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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徒為豪。
可是對透來說,再沒有比這更難堪的事情了。
只不過因為這是與他自身直接相關的問題,所以他才會特意去學的。雖然所有的性病都讓人很羞恥,但是在學到了尖銳溼疣的特性的時候,他覺得就是死了也絕對不要得上這種病,所以才記得很清楚而已。
所有的人都覺得他只是學到了這個知識而已,根本不會有人想到他的私生活上去。可是透卻就這麼一直低垂著頭不敢抬起來,就這麼度過了這之後所有的驗屍時間。
“大家辛苦了。”
“一直等在下面嗎?”
“嗯--雖然我想這麼說,但是四個小時還是太長了。我是回了一趟家,剛才才到的。”
在黃昏的夕照中,一輛大紅的敞篷跑車邊,站立著一個在等待什麼人的男人。
不管是端端正正的西服,還是實習中的白衣,抑或是休閒的牛仔褲,他穿來都是那麼合適。如今身披大衣站在高階車旁邊的樣子,更是氣派到了好像宣傳畫一樣的程度。
為了遮住校園中熙來攘往的學生們的視線,他戴了一付墨鏡,卻飄蕩出了更加危險的氣息。
“怎麼,在演驚險推理小說嗎?實在是很引人注目啊。”
“……我果然看起來這麼嚇人嗎?因為我個子太大,從過去就老不必要地招人害怕啊。”
“不是不是,我是說這樣真的很帥。”
仔細地打量著發出錯誤的感嘆的他,透露出害羞的微笑。但是他卻沒有發現,讓他如此等待著的自己,也是屬於構築起戲劇般的世界中的重要一環。
善於使用武器的強壯男人,有著模特一般美貌的冷峻青年。就在這兩個沒有自覺的人身邊,空氣都帶上了與別處不同的色彩。
學生們,特別是女學生們,一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一邊偷偷地向這兩個被難以接近的氣氛包圍的男人打量著。
“看來不宜久留,上來吧。”
“麻煩你了。”
向著專程來接自己的三浦行了個禮,透坐上了助手席。
“……有什麼進展沒有?”三浦輕快地操縱著方向盤,穿過校園,開到了大路上。
“血液裡果然檢查出了Rohypnol。但是現在還不清楚他是自己喝下的,還是別人硬灌他喝下的。如果佐倉先生的話可信的話,藥就是稻葉先生自己買的,警察接下來會追查途徑才對。”
透的表情帶上了一層憂鬱的色彩。
“從遺體的狀況上來說,要辨別自殺還是他殺很困難。死因是失血過多死亡,而傷口只有手腕上的一處而已。沒有其他任何暴力留下的傷口,或者壓迫的痕跡。”
“哦。也就是說,是這麼回事了?”
三浦在等待著訊號燈變燈的時候,在頭腦中整理著情報。
“如果是自殺的話,恐怕是對死感到恐懼,所以自己吃下了藥,趁著藥生效之前自己走到浴室,再割腕自殺吧。因為完全出於自己的意志,自然不會有抵抗的痕跡了。
可是為什麼衣服會亂,又留下了有意義的血文字呢?而且又沒有自殺特有的試探傷口。”
“是啊。”
“而如果是他殺的話,只能在自己沒有發現被下藥的情況下走到浴室,然後就這樣睡著了。但是入浴是在晚飯之前的,他又為什麼要在那個時間再去一趟呢?
但不管怎麼樣,犯人給他穿上了衣服,割了他的手腕,偽裝成自殺的樣子。因為割腕自殺的人很少有人特意脫掉衣服的,何況現在還是寒冷的冬夜,脫了衣服很快就會凍壞了。這樣很不自然,所以才必須要給他穿上衣服的吧。
這樣的話,就可以說明為什麼釦子會扣錯了位,卻沒有防衛傷了。犯人很著急,而沒有意識的稻葉即使想抵抗,也根本無法做到啊。”
三浦低聲沉吟著,還是他殺更能解釋這些疑點啊。
“可是如果留下那個血文字的是稻葉先生的話,就說明他在手腕被割時還有意識對吧?”
“可能是痛楚讓他醒了過來?”
三浦踩下油門,歪了歪頭。
“如果是一彰先生碰到這樣的情況的話,會明明知道自己在流血,還什麼都不做嗎?稻葉先生是背靠著牆壁,雙腳鬆弛地伸在那裡,這個姿勢沒有任何防備啊。而且他被割開的手腕還浸在了熱水裡。”
也沒有任何被捆綁的痕跡。
“……說不定是雖然醒了過來,但是意識還朦朧著,身體做不出什麼反應,也無法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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