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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的提拔都少不了他的影子。他地確賞識這個福建漢子。誰叫他曾經救過自己幼子的性命呢?只要他立下功勞。哪怕是剿殺十人左右的小股土匪。自己都力排眾議地升他一級。不過五年時間。就把他捉到了正三品上。引為心腹,執掌自己的中營。想不到。為了一個要犯。鄭勇然會棄官而去,他就沒有為自己這個總督想一想嗎?吳椣其想當面問問鄭勇。難道知遇之思就這麼不值錢嗎?
只是,當鄭勇被帶到吳椣面前的時候。他已經不能和吳椣討玲知之恩價值幾何了,一個失去了身軀的頭顱是不能出聲的。
凌嘯進到衙門大堂。指著吳椣就是一通質問。吳椣看到這位欽差大人的模樣、心裡就翻騰起兩個字,狼狽!看來和鄭勇的戰鬥十分地激烈。連侯爺地臉上都還有幾道傷痕。青紫青紫的放亮。但是同情歸同情、凌嘯的話他可不認同。因為他聽不懂。“萬生平等的道理。制臺不懂嗎?母馬懷孕了就應該放它產假!”
原來,夜色中白白誤捱了兩馬鞭的凌嘯,根本就沒能夠趕上戰鬥。
直到座下的青花馬越來越慢的時候。他才想起這是吳椣專門送給他的坐騎,下來看了看這匹喘著粗氣的馬,彎腰一拍額頭,“日你媽的吳檻。懷孕地母馬能騎嗎?”他理解吳椣的苦心、不想讓自己這欽差衝鋒陷陣。問題是。如果老子萬一打了敗仗要逃命的時候,豈不被這應該說成是兩匹的馬給害死了嗎?
無可奈何之下,凌嘯只得順著官道慢慢追下去、誰知道前面又出了岔道,夜色裡看不請馬蹄印的他只好孤家寡人地傻等。前面的手下跑後面的撫標應該會追來吧。
果然,當一條火龍婉蜒由西而來的時候,凌嘯就見到了撫標參將夏榮富。沒料到。凌嘯不亮字號還好。一亮字號,那夏榮富竟死話不肯借馬。只是好話奉承地撥出兩百人團團保護住他,豈可隨便讓欽差觀風使大人犯險?
金虎怒馬血衣地回程碰到了凌嘯他們,興奮得胸口地一處傷口不停地飈血。鄭勇被砍掉了頭顱。那些個他的親兵也被砍掉了頭顱,除了那個甘大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外,沒有一個是帶著軀幹被抓回來的。搶到了頭顱就別在腰上計程車兵們圍著凌嘯晃盪、他們不敢當場向凌嘯要賞銀。但是晃一晃來提醒凌嘯的膽子還是有的。
令凌嘯大呼變態地是、敵人只有三十多個可是晃盪在他身前的竟有近百人。除了三十多個兵丁彆著敵人腦袋外,還有六十多個兵丁一人拿一個腳掌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難道後世那種“戀腳癖”在清朝集體暴發?就算如此,可也不能都戀上男人的臭腳吧?
金虎正等著凌嘯的誇獎,雖然五百殺三十不值得一提、但是誰叫凌嘯當著眾人開了賞格呢?正想向凌嘯詳細稟報的時候,凌嘯問了他一句。正問到他心窩窩裡了。
“本侯說的是殺一人賞百兩,砍頭當然算殺了一人,難道砍一隻腳也能算要人一命?
“侯爺,一隻腳掌當然不值得一百兩、但是有著這兩個字的腳掌就值了!
金虎搶過兩隻腳掌在火光下遞到凌嘯的面前、凌嘯噁心地連連吐。要是他說得出話來、一定會問個清楚。
“不就是紋有個無字和知字嗎?難道無知兩字這麼值錢?
第七十九章 清朝恐怖和臺獨組織
吳椣看著鄭勇那掙獰的頭顱,還是很恨這人的無義。
“侯爺,老夫想請你到後堂單獨一敘。”當金虎獻上那些腳掌的時候,吳椣駭然失色。
凌嘯直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那些紋著“無知”兩字的腳掌意味著什麼,金虎的級別太低,他根本就不知道箇中緣由,只能告訴凌嘯,總督大人曾經發布命令,凡是在腳底紋有這兩個字的就是反賊,格殺無論。
吳椣帶著凌嘯進到後堂,吩咐親兵隊長吳洪文把守中門,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攪和偷聽。凌嘯看他這麼隆重,一絲不安湧了上來,難道自己這次捅了什麼馬蜂窩不成。吳椣開口說得第一句話就讓他覺得莫名其妙。
“凌嘯侯爺,如今吳椣被撤已是定局,會否有性命之憂也在摸稜兩可間。還望侯爺筆下留情啊……”吳椣老淚縱橫、一直以來總把進入一品行列,期望光宗耀租的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天大的麻煩,凌嘯能夠說有什麼好呢,一個老頭子在你面前落眼淚呢。
“制臺大人、凌嘯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是也知道恕道二字,更況我與制臺並無芥蒂,制臺大人還對我照拂有加,凌嘯絕不會落井下石。”“
吳椣知道凌嘯能應承到這份上已經難得了、畢竟二人毫無瓜葛,走到書案前,提起毛筆,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