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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很含蓄,幾分意思在裡面,就靠聽著自己想了。
那茉莉花的香味真的很好聞,不過我也曾說過:我的鼻子很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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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離開的那個院子裡。司馬明炎冷著臉,嚴聲道:“彌望!怎麼回事?!好好的計劃,卻被你的多事毀了。”
彌望自甘自願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也無暇顧及是否會髒了衣。目光堅忍,對著地上的泥地一磕。很難想象那是多大的力氣,明明的鬆軟的泥地,卻直直能一磕便磨破了皮。
不過七歲,彌望的聲音嚴肅地像三十歲的大人:“彌望,自願當受罰!不過,除了她的靠山,不過是一個女人,造不成什麼威脅。”
“呵,本公子的事情,還用著你一個小孩子來插嘴多管閒事?!”司馬明炎手在石桌上一錘,頓時那本穩固無比的石桌卻開始搖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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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草草回了宮,不顧不管旁邊給我讓路的妃嬪。
總算回到宮中,熟悉的場景讓我本緊張無比的心鬆了不少。
我快步走進屋裡,草草急忙給我倒了一杯茶:“娘娘,莫要動氣。喝口茶,緩緩心情。”
我握緊了手,茶杯被我端起來緊緊握在手裡面。我眼睛細眯,幾絲兇狠:看來洛笙歌要我小心司馬明炎果真不假,司馬家果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想到這裡,我忽的憶起某人。
我一直認為人在後宮,做乖些才好,比如靈答應。不過想必她如此收斂鋒芒,背後是誰在出謀劃策可知曉!?
不過,我現在的目標便是可能需要轉一轉,那秋霜院裡的蘭美人……
讓她被降了位分,我心裡本還有些內疚。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在這後宮的女人中,從來沒有真正的情誼。拿著面上對你恭敬友好的人,萬分利用你卻不自知。
這真是我的悲哀。
總有一天,我會脫離身邊的束縛,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考慮太多其他因素。
可是我竟然沒想到,那一天的到來是那樣突然,甚至於我還沒有充分的準備,它就來了。
那是我從司馬明炎那裡回來的第三天的我吃完早膳後不久,草草就變得很奇怪。
不止是她,我感覺整個月滿宮的奴婢都很奇怪。
為什麼呢?
因為她們用一種不敢直視我的眼神看著我。
是什麼原因讓她們變得如此異常?
我不知道。
我試著出宮殿的門,到外面走走。可是,連外面的宮人看見我面上恭敬,我一走,他們便成群在我後面嘀嘀咕咕地說些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耳力沒有蘇幕遮那樣好,甚至比常人還要弱一些。
所以,當我停下來,想聽個清楚的時候,那群宮人急忙做鳥獸散。
我皺著眉,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嗯。
今天的天氣好像也不太好,烏雲壓頂,似乎隨時要下傾盆大雨。風也委實大了些,走在宮道上,那風便帶著滾滾煙塵順氣流吹了過來,讓我不得不拿起寬大的袖子遮面,拉著草草趕快回宮。
我挺屍在榻上,極不舒服地想開啟窗戶,卻被灌進來的風吹得整個人都凌亂起來,讓我不得不緊忙重新把窗戶關上。
這樣沒有陽光的天,室內溫熱的空氣叫人周身都變得壓抑起來。我深呼吸了幾次,卻沒有什麼卵用,便放棄了這個舉動,開始回憶剛才走回來的時我路過各個地方的場景。
我躲在寢殿裡,把草草連著所有服侍我的宮人都趕了出去。
沒有人隨身侍候著,只因我並不喜歡那些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沒有問草草,也不想為難她。
可如果是這樣,我應該問誰呢?
誰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整個皇宮的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這讓我懷疑是不是我的面容著裝出了問題。
這樣一想,我下榻穿鞋迫不及待地跑到銅鏡面前。
可是,鏡中的那個女子就是洛笙歌啊,怎麼看都十分得體。而且若是真有奇怪之處,草草也會給我指出來啊!根本什麼好忸怩之地。
我又回憶了一下後宮最近發生的事,也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等等。
若不是後宮有事,前朝說不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啊!
可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人看我都跟看我是來自外星的ET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