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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靠住牆角,退無可退,被凌嘯一拳打在面門上。“啊――嗷――!”如果說打人的快感來自於拳腳相加的話,怪叫著的凌嘯就是很有快感的。像是在大學裡練習出拳速度一樣,凌嘯暴虐地拼命抵住紈絝的身子,暴風急雨地在那傢伙胸部,腹部狂揍,直到那傢伙七竅流血地倒下去,凌嘯還兀自不停地用拳頭擂打這牆板。木頭的牆板終於震碎,滿屋子都是凌嘯打出的灰塵紛飛。
要是不算躺在地上十一個衙役,那麼可以這樣描述事情的終結,起碼超過七個衙役撲了上去,才把暴怒裡的凌嘯按在地上,戴上了四根鐵鏈後,押回了順天府大牢。
教習坊二樓的一間小房裡,戴鐸狠狠地一跺腳,連甩了四個耳光給身邊的漢子,罵道:“老子花了好大的氣力,才打聽到凌嘯喜歡瞄這個丫頭。為什麼不攔住小公爺?本來水到渠成的好事情,被你們這些混賬行子給搞砸了,教老子怎麼向四爺交代?!”
第三十九章 杞人憂天天堪憂
ps:今天病了,堅持碼字!讓大家等到10點,請原諒。謝謝支援!
殺人實在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對於凌嘯來說也一樣。
凌嘯躺在大牢裡捫心自問,為何自己在來到這個世界裡會接連地殺人?在戰鬥之後凌嘯將俘虜一個不留地殺死了,當然自己可以大義凜然地說,自己痛恨侵略者的殘暴,但是凌嘯自己都不可以否認,那時的心裡存在著多殺一個就賺一個的心思,還有想透過殺人來立威的企圖。凌嘯毫不猶豫甚至處心積慮地去殺了劉含章,說得高尚一點,同樣可以往為鏢師們復仇上靠,但是更多的原因恐怕是,劉含章威脅到了自己。
只有這一次,凌嘯覺得殺人殺得天經地義。那個連名字都不曉得的女孩無辜喪命,是他殺人的一部分原因。拋開了這一層,更大的原因來自於凌嘯的暴怒。回到原來時空的願望,在一次次夢醒後的失望中絕望,凌嘯仍是深深懷念異世裡的親人摯愛,好容易找到酷似雲兒的人,卻瞬間失去了,其中的失落和憤恨,就似多年苦苦守候著一個號碼,終於中到五百萬大獎,卻轉瞬被人搶奪去一樣。
凌嘯是四品官員,在順天府的大牢裡,他享受著單間有床有桌帶糞桶的待遇,還有文官在牢中不帶枷鎖的特權,日子過得相當的愜意,儘管這愜意是相對於其他人犯來說的。豪成紅腫著眼泡子來看望他的時候,一下子打破了凌嘯的愜意生活。
被他活活用拳頭擂死的紈絝,並不是他以為的扯大旗的街頭潑皮。這個叫圖育的死者根本不需要扯他人的大旗,他自己的旗就夠大了――當今首輔索額圖的嫡孫、太子爺的表弟、三等公阿爾吉善的幼子。
凌嘯傻眼了。如果不是豪成在場,凌嘯幾乎忍不住立即越獄的衝動。老子太背了,隨便打死一個潑皮,竟是權傾朝野的索黨的心肝寶貝!豪成也是絕望地望著凌嘯悲痛不已,在來之前,他可是身負荊棘跪在索府門前三天三夜,可是索府的人根本不甩他。凌嘯倒是冷靜下來,他不想豪成這麼絕望傷心,嘿嘿一笑轉換了話題。
“有葉城在旁守護著,盧氏嫂子生產應該沒事吧?容若大哥的小孩是小千斤還是大胖小子?”當日見容若不許自己守護,凌嘯只得託付了葉城這個太醫了,希望他能幫容若的妻子平安躲過歷史上的一屍兩命。
豪成卻會錯了意,以為弟弟問的是容若有沒有幫他在外活動。“容若大哥喜添貴子。”豪成瞟了牢房外的牢頭一眼,壓低聲音道:“他把守護明珠一事拜託給劉鐵成,已於前天早上同武丹一起出發,快馬趕往西寧駕前給你求情去了!”
毅然丟下弱妻嬰兒,千里奔走為友乞命!凌嘯眼睛溼潤了,人生得一如此朋友,夫復何求?
豪成眼淚巴巴地走了,其實凌嘯並不清楚,豪成就在大牢門口安營紮寨,一邊等候著幾個朋友去打探門路,一邊陪伴著這世界上的唯一親人。總之在凌嘯看來,豪成是離開了監牢,他開始憂愁自己的未來了。
四月半的皎皎月光下,並不是只有凌嘯在憂愁,順天府尹衛既齊也在憂愁自己的未來。
在漢人出身的大清官員裡,他衛既齊已經是相當有成就的了,從山西老家出來,為官多年憑的就是一個清廉剛正,可是順天府尹這個官職卻是所有清正官員的噩夢所在,正三品在這京城裡競算不得什麼,往往一個看似平常的案子,背後卻牽連著朝政的殊死搏鬥,在為人原則和現實的生死利益之間,常常需要他付出刀尖上跳舞般的小心。眼下這大理寺少卿凌嘯打死圖育一案,恐怕是對他衛既齊最大的考驗了。
衛既齊白天應付完了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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