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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京城三月左右,自己就迭遇貴人,機緣巧合之下,自己就是一名正四品的二等帶刀侍衛了!
剛才的一曲《精忠報國》也震撼了凌嘯自己,一定要有所作為,方不負蒼天一雷把自己送到這平行時空,方可以略微抵消一下失去了雲兒的巨大代價。蒼生如螻蟻,民眾為驅役,也許自己可以為他們作些什麼。
豪成心急火燎地還等在校場門口,那份翹首相盼的焦急,使得凌嘯親情湧動。一把抓住豪成,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告訴豪成所發生的事情。
“乾清宮二等帶刀侍衛……”豪成臉色一滯,往後暈倒下去。長期處於低等階層、被人欺來辱去不敢聲張、恨不得見人就喊主子的他,居然一下子有了一個經常可以見到皇帝的弟弟大官,不范進中舉才怪呢?
凌嘯連忙扶住他,猛掐他的人中和虎口,叫道:“先別暈,先別忙著暈嘛。等我們一起去商會公保那裡,收了那兩萬兩賭利銀子,你再一起暈行嗎?”
本來已經悠悠醒轉的豪成,一聽到凌嘯的話,打一個響嗝,白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第二十六章 虎父無犬子
和平門往南半里,一條雕樑畫棟的老街,一家挨一家古香古色的店鋪、瓷器、書畫、雕刻、古籍琳琅滿目。身著長袍馬褂夥計的大聲張羅,街上人來人往。
三天前,凌嘯拉著豪成向術裕請了個假,簡單地換了身衣服,來到這裡,倒也沒多看,直接就進了鋪面最大的“松竹齋”。
虎頭虎腦的小夥計把兩人迎進店堂,並沒有太熱情,像兩人一樣寒酸打扮的滿人他看多了,多半是生計艱難的懶惰滿族子弟來變賣古玩了。小夥計知道自己“松竹齋”店大壓客,也不在乎這種人,但是當凌嘯遞上一張小紙片的時候,他馬上傻眼了。
小夥計雖然還是學徒階段,可是幾年下來,眼力還是有的。小夥計馬上讓兩人上座,囑咐其他人好茶好水地招待著,他一股煙地跑進後堂去請鑑定師傅。
凌嘯其實明知會有人識貨,但是心裡還是惴惴不安,誰曉得自己這被自己“加工”過的人民幣,會不會賣到自己想要的價格。七張好好的百元人民幣,被自己用小刀把上面的很多字給切掉了,只剩下中間的毛主席像了。
他這麼做是出於謹慎,自從遭遇了雍正的“粘竿”後,他就曉得自己一定要處處小心。百元大鈔上的漢字是簡體字,倒不怕人認得,可是那滿文藏文等,誰曉得是不是簡體的。如果被人看出端倪,會以為自己要另立一國的,沾上謀反嫌疑,那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說老實話,在之前他典當出去的那十元人民幣,現在想起來可是十分的後悔,希望那個當鋪老闆把它當成傳家寶,密不示人,代代珍藏吧。至於小萍的那一張,有機會就要回來吧。
一杯茶未及沾唇,後堂門簾一掀,小夥計領出來了一位衣著光鮮的老者,看起來很是文雅。老者來到凌嘯二人面前,一番介紹,凌嘯知道了他是松竹齋的鑑定師傅,叫柳湘才。凌嘯則搶在豪成之前報上了兩個假名字。柳師傅邀請了凌嘯二人倒後堂說話。
柳師傅待凌嘯兩個坐定,拿起凌嘯拿來的殘幣,一臉奇異地看著這紙片,半響說道:“老夫在這鑑畫一行說不上是個名家,可是也有些閱歷了。此畫紙質韌挺,比之宣紙更貴重得多。畫技筆法精纖,立旨求真,頗似西夷之源。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家?”
凌嘯明知他有此一問,掏出另外六張,忙編道:“這幾張小畫是我無意之間從市井裡撿得,看它很是精美,所以就保留下來。近日頗須用銀,故來找行家鑑定一下,看是否值得些銀子。至於是什麼人所畫,我一個老粗,哪裡曉得?”
柳師傅本不奢望兩人告訴他小畫的來源,來這裡變賣物事的人一般不會說出來源的。他想的只是如何壓價了,以他的眼力,早已看了出來,這七張小畫比自己收的那張還要精美,更難得的是幾張複製的完全一樣。
他笑著對凌嘯道:“兩位先生,其實您的這幾張東西雖然稀少,可也不是獨一無二啊,小胡,你去跟杜掌櫃的稟報一聲,請他老人家把那張石青工筆西洋畫帶出來一觀。”
凌嘯對老先生說的石青工筆西洋畫十分駭疑,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同樣的東西?難道還有其他的起點主角來到了這裡?
等到松竹齋的杜老掌櫃拿來了他的石青工筆西洋畫,凌嘯死死忍住了想笑的衝動,可是實在是敵不過心裡的高興,索性高聲大笑起來。
這所謂的石青工筆西洋畫,居然就是凌嘯當出去的那張十元人民幣,上面還有一個圓珠筆寫的一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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