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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稀鬆的回答。使得金虎意識到。一來自己的確還不夠威望。二來,這督標的軍士們怕是還軟了些!
幸好侯爺已經想到了這一點,明天再向侯爺學一學吧。
第二天的朝陽不僅僅是在督標校場上升起。它在紫禁城也一樣高升普照。
彈劾欽差湖北整軍使的奏摺到了上書房,張廷玉就知道麻煩又來了,雖然兩個月前凌嘯上任的時候,他就有了湖廣多事的覺悟,但是這位仁兄未免太會惹事了吧。兩大案的犯官還沒有處理完,郭琇昨天還皇上那裡訴說著對凌嘯的怨屈,今天就又有十七名武將聯名彈劾他了。
張廷玉和佟國維略一商議。兩人就連摺子也不拳寫。就原樣拿著向康熙請示。剛進乾清門。老遠就聽到康熙大發龍威!
“一個月了,偵知處難道全部都是廢物嗎?”
第九十八章 一波未平
張廷玉和佟國維一愣,偵知處是不是廢物他們不敢肯定,但是偵知處是他們不能碰的的秘密,這點兩人還是明白的。當即兩人迴轉到上書房,孰料就這一去一回的功夫,又有新的奏章到了。張廷玉看著大章京鄂爾善遞來的凌嘯奏摺,他明白,湖廣官場的糾紛因為一臺紡紗車,就此拉開了帷幕。
佟國維只是略微掃了一眼凌嘯的奏摺,心裡狂動如鼓,連忙表示頭痛難忍,辭出宮去。
晚風習習的時刻,楓晚亭正院的暖閣子裡,戴鐸垂手伺立一旁,皇四子胤禛焦躁得來回走動,時已深秋,他卻走得汗如盛夏。湖北風雲乍起,一個省份的官員糾紛爭執,本不能對朝廷中樞產生什麼重大的影響,但是凌嘯的摺子,一下子將整個爭執的焦點轉換到了駭人聽聞的皇權問題上。
胤禛他焦躁。並不是為凌嘯的奏摺,因為凌嘯的奏摺並不是他焦躁就可以應對的了、而是為了鄔思道此刻並不在京城之中,沒有人能幫他親贊劃策,他只能夠靠自己來獨立應對。胤禛再次拿起上書房眼線給眷寫的奏摺內容,打起十二份的精神看起來。
奏摺他看懂了,胤慎知道,凌嘯的那個顧貞觀先生,才華絕對不鄔先生之下、暮府刀筆、殺人於無形。
這份奏摺通篇都沒有提到那個所謂的紡紗車,只是詳細訴說了整軍會議的具體經過,在結尾處帶上了一句話,“欽差關防既出,輔以御扳指之助,三項整軍令方始透過、諸將鹹垂首聽令、皆曰必將衷心維護執行。”
胤禛眼皮一跳。好一個“既出。”好一“之助”、將湖北武將驕奢傲慢,藐視欽差的指責隱於辭章背後。好一個“鹹聽今”,好一個“皆執行”、一巴掌把這些彈劾看打成了反覆小人,縱使這些武將彈的是凌嘯的紡紗生意,卻讓人一看就明白,他們彈劾的絕對是整軍令。
“戴鐸,皇上明日必定問我湖北眾將的是非曲直。為今之計、當如何是好?”他去過湖北,皇上必定會有所垂詢。
戴鐸站在他的案旁,卻一籌莫展,這些事情實在出於他地才能見識範圍之外啊,但是他這幾年幫四爺處理秘密差事,有自己的思路。“爺。這件事可能要看兩個方面。一是要看這兩方的勝算大。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這些人都是皇上所寵幸的人,並不是哪個阿哥爺們的私人。但是據奴才來看,凌嘯的勝算恐怕是小些,畢竟他的這個紡紗生意。宣稱是要為湖北軍方謀些高薪養廉的出處。爺,據我們的訊息,此次陳倬他們向京城地清流們可是廣發求援帖,凌嘯的對手很強大啊!”
胤禛吃了一驚。父皇一向注意籠絡士林。要是反對者雲集,恐怕嘯難得獲得父皇的支援。
“這第二,還要看看各個阿哥們的想法。太子爺和八爺今天都召了自己的班底議事。我們需要看看他們的想法。才能借力發力啊!、”
胤禛悚然而驚。“他們為何要如此重視。如你所說。凌嘯也好。陳悼也罷。都是皇上的信臣。並不是他們的私人啊!”
“這個奴才還沒有得到詳細的訊息。只是知道佟國維今天早上看凌嘯地奏摺後就馬上稱病回府了,連君前地奏議都沒有參加。”
胤禛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皇上今日召見張廷玉。談了些麼?”
戴鐸有些汗顏。“爺、暫時我們還不得而知。但是。據說張中堂也只是進去了不到一刻鐘,就退了出去。”
胤禛著實擔心,老八他們看上了他自己要的東西。“你連夜派人去通州。把鄔先生接回來。還有,加緊打探太子和八爺他們為什麼要這麼重視這個案子!”
“我為什麼看重這個案子?我不管這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