千騎,雖然不併不懼此時尚不足一萬兵力的顧氏,但北地一帶民風彪悍,特別是騎兵,更是冠絕天下。若非顧氏派並不擅長統領騎兵的顧良渠坐鎮朔方,北地騎兵在長安絕不會如此迅速地潰敗。是以沒有絕對的把握,他並不想與已經毫無退路的顧氏殘兵硬碰。雖然顧氏主動進攻的可能性極小,不過卻也不得不防。
“你讓他走哪裡呢?”林智胸有成竹地說道:“東面是擁有幽州精騎的譚淵,別看他對冀州世族毫無辦法,但要對付起趙長河來卻絕對不會留情;西面是從壺關源源而出的朝廷大軍,有了前面的經驗,趙勝那一萬騎兵他甚至不會與其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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