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出一聲輕微的悶響。
她在下一秒鐘裡迅速往回跑。穿過一樓黑暗的大廳,她能聽見自己和阿徹的腳步聲。阿徹緊跟在她身後。
“發生什麼事了?”他問。
“他在樓上。”
“誰?”
“剛剛闖進來的人——”她大聲回答,“他在我房裡!”
“你怎麼知道?”
接著他們聽到二樓房間有打碎玻璃的聲音。阿徹率先衝進房間,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行李箱被絆倒在地,房間有被翻過的痕跡,窗戶敞開著,地下還有玻璃碎片。他大步走到窗戶前向外張望,雨夜中,除了呼嘯的海水聲之外,連半個人影也看不到。
“他從這裡逃走了?”阿徹不肯定的說。
“不對。”她自言自語的說道,她總覺得哪裡不對,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目光掃向桌面,她發現上面空空如也,原先放在那裡的鑰匙不見了。“鑰匙。”她說。
“什麼?”阿徹回過頭看著她。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說完,她轉身衝出房間。
當她跑到樓下的時候,聽見外面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她跑出房子衝入雨中,對方很快給車子加速衝了出去。一直追到樹林裡,她舉槍朝車子射擊,其中一槍打中了後窗玻璃。
她站在雨中,眼看著車子越開越遠,她彎下腰雙手扶在膝蓋上喘氣。
阿徹這時也追了出來。
“讓他跑了。”她看了阿徹一眼,然後往回走。
回到房子,他們開啟所有的燈仔細檢查對方選擇進來的線路。
阿徹在屋外發現一根被斷掉的線,這根線的另一頭連線其中的一個監視器,“被他剪斷了。”他說。所以對方才能輕易的從走廊窗戶翻進來避開監控。
“他是怎麼進來的?”她問。
“從海上。”阿徹說,“利用工具登陸以後沿礁石爬上來。在現場還有他攀爬時留下的痕跡。”
“那是什麼?”她看到他手中拿著個圓形的東西。
“是在外面找到的。”阿徹說,“他從窗戶進來的時候,可能不小心被刮到,掉在窗戶外面的地下。”
她拿過來放在手中端詳,只見它背面有Marine corps的字樣,還刻有日期。
“很像是紀念用的小勳章。”她說,“我以前好像在哪見到過。”
“是嗎?”阿徹拿回去看了一眼,“是在什麼地方?”
她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你房裡檢查過了嗎?”阿徹問。
“檢查過了。”她說。
“沒有少東西?”他替她回答。
“是的,沒有。”從張俊輝那裡離開時,除了脖子上的項鍊,那是他給她的,而她一直帶在身上,她沒有拿任何東西。所以也沒什麼好丟的。可是剛剛那個人很顯然是想要從她這裡找到些什麼。究竟他在找什麼呢?
零度空間 第四章(6)
就在她疑惑的想這個問題的時候,阿徹笑著說:“白天我們剛回來這裡,晚上就有人知道了。”
他把手裡的勳章丟進一旁的魚缸裡,看到它慢慢沉到底,掉入那些水草和珊瑚之間。
“沒想到遊戲這麼快就開始。”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著深邃笑意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興奮和兇狠。
第二天白天,阿徹帶她去見醫生。
在做過詳細的檢查以後,她獨自一個人坐在診室外的椅子上等結果出來。
陽光透過玻璃窗懶洋洋的照在走廊地下。
診室裡,阿徹坐在醫生對面的座位上翻看著一堆他看不懂的檢驗報告,然後他決定放棄選擇直接問醫生。
“她恢復記憶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他問。
醫生搖搖頭,“我們也不清楚。”
“這是什麼意思?”
“神經系統檢查無陽性體徵,這說明是正常的。”醫生回答說,“她屬於因閉合性腦損傷引起的逆行性遺忘,就是在頭部受到撞擊清醒以後,不能回憶起受傷當時乃至傷前一段時間內的情況,大部分這類患者他們的症狀會延續的時間較長,而缺損的記憶只能靠自身恢復,也有可能永遠都沒有辦法恢復。”
“永遠沒有辦法恢復?”
“的確會有這種情況。”醫生說,“另外還有,希望你們能有心理準備,目前這還不是最嚴重的。”
阿徹皺眉,“還有比這更糟的?”
“是的。”醫生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