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遠遠地看著警察們四處奔走取證的樣子。
“……對不起,能打擾一下嗎?”
“嗯?”
透拉著三浦的袖子,把他帶到了建築物的外面去。
“一彰先生知道這是什麼藥物嗎?”
三浦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透遞給自己的便條,一看清上面寫著的文字,臉孔就立刻僵硬住了。
“這個藥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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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稻葉先生他們的房間裡發現的。就掉在桌子底下。我怕打擾到警方搜查,所以用便條記下來之後,就又放回了原處。”
透也以緊張的表情仰望著三浦。
“既然會有這樣的表情,那就說明這是‘以某種意義來說很糟糕的東西’了吧?”
“在如今這種情況下,應該說它是‘以各種意義來說都很糟糕的東西’才對。”
“咦?”
三浦俯下身體,在蹙著眉頭的透耳邊說出了藥的名字。
那是對物所知不多的透也--不對,應該說是就連對醫毫無認識的普通人都聽說過的名字。
三浦一彰,是在進入醫學部之前,就已經拿下藥學部的學位,擁有了藥劑師資格的人。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還算不上什麼少見的經歷,但他曾經在厚省省醫藥安全域性的麻藥課--如今名稱改為了厚生勞動省醫藥局的監視指導,麻藥對策課中--工作過。是全國只有一百七十三人而已的“麻藥取締官”。
但是知道他在再次成為帝都大學的學生之前的這段經歷的,只有透和純也而已。
看到三浦臉上變色,透一開始還以為佐倉或者稻葉是個吸黴者,可是在知道了那藥的真正名稱之後,立刻覺得它恐怕直接關係到了稻葉的死亡。
三浦回到現場附近,半強迫地把幽魂一樣慘白著臉呆立著的佐倉帶了過來。
“抱歉,在您受了這麼大打擊的時候還打擾您。但是為了亡故的稻葉先生,我們有件事情不能不向您問清楚。”
“……為了佳實……?”
聽了佐倉的輕聲反問,透的心中產生了詫異。
他們之前都是稱呼彼此的姓氏的。而佐倉卻在無意識之間叫出了稻葉的名字,這說明他們更慣於親暱地互稱名字才對。
“因為調查的話很快就會發現,所以我希望您能正直地回答我。請問您接受過失眠治療嗎?”
“不,我的睡眠很好。”
佐倉一臉迷惑地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為什麼三浦會問出這個問題來。
“那麼稻葉先生呢?您知道他的情況嗎?”
“……偶爾他會睡不著吧。可是也沒到要去醫院的地步,他也就是買點藥店裡賣的安眠藥來吃。”
“請問您知道他是去哪裡的藥店嗎?”
“不知道……”
佐倉停頓了一下,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加了一句。
“--啊,這麼說起來,他似乎說過是在網上買的。”
“網上?”
聽了他的答案,三浦的臉色變得益發嚴峻了。向著不知道更多的事情的佐倉道了個歉,他取出手機來,給哪裡撥了個電話。
“喂,是我。抱歉在工作的時候打擾你。……是的,沒什麼--可是話雖這麼說,真沒什麼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給你打電話了。”
透覺得在旁邊聽別人說話不太好,本來想走開的,最後還是輸給了好奇心。
如果真的是不想被別人聽到的事情的話,三浦就會回到自己房間裡去,不會當眾打手機了吧。畢竟這裡是他的家。
也就是說,三浦是允許自己在旁邊旁聽的,所以自己的行為並不屬於偷聽的範疇,透給自己找了這樣的藉口。
“雖然冒昧,但有件事情務必要拜託了。你能聯絡一下仙台那邊嗎……對,就是東北的事務所。比起我來,還是現任的你更容易說話啊。
在弘前市公所工作的稻葉佳實,二十六歲,男性。字面上就是稻米的稻,葉片的葉,佳人薄命的佳和實際的實。他在京都忽然非正常死亡,我懷疑他透過網路購買Rohypnol……不,現在還不知道是自殺還是他殺。青森縣警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去搜尋他的住宅,能請你帶個話,說請他們早一點調查他的電腦好嗎。”
三浦通話的物件似乎是他做麻藥取締官時代的朋友。透透過他的話才知道,包括青森在內,東北地區的麻取締官事務所是設在仙台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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