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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將軍。還是品二等侯,可依律再次減刑為斬立決。議能。盛世彩票、紡砂機廠,香胰子廠。聖上常褒獎有加。謂之能臣。可由死刑酌減為流行。流放三千里杖一百。”
莫說眾人心中暗罵馬齊賣關子。就是凌嘯也忍不住鄙視這個咕嗓玄虛的老官僚。你一句話說完了該有多好。
可馬齊還沒有完,他看到康熙嘴角帶出一絲微笑。心中一動,接著道:“最後則還可以議功。這就需要皇上和兩位軍門來議了,但奴才以為,若論其功,亦當一項一項來議,方可條理清晰、往律法上靠去,這也和著凌嘯所說的不因私廢公。”
等他說完。康熙笑道,“甚好,馬齊果然熟知律例,賞呂宋鼻菸八斤。現在就掄論這該流放三千里的傢伙的軍功了,是遠遠打發出去。朕眼不見心不煩,還是把他地屁股打得開花,洩朕心頭之恨。就看你們的了。”
他這一笑。老八暗歎馬齊會揣摩。八議八議。哪有扳斤許兩地議的。開國以來,就算是鱉拜,要是按照馬齊的演算法、早就恨不得官復職了。怎麼會圈禁到死?
飛揚古和伊勒慎卻是神色古怪,心中略微不是滋味,談到軍功。幾十萬人地大戰,還真的沒有他們什麼事情。可康熙的話必須要回的,飛揚古抬起眼臉。穩穩的聲音響起,卻是一聲長嘆。“皇上。奴才一以來都不甚明白,為何皇上要乾綱獨斷調凌嘯和湖北兵前來,現在才道皇上出神入化,縱使行軍佈陣不及孫武,可帷幄布子堪稱古今國手。
凌嘯雖是鬧事的根苗,可皇上信手拈來,卻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殺招連連。論軍中之功。聖上才是第一功!“
幾人一起抬頭。正在感嘆他這馬匹。薑還是老的辣,卻見康熙給大笑。擺手道。“不過、這次是搬石頭砸朕自己腳。孰料到這傢伙不僅打仗了得。膽乎也確實不小。諍臣掙臣啊。嗯。接著說。”
“狼居香一戰,凌嘯殺敵三萬,焚敵輻重炮火,實為此次戰役地基之戰。皇上雖迅即封其為建州將軍。奴才觀聖上是有未盡之賞。就頂流放之刑吧!至於奔援尼勒克。可分為四功,一是大戰西域五萬騎兵。揚我天朝之威。似可抵去徒刑。二是代主子抬撫土爾扈特。將聖上皇恩澤及萬里遊子,似可抵去徒刑,三是奇兵深入虎穴,挾制沙皇瓦解敵軍十二萬。抵去那區區笞刑綽綽有餘。可再免去削爵革職。”
沒事了?老四心中鬱悶,雖說這皇上赦免凌嘯的苗頭他早已看出來了,可想到自己惟一的帶兵奴才無職無權,心有萬般不甘。可事情卻沒有完。飛揚古還有第四功。
撫遠大持軍跪下。仰望康熙道,“第四功就是。凌嘯累功所致,可謂是開疆拓土!皇上。奴才帳下將佐何止上千,也曾刻意培養栽培過多年。可事發危機之時。終不及皇上聖光燭熊選中的凌嘯。奴才無話可說。一個字。服!心服口服!”
康熙一把扶起鬚髮花白的飛揚古,又拍拍伊勒慎。溫聲道。“呵呵。若論起識人善用,聯比之古今皇帝,也不謙讓。既然接著這話說下去。凌嘯卻是銳勁有餘,但堅韌不足,更加不是那耐得苦寒寂寞之人,你前日奏請要他來守西北,斷不可行。他不找朕哭鼻子才怪呢!倒是你們,還有你們的那些子侄屬下。論起忠義堅貞。絲毫不比這奴才差。來日朕必有敘議封賞。凌嘯打得下。未必守得住。西北綏靖,還要靠你們這些人的!”
他的這番話。說得伊勒慎熱血沸騰淚流滿面、卻弄得凌嘯一楞,揚古真的要我接他的班?正要如康熙所言哭鼻子,卻聽康熙道。“即他有開疆拓土之功,賞他一個三等公如何?!”
凌嘯嚇得連忙叩頭。“皇上。奴才畢竟有罪、還請皇上收回成命,狠狠地處罰奴才一下,不然的話。如何可以讓當日在場之人心服。若就此有損聖上威嚴,上行下效起。奴才可就罪不可恕了!”
康熙卻道,“嗯。世襲周替的、卻也與尋常爵位不同。一等侯吧!凌嘯。一味怕功高震主。也是不妥當的,朕就在這裡。你震的動嗎?!你不是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嗎?有功不賞,可是會中外生疑的!”
他像是在訓誡自己兒子一般。卻把話說得如此的直白,這就讓兩個阿哥莫名嫉妒不己,尤其是老四,想到年羹堯的遭遇。真是天地有別。更後悔當日把年羹堯塞到皇衛軍中。
凌嘯這才明白。康熙若是不賞自己,內有將士心寒。外有羅剎不解,如何能園那彼得身死的大謊?
眾人退出,凌嘯正待向康熙稟報懷疑彼得瘋傻之事,卻見康熙遞來一支金牌今箭,道。“彼得身死之事。需當掩人耳目。羅剎俘虜。朕已經今人殺了。可那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