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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出為皇統社稷著想的平安,說不出這煌煌理由地沉海……
儘管這種刻薄的辦法,對年幼的胤祿來說非常不公平,但命運就是這樣的,誰叫胤祿自己生得晚,而康熙將會死得早,且國政亂局如麻需要國略善謀之君呢?
這件事是殘酷的,對做出這個決定地康熙來說,恐怕本身就是一種無奈的殘忍。
所以,當胤祥在一旁既悲弟弟之厄運又後怕自己當時得虧說對了話的時候,凌嘯卻是無聲嘆息了一聲,對康熙地同情,溢於容表……他對老康的眷念感佩依然濃烈,此時此地也更為蓬勃-想那康熙,留下了唯一鍾愛的兒子放在凌嘯的身邊,可見他對凌嘯有多麼的信任,又可見鄔思道的判斷有多麼準,更可見,這場所謂的君王反目內戰是多麼可笑的一場鬧劇。
而那些被康熙這臨終一攪所欺騙了的人,一個個爭相站出來,最後再在自己地強大打擊下紛紛覆滅,該是何等的可憐。但再可憐也沒辦法,興與亡的歷史長河裡,誰能分得清曾經付出的那些代價,哪些是值得的,哪些是不值得的?
康熙策劃的這次決儲事件,終於讓凌嘯看清楚了老岳父的目的,他再也不猶豫了,決心重拳出擊,爭取在最短的事件完成康熙的意願:清除諸皇子與保守派的勢力聯合,用熊熊戰火和汩汩鮮血來清除,輔佐必定將革新進行到底的胤祥登基!當然,最好在康熙駕崩前讓他親眼見到這一幕,自己也不枉他愛新覺羅玄燁,信寵器重了一場。
收了手雷,凌嘯首先對胤祥一躬身正色道,“十三,很快的,姐夫再也不能叫你胤祥或者十三,更不能下令給你了。”
胤祥終究是有遠大抱負的皇子,小時候的耳聞目睹和權場薰陶之下,他內心深處又如何不想當皇上?只是因為內在的各種品質束縛和制約了這種慾望,使之由瘋狂的野心變性為可控的上進心罷了。現在看了康熙親自策劃的決儲事件和凌嘯如此赤裸裸的提醒,胤祥很是應該高興的。但他卻高興不起來,而是嘴巴一咧哭了出來,撲向疾風獵獵的船舷邊,哀哀垂淚悲傷。
這沒有答凌嘯茬的舉動,頗有不禮貌的嫌疑,不過,凌嘯就看重的,就是胤祥這種真性情,至少,這種舉動,把胤祥對父親如此安排的“殘忍”的不滿,變相地表達了出來!
凌嘯一張五指止住了特廷等人上前,笑著拍了拍胤祥的肩膀,忽地俯下身去,在老十三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別落淚了,聽姐夫給你分析一下。第一,席擊和一些守靈侍衛定然就混跡在這艘船上,剛才的事情他們都密切注視著,不然的話,皇上怎麼會給特廷那麼大的臨機處置皇子的權力,不怕特廷瞞騙欺君?”
胤祥沒想到姐夫竟然會說這個,心神憂傷之下反應不那麼快,只好茫然回頭瞪著凌嘯,等他說下去。
“第二,特廷要這些親兵隨他一起北歸,必定告訴了他們這次任務的目的之一就是護送兩個皇阿哥,你們就是護身符。否則大家會跟他走?嘿嘿,既然如此,正常情況下,若是十六阿哥落水了有性命之虞。最*近艦首船舷的親兵,第一反應就是自發躍入水中撈救胤祿,而且無需特廷吩咐……但他們沒有。”
胤祥還是有些不懂,正要出聲,卻被凌嘯按住了嘴巴,“第三,一個皇帝安排臣子辦事,一般情況下只會指明大致框略,但你注意到沒有,剛才地密旨中是明確指出。扔老十六下海的地點是艦首。為什麼不是艦尾呢,又為什麼不是安全之後的其他什麼地方或方式,比如毒酒。比如荒郊呢?”
眉峰猛然一跳,胤祥滿臉都是驚喜之色,但嘴巴被凌嘯趕緊捂住了,他只得用眼色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這麼說,我十六弟很可能沒死?我皇阿瑪不是殘忍冷酷之君?
凌嘯卻是可以說話地。而且說得很無恥,“呵呵,恐怕只有一點可以解釋。水底下有蛙人,接到胤祿之後直接就潛到船尾偷偷上船了,此刻若下令搜船,馬上就能搜出老十六……你信不信,要不咱們打賭,你若輸了,咱家你那八個外甥和外甥女,將來,你把他們全部封為有尊無權的親王公主!敢不敢賭?”
瞧這竹槓敲的。
驚喜的胤祥。先是下意識點頭,卻又飛快地搖頭……他倒不是捨不得給親外甥們這種榮耀富貴,而是因為,思維也算敏捷的他忽地想起一個問題-若姐夫斷定得是對的話,那麼,康熙廢了這麼大的勁要掩飾十六弟的形跡,其中必有目的的,搜船要是破壞了這種掩藏,對十六是好還是不好?當即,他掙開了凌嘯捂嘴地手,也低聲道,“姐夫,我看看弟弟去好不好?”
當然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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