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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洛笙歌拉著宇文書一路飛奔,小小的身軀很容易在人群中穿梭。以著此等優勢,洛笙歌拉著宇文書,輕輕鬆鬆地來到高臺的十米開外。
她用渺小的身軀擠進人群,殊不知身旁的宇文書一直為他擋開擠過來的人群,她才得以如此輕鬆。
因為花神必須是未嫁娶的女孩,所以各個妙齡少女在高臺上。以各色鮮花為主題,或吟唱,或舞蹈,或奏樂,引來陣陣歡呼。
那喧鬧的感覺,讓洛笙歌心底很是滿足。洛笙歌喜歡人多的地方,喜歡熱鬧沸騰的感覺。
因為她是丞相的貴女,自然從小被人簇擁著。讓黑夜來臨的時候,周圍都是黑色的。洛笙歌不喜歡那樣寂靜到,只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感覺。
她緊緊的貼在高臺的壁上,興致高強地昂首看著臺上表演。周圍瀰漫著各種味道,人的汗臭味,臺上花朵的香味,女子脂粉的味道。這些味道交雜成一種奇異的香,這讓多年後深宮裡的洛笙歌在某日深夜深感懷念。於是,便在明月高樓下,月滿宮殿前,彈創了一曲《月上》流傳整個五洲。
此時且先不談,看一看此時此刻的花神選舉的規則。
花神選舉,顧名思義,自然是與花有關。每個少女的才藝展示部分,必須要跟鮮花有所關聯。當所有即時報名的少女表演完,臺下的觀眾都會頭上鮮花得以支援。
這類事情,自然是最先上臺的最好。
當然,也有多數老觀眾,參加了不少次花朝節的。都抓著手中的鮮花,遲遲未放手。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個的人所給的驚喜有多少。
鮮花的枝數會按照少女們表演完,有專人用花籃收好,遞給那個少女。讓她最後將花朵的枝數,現場數出來。
若要說,鮮花的盛況在什麼時候。
那定是司馬家的大小姐,司馬明月上臺的時候。
她腰肢纖細,盈盈不足一握。動若岸上扶柳,靜若風吹薄紗。她一身素色長裙,長長水袖若流水一般應留婉轉。
那一枝枝鮮花,飛上天空,落在她的發上,她的周身。因為她的旋轉而帶動了周圍的風,花瓣隨著她的動作而飄繚。
所有人都在驚歎,而臺下的洛笙歌卻反常態地拉了拉勾著手的宇文書,道:“美則美矣,可那舞姿花哨,雖絢爛至極,細品卻卓然無味。”
她搖了搖頭,深表遺憾。
旁邊的人正在吶喊,投完鮮花手裡空空。那人雙手抱胸,雖是一身單色衣裝,但從他所傳的舒適衣料來看……家境必定是個殷實之人。
他負手而立,身後是五六個僕從攔著擁擠的人群,因此,他的周圍很是空曠。並沒有因為人潮而搖搖擺擺的如同河裡飄搖的水草。
他眉眼看起來很是俊朗,一雙劍眉入鬢。五官雖未長開,但他眼若燦星,鼻樑高蜓,已然是一枚美少年。
他看了一眼洛笙歌,嘲諷道:“你可以,你去啊!”
洛笙歌一聽,嘿,居然第一次有人用如此挑釁的語氣跟她說話。她立馬不服氣了:“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說完,她拉著宇文書去報名。
殊不知,後腳便擠進人群,手裡捧著一大堆花的司馬明炎走在那個美少年的旁邊。他將手裡的花全數給了那個少年,自信地說道:“吾妹的舞,在此次之後,必能名動京城!”
“動京城後,可記著不許再貶低那個丞相家的女兒了。”美少年一邊說著,一邊無意地往臺上丟著花朵,邊對身旁的司馬明炎道。
“為什麼?聽說那家的女兒很是討厭你呢……!”司馬明炎很是不理解,自己的妹妹如此優秀,還不如一個只知道玩的丫頭?
“那丫頭雖然貪玩,但是她確實彈奏絃琴的的確確出眾,去年桃花宴我雖沒有聽到,但是她對琴藝天賦異稟,想來確實是出色的。那丫頭雖然倔強,但是那不服輸的精神也是你我該學習的。”美少年說到嘴裡的那丫頭的時候,嘴裡難免的笑意。
他口中的丫頭,此時此刻正在理所當然地讓宇文書掏錢。
洛笙歌讓宇文書報了名,便跨著大步走上臺上去。
因為從小就見過很多人,迷迷茫茫地對每個陌生人都會笑的燦爛。這是她的識面,所以即使臺上那麼多人站在那裡,她一點都不會怯場。
臺的正中央,有一架絃琴擺在那裡。因為之前並不缺乏絃琴表演,所以對她的表演,許多人都不抱期待之意。然而,洛笙歌並不會去看那些興致已經疲累的人們。她對自己的曲子和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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