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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面都不想見自己。一種憤怒騰上了凌嘯心頭,老子剛剛立下了功勞,卻被弄到這裡清檔案吃灰塵?
胡亂混過了一日,凌嘯悶悶不樂的回到客棧,陰魂不散的監視者仍然若隱若現,搞得凌嘯火氣翻騰。大庭廣眾下,他衝到兩個乞丐打扮的探子面前,一擼衣袖,揮拳就打,下手的狠毒連他自己都覺得瘋狂。官袍在身的好處是,狠狠扁了兩乞丐一頓,乞丐偏偏除了求饒以外,不敢一絲反抗,四周的路人也是基本不管這閒事。當官的毆打乞丐,天經地義啊,誰叫這二者的身份貴賤相差這麼遠的。凌嘯打得手都疼了,曉得對方可能有硬氣功之類的護體功夫,也懶得再打,一口唾沫啐出,揚長而去。
感覺自己受到康熙的不公正待遇,凌嘯今日才如此地放蕩形骸,他可沒有“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思想覺悟。現在發洩一番,凌嘯也覺得舒服了些,“活該你們這些老四的狗腿子。老子打了你們還不是白打?”
沒有過多久,凌嘯就曉得冤枉了胤禛,至少是在探子一事上冤枉了四阿哥。
才進小院門,門口的幾匹馬,告訴了凌嘯有客上門了。容若哀愁滿面地在靈案前進香致禮,豪成在一旁答謝還禮。“容若大哥!”凌嘯上前一把抱住容若,看到這位他很敬佩的詞人族兄,凌嘯有些哽咽了。凌嘯很感激他為自己兩兄弟代儘子侄之孝,收斂伯父。明珠垮臺,凌嘯一點都不擔心容若的安危。在他原來的歷史上,康熙就是因為寵護容若,而饒過了明珠,僅僅罷官了事,容若去世之時,康熙親自扶柩痛哭,哀至痛絕。凌嘯相信這次容若和明珠也不會有什麼災患。
寒暄一番,凌嘯才明白康熙並不是因為容若而饒過明珠的。康熙認為明珠力主削三藩、收臺灣,畢竟是功大於過的,這次派了容若回京,一是探視和撫慰明珠,二是怕有人陰謀謀害明珠性命。凌嘯不禁很是感嘆,難怪終康熙一朝,那麼多的人願意為康熙賣命,他對於臣子的示恩包容很是能團結一批死忠臣子。
豪成因為還在丁憂期間,不便出門,凌嘯就送容若回府。把隨從丟在身後遠處,兩人並馬行在夜色降臨的大街上,凌嘯趁機把對於德隆多遇害一事的分析告訴了容若,對於容若,他是充分的信任。容若聽後,他很是驚訝胤禛的秘密力量,胤禛開府建衙不過三四年,就有這般規模,的確駭人聽聞。思付了一會兒,他同意凌嘯的分析,他也認為太子是優柔之人,康熙看管教育很嚴,幹出這種事的十有八九是老四。容若雖然淡薄名利,但他不愧是宰相之子,又常年在權力中心邊上耳聞目睹,他提出了些自己的想法,使得凌嘯如醍醐灌頂。
“嘯弟啊,四爺這人是很喜怒不定且暴躁急性之人,如果真的認為你對他有了威脅,早就不惜一切地要置你於死地了。如今只是德隆多遇害,你卻沒有任何受到襲擊的事情,這當中頗有些怪異,說不通啊。為兄不敢妄自猜測,但是可以肯定一條,至少他沒認為你知道他的秘密。其中的蹊蹺,你平日裡注意些安全,慢慢地察探吧。”
容若有個問題沒有問出來 , 只是在心裡問道,“如果真是四爺乾的,你準備怎麼辦?”既是問凌嘯,也好像是在問自己。
想起了一件事,他覺得應該提醒凌嘯一下。
容若望望四周,壓低聲音到只有兩人聽見,“這世上並不是只有四爺一家有秘密班子的。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作為一等侍衛,為兄就知道大內裡面有一個專門的偵知處,是由武丹和海關總督魏東亭負責的。主要職責是偵知情報和執行特殊任務。這次就是偵知處查到,有人要不利於我父親,皇上才派為兄回來保護的。”
容若的言外之意,凌嘯可是聽出來了。想不到千古一帝的康熙也並不是歷史上的坦坦蕩蕩啊,他的四兒子不過是子承父業罷了,日後的所謂“血滴子”最多是繼承後有所發展罷了。可是令凌嘯大惑不解又驚懼萬分的是,為什麼監視我啊,你康熙連明珠都不追問罪責了,我這新來的小蝦米怎麼有資格享受你這麼高規格的“禮遇”呢?
容若卻不在說話,有很多事情,他希望凌嘯自己去悟,畢竟傾軋翻覆的官場宦途,靠的還是凌嘯自己。
他把話題扯到了大阿哥胤禔的身上,和這個表兄雖是主僕有別,但是容若還是很關心他的生死的。凌嘯把自己推斷出來的結果告訴了容若,胤禔的生死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一點,他沒有被俘。否則,同統庫爾一定會利用胤禔大做文章的。容若聽罷虛嘆一聲,也無話可說了。胤禔貪功冒進,以至於兵敗失寵,也怨不得別人。其實容若心裡甚至隱隱很是解脫的高興。沒了這位大阿哥,他納蘭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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