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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他們幾個大員,也都驚呆了、先不說別地,光是剛才他們看到的大量白色泡沫,已經讓他們大開眼界了。
凌嘯妝回遙想憨思。笑罵道。“你們這兩個遭遏東西,竟然洗出這麼多的黑水,我真的根想暴打你們一頓,要不是你們、那些個女子怎麼會稱呼我們為臭男人?”
姚遠德沒有用肥皂洗臉、但是臉上的羞澀還是看得出來的。以前上有一層總是難以洗掉的陳年汙垢,這樣光著上身還不覺得什麼、但是現在一洗之後、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原來可以這麼“冰肌雪膚”,不由得想去拿衣服穿上了,原因是他忽然想起了一個詞彙。“春光外洩”。
“不要穿衣了、大家都去摸摸他們身上,看看左右兩邊的感覺究竟如何。”凌嘯絕對不是一個好人、姚遠德現在的感悟更深,你不許我衣服。要我展示父母傑作倒也罷了,為何還要這麼多人來摸我?要是是在自己府裡,讓妻妾們摸摸、倒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可是整整一百多男子同僚摸來、他和高超兩人全身雞皮疙瘩暴起。
梁佑邦邊摸邊笑。開始的時候只是覺得有促挾他們的意味,可是入手的感覺襲來,他忽地心花怒放起來。這兩人身上,左邊色澤略黑。摸起來明顯油膩。而右邊白嫩光滑卻決無那種粘膩的骯髒感,他差點忍不住意淫起自己的小妾來了。要是自己的小妾也能夠用香胰子好好流浴一番,該是何等的滑嫩香潤?梁佑邦摸著摸著,笑得口水都懦溼了嘴唇。侯爺為大家搞出了這個香胰子。那錢財還不滾滾而來?
于成龍很是自重。即使施世綸也去摸摸的時候,他堅守自己正直書人的本分。堅決不去參與“輕薄”,可是見到摸完的的將領們一個個喜笑顏開。他也忍不住心裡癢癢地猜度。“難道凌嘯這屑真的又造出了好東西?”施世綸精得像猴精一樣的人物。他也懂得一些經濟之道,凌嘯的香胰子真的去汙能力強悍。愣是把個髒男人洗得可以出道賣笑般潔淨,那怯是如何的緊俏搶手啊。更何況這胰子就像吃飯穿衣一樣,是個長遠的買賣。誰敢說自己不長汙垢?他哪裡會放棄向同僚們打探前因後果的機會,立刻用起自己的巡撫身份,向自己撫標下屬詢問。將聽到買賣只有軍中武官才有分。當即眼珠四轉,暗暗打起主意。
蔣恆昌摸得最晚。但是動作比誰都快,一待摸完,立刻就搶上幾步,老老實實地跪在凌嘯的案前。大聲鄭重道。“侯爺之技能,侯爺之慈善。恆昌以為,除了鬼斧神工、再世話佛八個字以外。想不出我朝康熙字典上還有什麼可以形容地!”他這口一開,其餘人哪裡肯落後。紛紛跪倒稱頌一番。搞得施世綸都不知道自己這堂堂二品巡撫究竟是跪好,還是坐好了。
于成龍看到這一芩。心酸得又是嬤妒。又是自憐。自己名滿天下,原以為來到湖北,可以隻手遮天,獨事尊榮,誰知道總督官職加上欽差身份,都及不到凌嘯的一半風光排場!
凌嘯示威般膘膘于成龍。心裡很明白這排場不過是恭維罷了,可是能夠要于成龍看得吹鬍子瞪眼睛,他就覺得十分愜意。當下將手虛按,令大家起身。再畫一餅道。“天底下有不長油垢的人嗎?沒有!所以,只要不是傻子。我這香胰子就是他們地必須之物,我朝的億兆百姓都是我們的顧客。倘若我們只在每人身上賺一兩銀子嘿嘿,那可是一億兩白銀啊!”
他一個做過抬商經理地人、給這些毫無經濟風險的古人做起利潤分析來。還不是攝人魂魄?“老天爺啊,一億兩!”“我的媽呀。一億銀子該有多重啊!”“啊!侯爺,這是真的?”“我的祖宗,這不是像是戶部在印製銀票嗎?”驚聽聲、夢咆聲案時讓大家都忘記了這香胰子的價格。
凌嘯繼續吊著大家的發財夢,但是也沒有忘記客觀地潑潑冷水,“不過。這香胰子的價格不菲,並不是誰都可以用得起地,我們的主要物件是家道殷實的大戶人家。只要是他們用過一次。就很難有興趣再去用普通的胰子了。這生生世世地用下去。就算我們十年之內賺不到一億兩。可難能可貴地是、銀子像流水般的進賬,天底下,還有什麼生意值得我們去做?”
被凌嘯地大餅給勾去了魂魄的蔣恆昌和梁佑邦這時候十分欣慰、枉我們站在你這邊!金虎卻有萬分的惋惜和不解、他已經習慣站在凌嘯的立場上考慮問題了,如此好的發財營生,侯爺為什麼不自己來獨吞這生意。卻還要給大家分事?黃浩恐怕是最能夠保將軍人氣節的人了,是他也忍不住心臟狂蹦,要是自己能夠有一份這樣的股份、豈不是永都永舟無憂?
到底是蔣恆昌忍不住、叫道,“我的爺、你就直接說吧,要弟兄們怎麼做,您捏個章程、我們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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