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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最終的命運。因而幻滅總是主題,奔忙的最後總是一場空。也許這就是喜劇。
“但爾維:‘我看到的簡直說不盡,因為我看到很多為法律治不了的萬惡的事。總而言之,凡是小說家自以為憑空造出來的醜史,和事實相比真是差得太遠了。你啊,你慢慢要領教到這些有趣的玩意兒,我可是要帶著太太住到鄉下去了,巴黎使我噁心。’”
——《夏培上校》
《19世紀繪畫藝術》
'愛'喬治·摩爾(1852~1933) 孫宜學譯
喬治·摩爾在這本書中從惠勒斯開始寫,寫到安格爾、德拉克洛瓦、席里科、米勒、庫爾貝,一直到印象派。還寫了藝術與組織、與王權、與贊助人和商人關係的討論。用外人的目光,回顧了19世紀法國藝術的整體。有時候,外人的目光,能比沉浸其中的人擁有更多洞見。
“渴望做到完全如實與渴望做到更受人矚目都不可取,力求最美才是今天我們已所知甚少的唯一信條。
“自從主題在法國、英國和德國的藝術中佔據了首要位置,就像主題本身被人感受到的程度一樣,藝術就這樣衰敗了。在過去100年裡,畫家似乎生活於圖書館,而不是生活於工作室裡……畫家們似乎除了忽視學習如何畫畫外,什麼都沒忽視。”
《論美術與美術家》
'法'德拉克洛瓦(1798~1863) 平野譯
德拉克洛瓦是極為傑出的美術評論家。他在這本書中為米開朗琪羅寫的傳記和評論是眾多評論中最打動人心的。他介紹了法國的重要畫家,還討論了寫實主義與理想主義。他是一個懂藝術的藝術家,始終關注於人的心靈、精神力量和藝術,也許這也是他的藝術擁有力量的源泉。
“很難設想,他們之中的大多數,都是普通人,他們幾乎都不瞭解自己。他們熱愛藝術,終生從事藝術事業……他們的尊貴,只是歸功於他們自己的創作,與許多貴族不一樣。榮譽的光輝在太晚的時候,才照到他們的身上,為的是減輕充滿困難的生活的痛苦,幾乎總是隻在艱苦的道路的最後一步的時候,才見到亮光。
“誰有靈魂,誰就能很好地理解美術家的靈魂。”
《我看德拉克洛瓦》
'法'波德萊爾(1821~1867) 毛燕燕、謝強譯
波德萊爾的《惡之花》是極美的詩集,即使不能說是最偉大的詩集,也可以說是之一。波德萊爾的才華是尋不著蹤跡的才華。
波德萊爾崇拜德拉克洛瓦。他為德拉克洛瓦寫過評傳和辯護文章,他從德拉克洛瓦的激情和色彩中獲得許多靈感。他認為雨果是一個技巧很強的藝術家,但只是循規蹈矩的工人,而德拉克洛瓦“偶爾是笨拙的,但本質上是一個創造者”。能得到一個知己或許是藝術家最幸運的事。
“誰在說浪漫主義,誰就是在說現代藝術,即用藝術囊括的所有方法表現的內心性、精神性、色彩和對無限的嚮往。
“色彩在現代藝術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這有什麼令人驚訝的呢?浪漫主義是北方之子,而北方是個色彩家。南方既粗暴又注重實際,北方則痛苦而憂慮。”
《巴黎,19世紀的首都》
'德'本雅明(1892~1940) 劉北成譯
實際上,這是一本對波德萊爾的研究文章集。本雅明作為20世紀最重要的思想家之一,正是從波德萊爾、拱廊街、現代和閒逛者開始了自己的哲學。在這篇叫做《波德萊爾筆下的巴黎》的文章中,他用看似閒散的筆調寫了巴黎的種種,也寫了那個時代最劃一的心靈。
“時尚規定了商品拜物教所要求的膜拜儀式。時尚是與有機的生命相對立的。它讓生命體屈從於無生命世界。面對生命,它捍衛屍體的權利。這種屈服於無生命世界的色誘的戀物癖是時尚的生命神經。商品崇拜調動起這種戀物癖。
“知識分子以閒逛者的身份走進市場,表面上是隨便看看,其實是在尋找買主。在這個過渡階段,知識分子依然有贊助人,但他們已經開始熟悉市場。”
柏林·沉默與爆發·公元1889年
柏林一直活在沉默裡。
整個歐洲文明三千餘年,文明中心在南方與北方輪轉,頂峰一個個交錯,只是沒有到達德國。強盛的所在在地中海陽光與英吉利海峽間交替,從義大利到英國、法國,再回到亞平寧半島,只是未曾眷顧巴爾幹半島遙遠的內陸。柏林是一個不為人知的小地方,德國從來不是翻雲覆雨的列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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