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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姐姐你也曉得三更半夜了啊?”雅茹卻鬼靈精怪地拉著蘭芩的臂膀撒嬌,小嘴巴上卻不容情。
凌嘯很是尷尬,終於明白了,護身符是不能亂送的,難怪蘭芩害羞,連忙要解說,誰知道雅茹卻一指凌嘯的鼻子,火辣辣地說了一句話,嚇得兩人都呆若木雞。
“你可不許嫌我姐姐沒了郡君身份!否則我就向太后求情把自己嫁給你,然後把姐姐陪嫁來,兩姐妹鬧得你雞犬不寧!”
蘭芩驚訝得瞪大眼眸,紅唇微張,皓齒微現,而凌嘯則簡直像是在牙科拔牙,吃驚到下巴都快掉了。
雅茹卻不顧不管,依然一副小魔女的模樣,“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太后正在張羅要把欣馨姐姐嫁給你,你要是想當額駙,什麼都別說了,如果不想,我們兩姐妹就可以勉為其難地幫幫你羅。”
蘭芩蘭心慧質,驚訝之餘,抱著雅茹淚如雨下,兩姐妹出乎意料地悲聲相擁,倒把凌嘯弄得不之所以。
蘭芩卻在心裡感激這個嬌蠻妹妹,真是姐妹情深。
侯門女子不可自決,被指婚是遲早的事,平日裡總愛發夢的雅茹,自從察哈上月被康熙流放之後,她就知道將來的命運不免外嫁蒙古,到時就不可能像姐姐一樣有人救了。她知道姐姐喜歡凌嘯,可是已經被貶為庶女了,要想嫁給凌嘯,是件很難的事情,尤其是在太后有意將凌嘯招配給欣馨公主的時候,與其將來苦命,不如利用自己的身份,搶先一步,既成全姐姐,又免得大漠裡苦熬。
凌嘯知道了自己有可能成為苦命駙馬,頓時暈乎乎地頭大如鬥,如果康熙或者太后下旨,自己該怎麼辦?
兩姐妹的抱頭痛哭,引來了佟性,凌嘯連忙藉機溜走。
凌嘯煩悶地走在街上,本來準備出來散散心,誰知道越來越煩。
要是真的像雅茹說的,自己當了駙馬的話,可就是毫無生趣了,他知道,在清代當駙馬簡直是弄個枷鎖在身上。清代駙馬不能手握實權,只能老老實實地混些閒差,這樣自己要報仇就難了。更何況從夫妻關係來講,這清朝的駙馬還真不是人當的,地位低下,財產屬於公主不說,連過個夫妻生活都要由教習嬤嬤控制!
總之,凌嘯是決不願意當駙馬的,如果上述理由還不充分,凌嘯還有一個只能自己心裡說說的理由,他不想和康熙沾親帶故,至於為什麼,凌嘯自己都不曉得。
“侯爺,後面有人追來了。”9521機警地說道,凌嘯一愣,戒備起來,等到追的人近了些,凌嘯發現竟是蘭芩。由於跑動,蘭芩一臉的香汗,幾縷髮絲貼在臉頰上,不等平緩了氣息,就對凌嘯道,“師父,雅茹沒有嚇著你吧?我代她向你道歉。”
凌嘯看看幾個隨從,示意他們閃遠點。
“我的膽子沒有你說的那麼小,不用道歉了。”凌嘯看著蘭芩起伏的酥胸,知道她追得很累,沒來由一陣憐惜,“就為這事還還追來呀,這黑不隆冬的,萬一遇上了壞人可怎麼辦?”
“還有這個”,蘭芩遞上來一個香囊,“我上次就做好了,一直想送給師父……”凌嘯看著她侷促羞澀的表情,心頭一暖,忽然有一種很想向她傾訴的衝動,心中塊壘積壓的太久太重了,蘭芩無疑是他唯一可以傾訴的物件。
凌嘯把密探們趕走了。他不記得上次送女孩子回家是幾時,但是今天重新做來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裡面依然還有情愫的殘留。一路上兩人邊談邊走,快到貝勒府的時候,蘭芩忽然叫道:“遭了,芩兒覺得,你今天說錯話了,已經惹得皇上不高興了。”
“芩兒,我什麼地方說錯了?”
“你說三個有利於的時候,先說於百姓生活,再說朝廷穩定,最後才說皇上萬全,已是犯了社稷為重君為輕的忌諱了。”
凌嘯恍然大悟,難怪康熙當時有些陰鬱,原來是犯了忌諱,儘管這句話是孟子說的,可是歷代皇帝都把它當成是歪理,看來有機會就補救一下吧。
在蘭芩進門之前,凌嘯輕輕摟摟她的肩膀,也學她的風格,在耳邊柔聲道:“雅茹的建議我會好好地考慮的,晚安,做個好夢。”
回家的路上凌嘯的心情總算好多了,雖然沒有給蘭芩承諾,但他知道,事不宜遲啊。幸好提前得到了訊息,一旦太后下了懿旨,再想辦法可就難了。
離侯府只有半條街的時候,凌嘯居然遇上了不速之客。
PS:各位兄弟,明月很想要上新人月票榜,這樣動力更足。凌嘯有些靦腆地道:“今日賣藝完成,明天更加精彩上演!”明月一拉系在他脖子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