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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隨便便被人一撞就可以被撞倒。
想當年,我也曾氣吞山河,穩如泰山!
那真是一段心酸的回憶啊……
“然後,掉進水裡發生了什麼…?”白翎羽的語氣讓我不覺壓抑,有點奇怪他為什麼突然要問的那麼詳細。
我想了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冰冷?
桃花香?
唇……親吻?
嘖,這事我萬不敢告訴他。
“然後覺得有人來救我了呀。”我笑笑,故作輕鬆的姿態。
為什麼白翎羽會突然問這個?
“你知道是誰嗎?”白翎羽居然在這時候,笑了。
我只覺得後背冷汗都要冒出來,嘴裡不自覺的說著:“不知……”
“真的不知?”
我點頭,手攥著被單。
心臟跳的很快,我覺得頭已經在冒虛汗了。
這副模樣可真是窩囊。
那天,不會是我的錯覺。
蘇幕遮跳入水中來救我了。
他其實從未離開。
從來沒有……
白翎羽呵呵笑了一聲:“那ri你可知自己在喊什麼?”
我眨巴著眼睛,一字一句說的有些困難:“說…了什麼?”
“蘇幕遮……阿舍,不走。不走好不好…?”
“不走?”
我想起來了。
我確實是說了這些。
白翎羽知道了吧?!
他知道我在喊……蘇幕遮!!
白翎羽又笑,眉頭皺了起來,變成了矮八字:“想起來了?”
我不知道現在是應該立馬跪地上,磕著頭說“臣妾該死”,或者是冷冷的回一句:那又怎樣。
任何一句回答都有可能激怒白翎羽,然後讓我覆滅。
讓我這些日子做的一切討好的他的,全部消除。
我該怎麼辦……?
他此時的表情,是人一種憤怒中頗為無奈的表情。
白翎羽在生氣……
我心裡道了千千萬句怎麼辦,時間似乎有了聲音。
它在我耳邊,“滴答”“滴答”地響著。
時間被拉長到了無限,它流動的恍惚火山岩漿。
緩慢,且具有毀滅性。
當鴻雁略水,當清風拂過窗頭。
我假意彎起嘴角笑了笑:〃白翎羽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白翎羽抬眸,又微垂。那神情似乎在打量,搜尋我的每一個神情。
然後,他非常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若是你忘了,那便好了。”
說完,他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白翎羽到底在想什麼,很奇怪的舉動。
我起了身看著窗外移栽的桃樹,它早已經適應了環境活了下來。它綻放的桃花就像再次歡呼活下來的期望,而……我呢?
我不知道。
我到現在還是沒法相信我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每日晨起的時候,我都會看看自己的手,再摸摸自己的臉。
我都會想著,我為什麼是我,我為什麼不能是他。我為什麼長成這樣,有因什麼存在於這個世界中。
這真是一個難以解釋的問題,我不懂這叫唯物主義還是唯心主義。
而我想了很久的最終結果便是……餓得想吃皮蛋瘦肉粥。
我起了身,坐在庭院前吹了時候的風。草草給我披了件披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在我的身邊。
我看著她,她知曉了對我笑了笑。
我看著她出自真心的笑容,心底不免也盪漾開。
我拿著草草的手,道:“我們去司馬公子的院子裡賞桃花吧,他那裡的桃花又多又漂亮。”
草草看著我的面容,嘴角一彎:“好啊,順便去摘些桃花來做桃花糕吧,聽說七王爺在府中一直唸叨著呢。就盼著娘娘做些桂花糕,喚他進宮嚐嚐。”
“好。”
我帶著草草和手下的幾個宮人,一路步行去往司馬明炎那裡。
而我正在小院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一身明黃色的白翎羽和玄色衣袍的司馬明炎面對面舉杯對酌。
我漫不經心地問了句身後草草道:“皇上和司馬公子的關係很好嗎?”
“是的娘娘,司馬公子小時便是皇上太傅的陪讀,兩人情同手足,關係非同一般。”草草附耳對我小聲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