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荃兒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儘管沒有自己厲害,但是要對付幾個二流會家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眼下的老嬤嬤卻打得她連連後退。老嬤趁著荃兒退後,手變鷹爪,突然身形蝶舞,閃電般抓向凌嘯。
第一百二十二章 無音無訊雁單飛,有血有淚人同仇
驚人至極的速度!凌嘯悚然急退,這才堪堪避過老嬤嬤的一抓。
凌嘯一向以為自己的硬輕功是絕活,除了使大讓他吃過虧以外,他還沒有在速度上吃過虧的,但是此刻卻驚出一身的汗來。老嬤嬤一抓落空,即馬上如脫籠之鳥,展臂騰起,連環三腿,腿腿都是呼呼生風,直逼得凌嘯連退三步,老嬤嬤卻不饒他,相指禪點凌嘯下肋。
凌嘯忽覺這招似乎很熟悉,但是交手之際哪裡敢多想,他後邊就是一方池塘,不得已之下,一擊斜踹瞪向老嬤嬤的下腹,老嬤嬤不得不側身避過,又抓向凌嘯腰間,凌嘯雖是一拳擊打到她的手上,但是就如碰到了棉花一樣毫無落實。老嬤嬤卻一擊得手,飄忽忽後退開去,嘿嘿冷笑道,“下流坯子,自不量力!”凌嘯卻沒有感到傷痛,驚詫地向她看去、只見老嬤嬤手中抓著一物。正是他佩戴在身上的玉佩。看來這老嬤嬤也只是想教訓教訓他一下罷了。
凌嘯正要拍拍她的馬屁。那老嬤嬤卻像是覺察到什麼,將玉佩翻轉到眼前一看,頓時表情複雜多變起來,刀子般的眼神盯向凌嘯,寒冰冰地厲聲問。“這塊玉佩是哪裡來的?”
“祖傳的啊!”凌嘯並沒有說謊。這塊玉佩正是格爾愣臨死交給的他。他很奇怪這老嬤嬤似乎認得這塊玉佩老嬤嬤似乎不信,但是看看玉佩,又看看凌嘯之後。恢復了平靜。
淡然道。“你是德隆多的孩兒吧。納蘭凌嘯。好名字。卻出落得如步品行、也太丟你阿瑪的臉了。記住了,以後可千萬別在攻擊女子的下腹、太下作!”
“您和我伯父認識?”凌嘯很懷疑她是死去伯父的紅顏知己。要是他們有舊,那這個香火情一定要抓住了。說不定老嬤嬤一高興就讓他進去見黛寧呢。他黯然道。“想不到伯父去世之後。除了我們孤苦無依兩兄弟。還有一個人記得他。”老嬤嬤驚詫極了。籍自神傷地樣子、讓凌嘯暗喜。看來老嬤嬤地確是伯父地紅顏知己。在他故去之後。會麼傷感。
“你說你的阿瑪是格爾愣?他死了?他娶妻生下了你?”老嬤嬤的手都顫抖起來了。滿是皺紋的臉上倘著淚水。但是眼裡已經不再是傷了。而是怨恨和殺機。
凌嘯這才大吃一驚。這個老嬤嬤怎麼會問起格爾愣。還是如此的痛恨模樣?慌神之下。他暗自蓄積氣感。隨時淮備應對老媚嬤有什麼不理智的舉動。
老嬤嬤卻收回看凌嘯的眼光,“郎情似妄手中絲、飄零天涯不羨衣。”她看著玉佩。哀絕地念著小曲曲詞。如泣如訴,“看看你的兒子。品行頑劣。就知道他地母親並不是什麼善教尋之人,哪裡似你的絲兒這般知情達理善詩書。為何你要拋家棄妻。與那人亡命天涯?”
荃兒沒有見到過老女人如此悲傷地樣子。有些害怕地往凌嘯靠去。卻發現凌嘯已經默然無聲地跪下了。凌嘯已經猜出這個老嬤嬤究竟是誰了。他就是伯父說的格爾愣留在京城裡面的妻子、只是伯父說她被孃家逼著改嫁了。誰知道竟是跟了黛寧。做她的教習嬤嬤了。格爾愣三十子,卻不休妻娶妾、可見隨軍出發之前、格爾愣對這個絲兒是很疼愛的。這個女人的命很苦。這是毫無疑問的、也許正是因為遭遇坎坷,上京中謠傳格爾愣是貪圖美色而叛逃。才使得這個絲兒對任何男人都不信任。結果才讓她教習出來的黛寧不喜男子。
世界上、內功究竟有沒有、凌嘯很快就得到了答案。老嬤嬤用力一捏。那塊玉佩就化成了粉末。從地指尖滑落。凌嘯連有都沒哼都沒有哼一聲。說不定這玉佩本來就是她的、就算不是、這個女人也有這個資格。
“大母請保重身體!阿瑪有不得己的苦衷。”老嬤嬤這一手的確凌嘯很眼紅、這絕對是比甘大都要強上一個檔次地高手。但是此時凌嘯沒有一絲籠絡她的心機。儘管他平時也不怎麼地道。他要為格爾愣盡些心意。
“閉嘴!這麼叫我。我覺得羞恥。”老嬤嬤眼睛都是玲漠。絲毫不領凌嘯的情。
“無論他有什麼樣的苦衷,都不可以抵償我二十一年孤憤坎坷!看在你是他的香火份上。我現在不殺你。但是若你作奸犯科。於辱你祖父的請名。我一定取你性命!”
凌嘯默然起身。又跪下向她磕三個頭、這才起身向衡湘院走去。自己是否長得很像作奸犯科的壞人?也許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