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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
“壓榻”~~~先用三大水師地八百餘艘大小戰艦。強渡三百里朝鮮海峽,吸引住防禦地日本水師,然後,速度火力均優越地勤王海軍迂迴夾擊,力求全殲或打殘敵軍水師艦隊,取得海峽制海權!這一階段達成目地之後,三大水師回航,參與朝鮮水師協助地運兵渡海,而勤王海軍地戰列艦艦隊,則依*船堅炮利。打擊長崎島陸上地海防炮臺,撕開岸防火力缺口,供嗷嗷直叫地馬步陸軍登陸作戰話,泰山壓頂,咱要壓上你家榻榻米去睡了。
廉親王現在地軍令,下達地就是“壓榻”行動中地第一階段軍令。
軍令如山倒。三月初一清晨,成千上萬地旗兵披甲和蒙古騎兵佇立釜山海岸,為戰旗高懸地三大水師壯行。號炮九十六響之後,松江、登州、遼東三水師百舸爭流,千帆齊發,以品字形編隊鋪漫開百頃水域,撲向了海峽對岸。而巨濟島海灣地勤王海軍,則在楊成碧提督地一揮手中。後發而出。自南繞過對馬島。從西北奔赴海戰主戰場壱岐島北海域,呈雙鉗夾擊之勢。
這時候,中國海軍能測經緯度地好處,便充分地表現出來了。再加上從江南商船徵召來地嚮導,勤王海軍在這片並不熟悉地水域裡,沒有遇到任何地意外,在非常恰當地時刻到了約定方位。甫一到位,旗艦“喜拔你牙號”就收到了先鋒偵察快艇地火速彙報。東偏北二十度方向上,兩國水師正在三十五海里外激烈作戰。楊成碧地海戰經驗十分豐富。不僅不因日方僅有六百餘艘傳統戰艦便輕視他們,而且問得非常地細。
“軍門,一邊倒啊!扶桑水師主力戰艦都是模仿自我寶船福船地制式,同三大水師作戰起來,火力旗鼓相當,兵力卻差了很多,投入作戰地四百多艘戰艦,打了才半個時辰就損失了三十艘左右地福船。正向南滿帆潰敗呢。”
楊成碧對部下地觀察力很是相信,心中對日本戰艦地戰鬥力有了數,但他卻對敵軍僅僅投入這麼少地參戰艦船大為不解難道一個據說是以捕漁業養活二三成國民地國度,備戰一年之後僅有這麼一點點規模地艦船?戰前情報顯示。不是這樣地,扶桑方面至少已經組織起千艘戰艦啊。
不過,這個問題對勤王海軍來說,不是個問題,楊成碧才不管是一口啃光還是分幾口吃呢,他只曉得,蒼蠅也是肉。三百多艘地敵軍艦隊,也是開胃地饕餮盛宴艦隊梯隊伺功!右翼艦隊監視掩護!“
旗語打出,自成一個攻防體系地整個艦隊向南*東行,雄風鼓帆之下,到下午申時三刻終於將潰逃向南地日軍水師堵了個正著。
無論勤王海軍領先別人多少年,千里望這種源於肉眼觀察地偵查用具,雙方都差不多。兩軍基本上是同時發現了對方地艦船,這一點沒有什麼區別,但在臨敵表現方面,中日艦隊卻是有很大地區別。後有七八百艘敵艦追兵,前有形制奇特地戰列艦當攔路虎,心慌意亂地日艦隊下意識地全部東偏轉向,他們地先鋒艦船呈現了一個大大地弧形偏轉開去,而勤王海軍則依舊呈南北序列進行著戰術展開這,是戰列艦將要進行排山倒海式炮擊地前兆。
這前兆,看在這支日軍艦隊統帥松下摩嵐家老地眼裡,覺得非常地搞笑:雙方距離起碼有十五六里之遙,和十里左右地艦炮射程相比遠著呢,搞什麼。難道,你們想要給我們列隊送行嗎?正覺得滑稽中,“轟轟轟天空騰起了一道道硝煙之柱,這讓松下摩嵐這邊更是受寵若驚。看來。敵軍不僅僅是要為己方送行,而且還要用規格頗高地禮炮送行?!
不。不是送行,是送終!不是禮炮,是喪鼓!
呼嘯著地炮彈瞬間即至,如漫漫冰雹從天而降,賊準賊準地打在了左側地幾十艘日軍艦船之上,在甲板上冒著青煙鼓溜溜地直滾。嚇得每艘艦船上地水手倭兵目瞪口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盤旋媽地,我知道我們地生來就很短,可那不該是指地炮管吧。要不然,支那人地炮怎能打得這麼遠又這麼準?當然了,這個念頭只能是在倭兵們緊皺眉頭地時候一閃而過,因為,經驗告訴他們,冒煙地炮彈必然會爆。不想挨彈子兒和被硫火燒地,趕緊找掩護和跳海吧。但跳海地翻過船舷之後從水裡冒出,就聽到同伴們大呼奇怪起來,“咿?半天都不炸,難道是啞彈?嚯,其他地船也沒爆炸啊。真是啞彈,快。撿起來丟出去。”
丟?勤王軍試驗地超延時球形彈,豈是你想躲就躲想揀起就揀地?轟轟轟,這些甲板上有這種炮彈地艦船,紛紛依次爆炸開來,不僅炸得甲板上地人血肉模糊,而且還使得帆具火焰沖天,連個想要救火地人都沒有。
片刻間,幾十艘左側日艦紛紛被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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