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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數千文字,已經全部被他記憶。
他閉目體會著那些上古銘文字型,感覺其中有著龍蛇之意,比起自己的妖法要強上許多,這才體會到了銘文師的強大。
寫如此一字,雖然不比詛咒之法使用寶器,卻比施展妖法還強。
將上面這些文字全部記憶在心,再也不會忘記後,他不由迫切地期待那金色經文上面寫著是什麼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銘師與文師
楚有才當下仔細著金色經文上面的文字。
只是當注意到上面的第一行文字時,他就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神。
上面赫然是上古的銘文師的傳承之法!
上古銘文師已經失傳多年!而如今,這金色經文裡卻記載著它的傳承!
楚有才心下一喜,然後仔細凝神看了下去。
慢慢著金色經文上的文字,他不由明白了上古的銘文師與現在的不同。
上古的銘文,分為“銘師”與“文師”,各司其職。
轉世經卷上舉了這樣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狐狸作怪,想要讓一位葉書生離開住所,這狐狸故意讓杯盤自行飛舞,讓床榻自行移動,讓葉書生不受其擾,然後葉書生便去求張銘師。
張銘師便讓鄭文師寫一符去克敵,自己蓋上大印,沒想到符剛到了府邸裡便破碎了。而後鄭文師又寫了一張度牒,呼喚城隍,也沒有效果。鄭文師便說:“這必然是天狐,必須要拜章不可。”當下便建道場七日。
三日後,狐狸依舊活蹦亂跳,但第四日時,這狐狸就已經疼痛難忍,主動前來請和,而葉書生不想為難,便去找張銘師,張銘師則說:“章已拜,不可悔改。”
第七日,天狐掙扎著,卻終究掙脫不了,被其中力量擒住殺死,埋在銘文宮門口的花壇前。
葉書生問張銘師緣故。張銘師說:“書寫在於文師,而印章在我。我如官長,文師如同官吏。官吏需要我的大印,而我則需要官吏幫我去實施。”
葉書生又問道:“那如果在深山老林裡,銘師一人遇到敵人,又該如何?”
張銘師說:“比如一個將軍,他手持兵符,可以調動百萬大軍,可是他孤身一人進入深山,面對敵人,卻也徵調不及,一時無可奈何。”
讀到這裡,楚有才豁然開朗。
原來上古裡,銘師用心提升修為,而文師則用心於文字,兩者各兼其重,這樣結合起來,自然就會讓銘文發揮最大力量。而現在的銘文師又學銘,又學文,施展出來便經常施展失敗,所以才導致銘文之術極為珍貴。
但在上古時代,同樣有限制,比如銘師並無自保之力,而文師單獨施展會時靈時不靈。
此刻,那金色經文則顯示出一行文字來:“傳承者只可學習一師法,銘師或者文師。”
楚有才心頭一怔,陷入了思考之中。
他想成為銘師,因為其足夠強大,雖然沒有自保之力,但他如今擁有諸多詛咒寶器,卻也不怕。
但他明白,上古銘習之法何等之難,如今接近失傳,自己若成為銘師,必須要再找一個文師,如今幾乎不可能。
想到距離經書閣開啟之日已經慢慢接近,他不再遲疑,選擇了文師。
哪怕時靈時不靈,但卻可以施展。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開始用心學習。
他開始學裡面的銘文“水”法。
據裡面說,“水”字若掌握精深,只要寫到一半,天地之間就有瀑布流下,而寫完後,便有無數的湖泊形成,極為壯觀。
但他馬上發現,如今他擁有龍王贈送的龍鬚筆,擁有獨特的紫金雪玉紙,有神奇的墨,卻連一個“水”字,他也寫得不得其神,更不要說能發揮出其中銘文的威力來了。
就這樣也不知道寫了多久,楚有才陷入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
他怎麼也寫不出那種“水”的氣息,寫不出“水”的精神,哪怕腦海裡幻想著無數的大海,也無法感悟其中的道。
楚有才深深明白其中的難處來。
他殫精竭慮地堅持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甚至感覺是一輩子一般。
這些日子裡,他甚至什麼都沒吃,腦海裡滿是“水”的印記,舉手投足之間,想著都是如何形成“水”。
水生萬物,一生二,二生四,四生萬物?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
只是這般依舊不見效。
他不由皺起了眉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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