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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動!”蘇幕遮這一句話一處,我立馬呆若木雞。
你說不動就不動!
“你是傻的嗎?這麼亂動萬一掉進河裡,本公子可不負責救你。”蘇幕遮說著,將我輕輕放了下來。
“對對對,公子您說的對!”我點頭稱是。
蘇幕遮說的話都對!
在我心中……你就從來沒有錯過!
蘇幕遮許是被我的動作逗笑了,嘴角深了幾分:“你怎麼會從橋上掉下來?算準了嗎?”
我聽他如此說,立馬擺手說道:“不是不是!只是我……。”
我不敢說是因為橋欄太矮了。
不然顯得我太高。
略微自誇了些。
這樣著實不好不好。
蘇幕遮見我頓了話,向我走近了一步:“嗯?”
我被驚地忙往後退一步:“就那麼掉下來了……。”
“就那麼掉下來,是怎樣掉下來?”蘇幕遮拿著腰上的摺扇一打,由我親筆寫的“吾高冷”三次還在上面。
“就是……嗯。那麼掉下來的……。”我低下頭,簡直羞得雙頰通紅。
“哈哈,你這小子著實有趣。在下姓蘇,不知閣下怎麼稱呼?”蘇幕遮看起來好像對我很感興趣?
這真是讓人開心的一件事!
我也忙道:“小生姓靖,名戈戈!蘇公子叫小生‘戈戈’便是!”
蘇幕遮沉默了一會兒:“果不其然,戈兒果然有趣之極。”
我乾笑著,不知道跟蘇幕遮如何聊下去。
忽然腦子一閃。
“蘇公子可知一首詩,那題目與你的名字一樣!”我說道。
果然!
背古詩還是有用的!
當初說要來這裡將李白杜甫大大的詩發揚光大的,而如今,鳥都沒說一句。
“什麼詩?”蘇幕遮打量著我,隨即看著我說道。
我扣著手,想了一下,便吟出來:“燎沉香,消溽暑。鳥雀呼晴,侵曉窺簷語。葉上初陽幹宿雨、水面清圓,一一風荷舉。故鄉遙,何日去。家住吳門,久作長安旅。五月漁郎相憶否。小楫輕舟,夢入芙蓉浦。”
“嗯,感情不錯!你寫的?”蘇幕遮自顧自地坐進了船艙,倒了杯茶喝。
我看他有了興趣,屁顛屁顛地跑在他的對面,道:“不是。”
“嗯,詩不錯!”蘇幕遮淡淡道。
我:“……”
“你知道這首詩想表達什麼情感嗎?”我本想四十五度憂傷仰望天空,卻不想讓我看到的是船艙的頂上部分。
“思鄉嗎?”蘇幕遮拿著清茶,在我面前放了一杯。
我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對啊對啊!給阿舍取名的那個人,一定也非常想家,才把這個願望寄託在你身上。”
我雙手端著茶喝了一口,呀呵,不錯,鐵觀音呀!
蘇幕遮聽了我的話,抬起頭直直看著我。
那眼神。
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他突然就嚴肅了起來:“你剛才說什麼?”
“對啊,對啊……?”
“不是!下一句!”
“給蘇公子取名的那個人,一定也非常想家,才把這個願望寄託在你身上。”我剛才太過興奮,叫了他阿舍。
身份不會被他識破了吧……
我還不至於死得那麼早吧……
蘇幕遮一把將茶杯掉在了桌上,“啪嗒”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原來是這樣!”
誒誒誒!
咋回事啊!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這是的第一次看見蘇幕遮哭……
準確的來說,蘇幕遮並不沒有嗚咽著掉眼淚。
因為他只掉了一滴眼淚,就好像是因為眼睛酸澀而用來溼潤眼睛的。
又好像,剛才那滴眼淚,不過是我的錯覺。
蘇幕遮立馬就反應過來我還在他面前,於是他又重新展開笑容,對我說道:“不知戈兒是從哪裡知道這首詩的呢?”
我在船板上畫著圈圈,下巴靠在膝蓋上,嘟著嘴道:“嗯……聽別人說的。”
“聽誰說的?”蘇幕遮問。
“我不知道。”我想也沒想地回答了他。
現在站在蘇幕遮面前的,不是貴為皇后的洛笙歌。而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貴公子:靖戈戈。
蘇幕遮聽我如此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