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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襯��嫉納喜空�屑渥莨岫�耄�用�46公里,斜斜地從右下端迤邐而出。在這片土地上,隨意散佈著數以百計、形狀各異的圖形。有些像飛禽走獸(總共有18種鳥),更多的是幾何圖形,如不等邊四邊形、長方形、三角形、直線等等。從空中鳥瞰,這些幾何圖形在現代人眼中就像一些雜亂無章的飛機跑道,彷彿某個患妄想狂的土木工程師受權在這裡盡情炫耀他的想像力,修建出來的機場。
怪不得不少看到納斯卡線條的人把它當作外星人的飛船降落的跑道了,畢竟人類到20世紀初才學會飛行。這種觀點富有想像力,可惜納斯卡可能不是尋找這種證據的好地方。比方說,那些先進得可以穿越數百光年距離進行星際旅行的外星人真的需要什麼機場跑道嗎?以他們的技術水平,駕駛他們的飛碟垂直起降豈不更好?
此外,雖然有些線條從空中看起來很像跑道,納斯卡線條從來沒有被當跑道用過,無論是飛碟還是別的什麼飛行器。這一點現在已經不成問題。從地面上看來,它們只不過是地表上一些輕輕刮擦的痕跡:颳走地表數以千噸的黑色火山礫石,露出下面的黃色沙土而已。所有的這樣清理過的地面最深不過幾英寸,而且土質鬆軟,根本不足以承受飛行器的輪胎碾壓。幾年前,研究這些線條達半世紀之久的德國數學家瑪麗亞·雷謝寥寥數語就推翻了這種外星人理論。他說:“我擔心太空人會陷進去拔不出來。”
如果不是外來“天神”們的火戰車的跑道,那納斯卡線條會是什麼?事實上沒有人知道這些線條是幹什麼用的,一如沒有人知道修建它們的真實年代。它們是解不開的千古之謎。你觀察得越仔細,就會越困惑。
譬如,這裡的鳥獸圖形在時間上顯然要早於“跑道”的幾何圖形,因為許多不等邊四邊形、長方形和直線交錯於前者的更為複雜的圖案之上,因而部分地損毀了它們。這無疑表明,我們今天看到的這片荒漠上的藝術品是分兩個時期完成的。此外我們還可以推測,雖然這樣做似乎有違科技發展的正常規律,前期的作品比後期的更為先進。畢竟製作動物圖形比勾勒直線需要更高水平的技巧。但是這兩個時期究竟間隔到底有多久?
學者們懶得在這個問題上費神。他們把這兩種文化捏到一塊兒,統稱為“納斯卡文化”,說是些原始部落的人不知打哪兒學來了高明的繪畫技巧,自我表現一番之後便從秘魯消失了。好幾百年後,名氣更大的繼承人——印加人,來到了這片土地。
“原始的”納斯卡究竟有多麼高階的文化?他們具有怎樣的知識,才能在秘魯高原上留下如此氣勢磅礴的作品?首先他們得精通天象觀察,起碼芝加哥艾德勒天文館的天文學家菲麗絲·皮魯格博士是這麼說的。在電腦的輔助下,她對納斯卡高原的星象圖進行了縝密的研究,得出的結論是:那幅著名的蜘蛛圖形是畫在地面上的獵戶星座的影象,連線這個圖形的筆直的線條指引著獵戶座帶紋的三顆恆星不斷變化的方位角。(3)
皮魯格博士的發現的重要性在後來的研究工作中變得越來越明顯。與此同時,這個蜘蛛還有值得我們注意的地方:納斯卡蜘蛛精確地描繪出一種名為“節腹目”的蜘蛛的形象。(4) 這種蜘蛛是世界上最為罕見的蜘蛛屬動物,實際上只有亞馬遜河雨林中最偏遠最隱秘的地方才能找到(5)。那些想像中原始的納斯卡藝術家怎樣背井離鄉,翻越安第斯山天塹,不遠萬里去抓一隻蜘蛛?還有,他們怎麼會想起幹這種事情的?又是怎樣畫出只有在顯微鏡下才看得見的節腹目蜘蛛的細微之處,尤其是,右腳末端的生殖器的?(6)
納斯卡充滿著這類的難解之謎,而且,可能除了禿鷹之外,所描繪的其他鳥獸都不是當地的物種。鯨魚和猴子像亞馬遜蜘蛛一樣與這裡的沙漠環境格格不入。有一個奇特的人像,右手舉起,像在與人打招呼,腳上穿著厚重的靴子,圓圓的眼睛貓頭鷹似的瞪著,說不出他到底屬於什麼時代、什麼民族的人。其他的人形圖案也很特別:頭上環繞著呈輻射狀的光環,模樣確實像外星來客。這些圖形的體形也同樣奇異和醒目。蜂鳥身長165英尺,蜘蛛身長150英尺,禿鷹從喙至尾羽長達400英尺(鵜鶘也差不多),尾巴被泛美公路切成兩段的蜥蜴,身長竟達671英尺。幾乎所有的圖形都其大無比,而且以同樣困難的方法繪成:以一根連續不斷的線條細心地勾勒出整個動物的輪廓。
類似的對細節的關注也體現在幾何圖形上。有些圖形中的直線延綿5 英里以上,穿沙漠,過河床,越石坡,從頭至尾保持筆直,就像古羅馬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