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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這般說,老劉也不好推辭,不過軍務緊急,歌女呢就免了,晚間的三桅船要是沒著落,我老劉可是要拉著你們打御前官司的哦!”
思德安和施世倫也是賊精的人,他們和劉鐵成雖然不是特熟,可每次進京述職,也不陌生,知道凌嘯想套他的訊息,他們也覺得怪異,還是問清楚的好,當即兩人一邊拉劉鐵成入席。一邊拍著排骨保證,絕對有船。
酒過三巡,凌嘯涎著臉道,“老劉,我琢磨著有些奇怪,皇上以往都是調陝甘總督地兵去大漠。這次為何要調湖北兵去西北?這人吃馬嚼的花費不小還不說,咱們這邊的兵耐不得苦寒啊,萬一是耽誤了戰事,可就……”
劉鐵成一攤雙手,“侯爺,思將軍、施大人,我老劉只是一個侍衛,侯爺你也知道,侍衛能頂多大的事!我哪裡能明白皇上的旨意啊?莫說你們了,等我到了福建。那裡的督撫只怕更加摸頭不知腦,他們比你們更加耐不得寒冷呢!”
眾人頓時愕然,調福建兵入西北作戰,皇上這是怎麼啦?
當晚劉鐵成乘舟而下,剩下了思德安施世倫和凌嘯在那裡苦思不得其解。不過。無論是怎麼不能會解聖意,聖旨卻是要執行地,三人當即商議起出徵軍隊的配屬問題來了。康熙要他元宵節前趕到京師,估計又是和去年一樣,二月就要親征了。凌嘯作為率兵的統帥,當然是儘量題要求了。
“思將軍,施大人。這次咱們湖北兵第一次遠征大漠,兵卒的素質擺在那裡,我也就不多說了,凌嘯但憑這一片赤誠,儘量不給湖北子弟丟臉,不給大人們臉上抹黑。綠營兵呢,我看就帶我自己的鎮標好了,不過我的鎮標兵額和戰馬都不足,只有四千左右。何園還要護衛,香胰子廠也要警備,施大人能否把那個駐紮咸寧的四個騎兵營調撥給我?”
施世倫微一思量,雖說這次整軍,凌嘯把金虎的兵全部換成了輕騎兵,但是他的確是兵員不足一標,想到大漠之中騎兵的機動至關重要,當然就點頭應允。
思德安見凌嘯又看他,爽朗地一笑,“黃浩地漢軍旗營已經在你那邊了,這就是一千三百人,我再給你把副都統鵬維開的旗標撥給你,全部都是馬軍,這樣算來,你這邊的旗營也不少於七千了。”
凌嘯低頭想了一想,鵬維開和自己職務品級都一樣,自己指揮他的屬下,在資歷上並無不妥,何況鵬維開只是一個小小一等男爵,而自己是世襲二等候爵,在尊寵上更是不可相提並論。想到這裡凌嘯提了最後一個請求,“兩位大人,有多少棉衣皮貨,還請你們全部拿出來吧,沒有溫室效應,那大漠晚上的寒冷,凌嘯到死都不會忘記地。別人說拉尿成冰,那是胡扯,要是沒有圍成圈擋風,就貿然掏出那話兒,只怕是立刻就凍成冰棒子!”
接下來的日子,凌嘯可是忙得不可開交。
一萬三的騎兵把個鎮標大營擠得喧嚷嚷的,所幸這裡原本是陳倬的提標大營,按照一萬兵馬地容量設計的,方才能堪勘裝得下去。凌嘯曾經在大漠上帶兵打仗,最是知道騎兵速度的重要性,可是這些兵是久居湖北,騎術和北方士兵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加上馬匹也都是陝西運來,也算不得什麼良駒,對這兩點,他地心中毫無底氣,所以當正月初三人馬到齊的時候,金虎前來請示,凌嘯只有一句話,“每天縱馬練騎術,清晨出發,夜晚申時要能到荊州!”
鵬維開的馬軍旗標果然訓練有素,四個參領都是四十開外的老軍務了,特廷和多贊兩人打過臺灣,柬答桂和祁司理則是參加過打羅剎鬼子的戰鬥。相對金虎來說,他們治軍就寬縱一些,滿人大都嬌縱,久居此地,紀律難免有些荒廢,可饒是如此,他們的騎射功夫還是強過金虎的綠營。
當旗營奔回了荊州,除了凌嘯和少數的親衛能跟得上以外,金虎帶領的鎮標還在二三十里之後地江陵。一整天的賓士,戰馬噴吐著騰騰白氣,馬力顯然到了相當的損耗,將士們也是面色苦楚,他們也感覺到大腿內側摩擦得開始生疼了。凌嘯自己也覺得有些吃不消,可是他卻知道,這樣的馬力,這樣的速度,在大漠上和善戰的蒙古騎兵作戰,十分的危險。
“怎麼回事?人似乎少了一些?”凌嘯發現旗標的中軍有些不穩,遠處的夜色下,影影綴綴地似乎有不少士兵離開隊伍,當即問特廷。
“回稟軍門,末將立刻前去查問。”特廷一直跟著凌嘯,並不知情,等他縱馬問得準信回來,已經是一刻鐘之後了。“軍門,他們這幫廢柴,竟是要乘等金副將的這段空隙,回旗營去探探家人。”特廷開始還是掛著笑,可是看到凌嘯的臉色漸漸變了,也感到事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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