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3/4 頁)
,傳本督今,督標左、右營即刻出發,趕到漢陽鎖拿鄭勇!”
“喳。
“慢著!”凌嘯止住了就要往外去的吳洪文,“制臺大人,萬一是聲東擊西之計呢?”“
第七十八章 清朝官兵戀腳癖
吳椣這時候十分沉著冷前。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自己所督的軍隊裡出了這樣的事,康熙將對他要查要撤,都不是他所能避免的了,但是如果還不盡力補救,那就是要殺要剮的事情了。
對於凌嘯的提醒,他只是點點頭,“鎮守鄂州的是蘇克濟的撫標、巡守大江的水師,屬於提標,由你沒見上面的湖北提督陳倬所統帥。他們和督標之間都不太往來。如果侯爺還不放心,就請侯爺前往督陣吧。”凌嘯知道他所說的不太來往,應該就是相互矛盾重重,撫標和提標的人應該不會輕易放行鄭勇一行,但是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啊。
就這樣,凌嘯和吳椣分頭行動。
凌嘯和金虎率領著五百督標騎兵出得城門的時候,北和東兩條路需要他們的選擇,北就是要順江而追,賭鄭勇走水路。凌嘯對這清朝的路徑和形勢不是很熟悉,儘管他曾經是這裡人,於是直接了當地問金虎,“金虎、如果你是鄭勇,你會選擇水路還是陸路?快點,猜對了,本侯舉薦你直接升參將!”
“當真?”金虎興奮地把脫口而出的陸路忍在了口中、抹去漲紅白臉上汗油,開始慎重起來。
要知道官場之中流行著幾句俚語,“從七正七。姨妾變妻、從五正五,奴僕成主,從三正三,草民當官,”說的就是宦途中幾個關鍵地。過去了海闊天空。檔住瞭望天興嘆。
從七品的州判、只有升了正七品、才能真正成為一方父母官、否則就只能做一輩子的僚屬,難有自己說話算數的治所。從五品的知州類似於今日的省直轄市市長,亞地廳級。只有上到正五品的同知,才有機成為他日順位按班地真正知府大人,否則就只能老死在一州之隅。而從三的參政道臺,只要能進入正三品,就是一個標誰的方面大員,和主管一省法司的臬臺平級了,這樣才有真正做到封疆大吏的可能。
金虎雖是武官系統,但是道理是一樣的。從三品遊擊的他只有進了正三品的參將,就像現在的省轄軍分割槽司令。才能夠真正成為統帥一營地長官。才能在他日成為掌管一協地副將,進而總兵、提督。多年蹉跎早已灰心的他忽然聽到凌嘯的承諾,沒有當場心肌梗塞,還多虧了他多年行伍打熬出的好身體。
他看著這個於他有救命之思的年輕侯爺,知道自己遇上了一生中重要的貴人,
拿捏了半晌,金虎一咬牙,下馬一個半跪軍禮紮下,“如果末將是鄭勇,定然會走陸路。我們應當向東直接插追到葛店撫標大營。
凌嘯點頭鼓勵他道。“好。你講講理由。”“
“鄭勇帶著一個影印海捕的要犯。有幾十的親兵,如果乘船順江而下。有三個不利。第一。他們都是步騎兵出身,不善水戰,一旦被發現。將很難脫身,連一拼之力都沒有,而陸路不同,還可且戰且逃。
第二。鄭勇的督標中營常常欺負提標水師,彼此之間的矛盾很大,而葛店地撫標則不同。兩標主官同處武昌城,關係還算融洽。通融放行的可能性高一點點。第三。水師盤查是一船一船地查驗,檢查要苛嚴的多。“金虎進來進鎮密。
“水師為何比陸路上檢查得嚴苛?”凌嘯不解其意。那後世走私船、偷渡船上可是到處都是暗格可以藏人啊。
金虎有些羨慕地道,“我的侯爺您可是不知道啊、水師平日裡就負責水上徵收商稅,還有查緝私販鹽茶的職責,那可是肥得流油的差使啊。這次緝拿要犯,簡直是一次藉著軍令合法地發大財的機會,還不把吃奶的力氣拿出來搜查啊?可以這麼說,平日裡連五六斤私鹽都翻得出來地傢伙們,還查不出百十斤的大活人?況且大江在此處向北彎了一個彎。我們如果在葛標店沒見到鄭勇,可以立刻派人趕往鄂州江邊的水師寨。請他們嚴加堵截。”
凌嘯恍然大悟。大手一揮,一拽馬僵,青花大馬猛竄往東疾馳。金虎連忙領軍跟在他的後頭。遠遠聽到凌嘯哈哈大笑道。“金虎。看來你是無論水陸,都不放過鄭勇了!但是你給本侯記住。甘大必須活的!”
五百人馬蹄翻飛,頂著最後一絲黃昏晚霞。趕到葛店的時候。已稍稍晚了些。
前方官道上的木柵欄關卡被人掀翻在一旁,餘下上百地撫標官兵急敗壞地混亂一團。號角響起處。地上是七八具兵士的屍體,官道東頭。是幾十名絕塵而去的騎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