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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也靈機一動:“這夥人也是麻煩;趁機讓他們吃吃苦頭也好。”
“快走吧。”七邪回頭說道:“天亮前回去。”
再說這邊;只剩下了白逸和唐三成;這槍聲一動;果然驚動了守護這裡的人;馬上就過來把他們給逮了個現;大胖子原是想跑的;可是雙『腿』還在篩沙子一般;身體動彈不得;他的同伴倒是想跑;在白逸的槍口下;也不敢了;老實地蹲在那裡;讓人家一網打盡了。
白逸和唐三成的槍被繳了;白逸不以為然;只是對那領頭地說道:“請儘快向上彙報;白逸和唐三成被抓”
那領頭過來抓人的公安一臉困『惑』;被抓的人只有想盡快跑地;居然還有人要求儘快上報;邪氣了;不過現行犯一群;是要儘快上報以求嘉獎;這領頭的回去打了一通電話;沒有半個小時;指令下來了——放人
放人?那人身上有槍啊;他還想力證唐三成和白逸就是壞人;搞不好是對岸派過來的人;上頭的聲音很堅決;放人;你是老大還是我老大;到底誰聽誰的?這人不敢再犟嘴了;利落地放人;還槍;白逸和唐三成臨走前去看了一下大胖子;大胖子的『褲』子沒換;現在是一身地臊;白逸有些嫌棄;拉著唐三成遠遠地看著他;大胖子見這兩人馬上就自由身了;突然跪倒在地:“兩位大爺;救救我吧;我現在知道了;你們一定不是普通人;是執行特殊任務;是不是?就替我們說說好話吧;是我笨;我有眼不識泰山”
說著說著;他就朝自己臉上扇了好幾巴掌;白逸冷笑一聲:“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我已經『交』代過了;會好好關照你們的;唐三成;我們走”
等出了那地兒;唐三成疑『惑』地問道:“你幾時關照過的;我怎麼不知道?”
“傻;我只是嚇唬嚇唬他們。”白逸說道:“像他們這種人;多少有點前科;這順藤『摸』瓜一查;一時半會肯定是走不了的;他不是喜歡嚇唬人;欺凌弱小嘛;我這是向他學的;懲以小誡。”
“你還真狡猾。”唐三成翻了一個白眼:“有陣子沒見你玩『花』招了;還以為你改『性』子了呢;原來還是老樣子。”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像你唐三成;最近看上去好像變聰明瞭;可骨子裡還是一個笨蛋;好了;走吧。”白逸拍了拍身上的灰;抬腳就走;根本不給唐三成還嘴的機會。
唐三成無奈;哪怕是時間過了這麼久;白逸還是那個土匪頭子;自己還是那個『肉』票;一點也沒有變啊。
白逸他們回去的時間比雷子預料的時間要短得多;他不禁感嘆特批檔案的奇效:“太神了;不過是一通電話;就立竿見影了;有了這個;我們以後還怕什麼?”
“別忘了沈偉說過的話;讓我們掌握一個度;長能夠容忍的界限在這裡;這也是我們需要揣摩的;一旦過了那個界限;恐怕……”餘下的話白逸不說;大家也能夠想到了;檔案是長批的;他一聲無效自然就報銷了。
雷子抓了抓頭:“也是。”
現在太歲已經拿到手;還白佔了那麼大的便宜;白逸是歸心似箭;七物已經齊聚;只等拿著這些去見符羽了;當下就決定馬上離開;離開前承『蒙』那大姐的照顧;又給留了點錢才走;還有一件事情他們不知道;自從他們挖了那條盜『洞』以後;半夜再也沒有那滲人的哭聲了;大概是因為地形的原因;下面有空『洞』;風聲造成的吧;他們好歹是為當地的村民們謀了一件福利;以後不會再有哭聲的恐怖故事了。
唐三成的心情也十分雀躍;待白逸的事情一完;接下來就是集中尋找自己的身世之『迷』了;俗話說的好;重拳打在固定的一處上;效果總是更好;是誰說的;其實是唐三成他自己了。
一回到北京;白逸並不打算多作停留;馬上將七物整理好;就要動身去湘西了;這一回合;他只帶了唐三成和七邪兩個人;餘下的人也不會閒著;而是讓他們到唐三成聽到的歌謠老家;也就是關家兄弟的老家;湖南某地;打聽一下一九一一年前後;更要偏向後來;那才和唐三成有切身地關係;主要打有沒有什麼『女』子突然失蹤的事情;或是有『女』子未婚先孕的;在那個年代;『女』子未婚先孕那可是大事;當然了;哪怕是現在也是一樣。
這是有根據地;唐三成一九三十年被白逸綁走的時候;十九歲;向前推算;一九一二年唐三成出生;再加上身懷六甲的時候;一九一一年有孕對得上號;可是中間總有一些偏差;比如說唐三成被現的時候被認為是三個月;可是他體質異常;三個月這種常規判斷未必有用;所以白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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