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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
為什麼別人能夠想笑就笑,暢所欲言,在四個人說完不好笑的笑話後,自己兩個卻不能保留自己不笑的權利?
為什麼別人能在這寒冬臘月裡,只是穿件貂裘袍子烤烤火盆就能夠不冷,而自己兩個人穿著厚厚的棉襖,還凍得鼻涕直往嘴裡灌?嘿!說你呢!胖就不怕冷嗎?還脫了袍子!跳脫衣舞啊你?
不管凌嘯和豪成怎麼佩服四個人的充沛精力和耐寒實力,四個人還是無比堅決地展示下去,直到快掌燈的時分,那個*雅茹小姐坐著的青年公子,雅茹的哥哥佟性,一抬手擲給豪成和凌嘯兩顆金瓜子,道:“你們是納蘭楚爾丹家的?很會侍候的,不錯啊,今兒個晚上我們幾個爺有個小聚會,你們晚上來幫忙吧。”
“謝謝世子爺的抬舉!能把幾位主子侍候好了,這是奴才們的福份!世子爺可能說說是在哪裡啊?”豪成拉著凌嘯不停地謝著,手上卻快速往兜裡放好金瓜子。
“就在這府裡。表哥,他們不用回去了吧?”那胖子道。他叫橫額泰,吏部滿尚書穆哈薩的小兒子,和佟性他們是表親。來回得趕上個氣喘吁吁的,凌嘯對這胖子有些好感了,儘管他曉得橫額泰不是為他們著想。
“也是,小翠,你帶他們兩兄弟去側院找胡管家,讓他們先吃飯歇息,等容若大哥來了,你再去叫他們。”佟性吩咐道。
“慢著!我說哥哥啊,他們可是我的奴才啊,你要使喚他們,給我什麼好處呢?不然我可不許啊! 大姐你說是這個理嗎?”雅茹站起叉腰嬌聲道。
“呵呵,你們兩個鬧嘴皮子,關我什麼事啊?哥哥,你就隨便給妹妹找個機會,把那察哈約出來吧,不然我們家的寶貝兒也是會茶飯不思的,她要是變瘦了,我們老爺子發起火來,你我都吃罪不――”雅茹撲上去不讓她姐姐蘭芩說完。頓時一片歡笑打鬧。
被人當作約會籌碼的凌嘯兩人快速跟著小翠往側院走去,倒像是他們在領路了。“你們急什麼啊?等等我!”小翠邊追邊喊。
豪成以前來過側院,馬上帶著凌嘯鑽到一個小房子裡,解開褲子狂飆!
“我們急拉尿!”
邊酣暢淋漓地灌溉大地,凌嘯邊關心幾位少爺小姐的膀胱,“小心得前列腺啊!”他憋得頭都有些混了,全然沒想起,小姐們是沒有前列腺的!
貝勒府後側廳裡,晚上的聚會在容若和一群貴族男女的到來後,正式開始了。已經填飽肚子的凌嘯兩個,不再覬覦座上佳餚自然就很專心地做他們的工作――記錄詩詞。執壺上毛巾自然有丫鬟做,填炭撥火盆也有奴僕去幹,豪成兩個好歹是滿人,當然搞些文雅些的事情,但是這記錄詩詞的事情對凌嘯卻太有挑戰性了。你叫他認認繁體字,還行,畢竟是經常上臺灣黃色網站的人了,但是叫他寫繁體字,就有些難度了!開玩笑!毛筆給他拿著就像是捏筷子似的。
還好兩兄弟很會合作,豪成拿筆,凌嘯磨墨,可是擺了半天的POSS,就是沒人吟詩唱詞,大家還在杯來盞去的喝酒呢!
凌嘯眼睛一亮!
夜生活!這就是夜生活。是啊,這幫爺們小姐,衣食不缺,官爵不愁,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啊!
我凌嘯也要過上這樣的生活!
一個據說是善捕營管帶叫固韜的青年漢子,對他對面的俊逸青年叫道:“容若,這杯酒是我真心敬你的!如果你再謙虛,我可就要怪你不把我當兄弟了,我們八旗子弟哪個提起你來,不是翹起大拇指,讚一聲滿人的驕傲!”
是啊!對極!一片附和聲。
那容若卻是苦笑一聲,站起來四周一揖,遜謝道:“大家卻是抬愛了,小弟今天不能多喝,卻是因為明天早上要值衛乾清宮,萬一碰到主子爺,一臉酒氣的,會君前失儀的。”俊逸的他說不出的溫文爾雅。不過凌嘯卻曉得,這些話不是推酒的好說辭。別人就是看出你的聖眷,才巴結你,你這時候提出皇帝,人家還不拼命的敬你的酒啊?
佟性作為主人站起來道:“你容若身為三品御前帶刀侍衛,武藝高強,又是我滿清第一詞人,才追柳永,可是大大的漲了我滿人的臉啊,是不是因為如今深得聖眷,就不再把我們這幫哥們兒放在心上了啊?”
容若?第一詞人?納蘭性德!凌嘯明白這個溫文爾雅的青年是誰了,馬上有些尊敬起來。
雅茹和蘭芩中間坐著的一個女孩子卻站起來,說道:“我們也別難為容若大哥了,他呀!喝酒是看人的。”她叫雋寧,是在場論身份最貴重的,裕親王的女兒,雅茹的堂妹。說罷,雋寧離座走到固韜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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