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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人;唐三成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果然是千窟之地;你們看……”
離他們最近的那座山上;一眼望過去;就有三四座石窟近在眼前;石窟原是印度的一種佛教建築形式。 佛教提倡遁世隱修;因此僧侶們選擇崇山峻嶺的幽僻之地開鑿石窟;以便修行之用。印度石窟的格局大抵是以一間方廳為核心;周圍是一圈柱子;三面鑿幾間方方的修行用的小禪室;窟外為柱廊。
坐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以精美的壁畫和塑像聞名於世;石窟始建於十六國時期;據唐《李克讓重修莫高窟佛龕碑》的記載;前秦建元二年(366年);僧人樂僔路經此山;忽見金光閃耀;如現萬佛;於是便在巖壁上開鑿了第一個洞窟;這其後經過各朝;石窟的規模越來越大;而石窟內的壁畫文化則隨著歷史的演化不斷地發生變化;最終形成了多層次的壁畫文化;形成了在的敦煌石窟;世人又叫它千佛洞。
唐三成最在意的不是現在廣為人知的敦煌石窟;也就是所謂的“千佛洞”;他最在乎的是僧人樂僔曾經看到的金光閃耀;那是千佛洞的開始;他感應到了佛氣;或許是為了找到那些佛氣;所以開鑿了第一個洞;當然了;他沒有找到千佛;可是;他開創了後世的石窟文化;這是誤打誤撞。
就在這千佛洞不遠處;有一座山峰獨自立在那裡;它的形狀有些像鼎;肚子寬大的鼎;六十年前;唐三成曾經去過那裡;還未走近;就被這裡的村民給叫住了;那時候;物質生活十分貧乏;可是民風淳樸;一般對西北人的印象就是粗獷直接;當時那個粗壯的漢子就是如此:“喂;我說你”
“我?”當時的唐三成正打算去拜會千佛洞;不過是偶然經過這裡;看到這座如鼎的大山;突然心生異樣;正要上前;就被這漢子叫住了。
這漢子面如菜色;那個年代;正值饑荒;要是南方;鶯飛草長;還能挖點野菜;這裡遍地黃沙;綠色植物原本就少;要想混個飽肚實在不容易;這漢子手上提的是一隻野雞。
“進去就是死。”
這五個字隔了六十年;再一次在唐三成耳邊響了起來:“心術不正之人;若是貿然闖入;必然心臟破裂而死;這就是那個漢子告訴我的;當年的我還年輕;獨自一人到處訪道拜佛;你們也知道;我膽子小;當時那漢子一警告我;我馬上就繞開了它;直接去了千佛洞;現在想一想;和伏羲琴引發的現象倒有些相像了;
“敦煌千佛為了不讓伏羲琴落入企圖奪取伏羲琴以成就野心的人手中;依靠它能夠支配萬物心靈的力量;令任何前來尋找伏羲琴人都會因精神崩潰;大腦劇痛而死;而誤入這裡的人;則會心臟破裂而死。”白逸說道:“不過;我有個疑問。”
“什麼?”唐三成還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裡。
“他是怎麼知道那些人是心臟破裂而死的;六十年前的醫療條件十分有限;而且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死了人;一開始會被認為是意外;也不會拉去屍檢;假如死的人多了;巧合多了;一般就是認為這個地方很邪氣;然後流言就會開始傳開。”白逸說道:“那人說的死因實在是太精準了。”
“這件事情不太重要吧?”叢陽說道:“過去這麼多年了;難道還要揪他出來問個清楚明白?”
叢陽覺得白逸有些鑽牛角尖了;這是白逸的老毛病了;一旦讓他抓住不對勁的地方;他總愛揪著不放;叢陽聳聳肩:“唐三成;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看個究竟?看看我們到底會不會心臟破裂而死。”
主意打定;就朝那座鼎形的山上而去;這地方與千佛洞離了約十多公里;看著近在眼前;真正徒步過去還費了些時間;這個季節因為天氣的緣故;並不是旅遊旺季;一路上的過路車很少;那山終於一點點地近了;這地方簡直就是鳥都不來拉屎的地方;地上除了他們的腳印;和一些零星的像動物足印的印跡;再沒有其它了。
七邪突然抬頭:“沙塵暴要來了。”
這風來得很不尋常;天空又是黑壓壓地一片;七邪對於自然的變化十分敏感;果然;他話音剛落;空氣中就變得混沌起來;風的呼嘯聲和著沙塵席捲而來;在唐三成耳邊開啟了響;七邪環顧四周;這裡前無遮;後無擋;只有眼前這座鼎形的大山了;七邪已經朝那山跑了過去:“找個地方避一下;只有這裡了”
沙子直朝眾人的臉上打過來;還有不少鑽到了他們的眼睛裡;他們不得不將揹包舉在自己的腦袋前面略作抵抗;然後迅速地朝那座鼎形的山移動;那個小小的洞口成了他們的救星;他們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鑽了進去……
叢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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