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稻葉先生兩個人一起到什麼地方去的好吧……!”
“喂,透,你別說了。”
嚇了一跳的純也慌忙拉住了向著佐倉迫近過去的透。
“……所謂的後悔,就是在事後才知道追悔吧。”
但是被激動地責問的佐倉卻只是微微地笑了起來。
“也就是說不是在事後,就根本不會知道。而處身在漩渦裡的時候,是根本看不到的。”
“佐倉先生……”
“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到底要做什麼才好,不到事情終結,是不會有人知道的吧。可是知道了的時候也已經遲了,一切都再也無法挽回了--”
中斷了的語尾變成了嗚咽。
“……佳實,是你贏了。我與你之間的事情並沒有任何過錯。我從來沒有想過去責備那段過去。因為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啊……”
佐倉抬起手來,抹去了終於爆發出來的淚滴。
“自從他死了之後,我的淚腺就好像壞掉了一樣。一個大男人,這樣很難看吧。”
“喜歡的人死去了,自然會覺得悲傷痛苦的啊。換了是我的話,一定會大聲地痛哭號叫的。這跟是男是女並沒有關係。像會阻礙一個人自然的感情的自尊心什麼的,那種東西根本不要也罷。”
被比自己年輕的純也勸說之後,佐倉老實地點了點頭。
“在拘泥什麼是男是女之前,首先要想到自己是一個人就好。就算不是作為兩個男人,只要想到兩個人都是人的話……”
佐倉做了一個大大的深呼吸,站起了身。
“……真是多謝你們了。我要去和警方說,可能的話,請務必把佳實的遺體交給我。我想把他埋葬在我們度過最幸福的時代的京都。”
然後他向著透與純也微笑了起來。
“為了將來不會後悔,你們也要好好努力啊。”
“唉?”
向著愕然的兩人,佐倉輕輕眨了眨一隻眼睛。
“辛苦你們了。這樣事情就暫告一段落了。”
“……果然是你啊。”
佐倉要去向刑警們說明全部的事情,純也陪同他一起去了。
向著暫時又變成了一個人的透搭話的,是三浦。
在與佐倉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透就感覺到門外有誰在聽了,看來他的直覺果然是正確的。
“對不起。我本來不是想偷聽的。我是想就稻葉先生的遺體與佐倉先生商量一下,卻發現已經有先客在這裡了。”
“稻葉先生的遺體?”
“是啊。這樣運回青森的話太費周章了,所以我和父親商量了一下,如果能在這裡火化的話,我們可以為稻葉先生辦個簡單的葬禮,併為他準備戒名(注:僧侶出家後捨棄本名得到的稱呼叫“戒名”,後引申為在人死後另取的佛教名稱)與靈位的。”
當然不需要任何費用,三浦微笑了一下。
“可是真是讓人吃驚啊。我沒想到你會對別人的戀情糾紛那麼感情用事呢。”
“……因為是一樣的。”
透低聲地說道。
“嗯?”
“稻葉先生是孤兒,這佐倉先生也說過的吧。我也是個孑然一身的人。父母過世了,我又沒有兄弟姐妹,雖然有親戚在,但就跟斷絕了關係沒什麼兩樣。所以我是自由的,無淪是在哪裡生活,怎樣去生活,一切都由我自己的意志決定。
可是我喜歡的人卻有著從事嚴肅事業的雙親,還有沒結婚的姐妹。他是不能像我一樣自由地活下去的。如果他傳出不好的流言的話,會給很多的人造成影響。所以我的立場是和稻葉先生完全相同的啊。”
“哦。這就是說,你也愛上了一個不能把事情公之於眾的人了?”
這個問題讓透猛然回過神來,閉上了口。
“……請忘掉我剛才說過的話吧。我只要面對著你就會粗心大意。”
“我可以這麼想嗎?那是因為你只對我開啟心扉而已?”
被三浦一捉弄,透撅起了嘴巴,哼地背過頭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啦。”
一邊安慰著鬧起彆扭的透,三浦一邊考慮著。
雖然說對誰也不會說,但卻有件事情,必須要向當事者本人確定才行。
“草君,能打擾你一下嗎?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瞅著透與松方他們去了浴室的空當,三浦向純也出聲招呼道。
雖然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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